“毒?”
摩根可是有名的妖妃、毒妇,用毒这种小手段都是她玩剩下的。但如果不是摩根在,鲁鲁修说不定真中招了。
鲁鲁修看向樱,等待她的解释。
樱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没有,我没有下毒!我才不会给哥哥下毒,我……我……哥哥一定要相信我!”
说着说着,樱呜咽起来。
不用向c.c.确认樱是否说谎,鲁鲁修也不认为小樱会下毒害他,因为樱手上可是有着三发令咒的。真要对他有什么心思,樱完全可以直接使用令咒。
“樱,我相信你。”
鲁鲁修擦干了樱的眼泪,紧接着问道:
“樱在做蛋糕时,有别人进过厨房吗?”
樱呜咽着摇了摇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说道:
“面粉,面粉袋子被人打开过了。”
樱扑到鲁鲁修怀里,然后讲了讲面粉袋子的事。
听完,鲁鲁修陷入沉思。面粉袋子里被人下毒了?摩根设置的结界明明没有任何波动,也就是说,是间桐家内的人干的。在这个间桐家,他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有动机暗杀他。
或者说,是暗杀者职介的从者吗?拥有高级隐匿技能的暗杀者或许可以悄悄越过结界。
但鲁鲁修才刚刚召唤从者,这么快就泄露情报了吗?不太可能啊。
鲁鲁修看向摩根,问道:
“这是什么类型的毒药?原料和效果呢?”
“其实一种比较简单的魔药,可以使人的魔力膨胀,然后撑爆魔术回路,不过吾子天赋异禀,八十多条魔术回路大概不会被撑爆,反而可以在短时间内增幅魔力。
这魔药的制作方式是……”
蕴含神秘的魔药?不是普通的毒药?如果不是敌对从者的暗杀,鲁鲁修大概知道是谁投的毒了。
间桐慎二那个小屁孩!
鲁鲁修当即用精神力找到了间桐慎二的位置,然后带着c.c.、摩根和樱把间桐慎二抓了起来。
被鲁鲁修提着命运的脖颈,间桐慎二还不老实,对鲁鲁修怒目而视,吼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那是我们间桐家的魔术遗产,你该死!”
间桐脏砚好不容易死了,没想到又来了个L.L.。本以为可以独吞间桐脏砚的遗产,然后慢慢研究,迟早可以踏上魔道,但是L.L.一年了都不走。
于是间桐慎二就想了这个法子。
鲁鲁修轻蔑笑道:
“间桐家的魔术遗产?就算如此,按照间桐脏砚和远坂时臣的契约,继承家主之位的是樱才对吧?和你有什么关系?”
此时,摩根已经掏出巨大的法杖,杀意凛然地看着间桐慎二。
间桐慎二咽了口唾沫,咬着牙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樱的魔术属性是虚,无法继承间桐家的魔术!能继承间桐家魔术的只有……”
“你?你连魔术回路都没有。不过,你是个人才。”
间桐慎二明明才七八岁,竟然对魔道有如此强烈的执着,而且还想到了下毒的办法。如果不是天赋问题,或许他真的可以在魔道上有大成就。
鲁鲁修小时候都没间桐慎二这么阴险。间桐慎二还在鲁鲁修手中不断挣扎,不过无济于事。
到底要怎么处理这小屁孩呢?如果没有樱,鲁鲁修或许就把间桐慎二杀了。这小孩留下来,将来势必闯祸。
但有樱在,鲁鲁修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他又问摩根:
“你会人体练成魔术?能进行人体改造吗?”
摩根打量了一番间桐慎二,说道:
“素材是差了点,不过可以。”
间桐慎二露出惊恐的表情,看鲁鲁修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恶魔。
——高级转场——
冬木市机场,一架德国的飞机带着轰鸣声从云层降落。这架飞机历经十小时,来到这个远东小城。
飞机降落指挥员挥舞指挥棒,引导着飞机的方向。
这两天飞来的航班是不是有点多?真是奇怪啊,不明白上面为什么要增加航班,明明人流量没有增大,这些飞机次次都只能坐三分之一的座位。
可能是有大人物要来吧,他这种小人物也管不着。很快,指挥员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飞机降落后,人们陆续下机。其中,有一对男女引得行人不断瞩目。
女方一头白发,面容精致,身穿洁白的棉衣,还有一双玫红色眼睛,看起来刚刚从寒冷的地方来到这里,如同雪境精灵。
男方……不对,那真的是男人吗,他有着一头璀璨的金发,绿宝石般的双眼,皮肤柔软雪白,身材娇小,面容俊俏,身穿合身的西装,英姿飒爽。
白发女笑着对身边的金发美男子说道:
“saber,大家都在看你呢。”
被称为“saber”的美男子摇了摇头,说:
“应该都在看夫人你才对,我有什么好看的。”
“saber你对自己的魅力真是一无所知。”
“夫人你才是。”
这样的互相夸赞,放别人嘴里或许是客套,但她们两个都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对方更加“美丽”。
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圣杯七骑的最后一对御主和从者,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冬木机场降临。
两人来到机场外,在等车之际,saber面带忧愁,说道:
“夫人,我发现切嗣好像有点讨厌我。在我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切嗣看我的表情中带有错愕,似乎还有的愤怒。
而且之后,切嗣对我的态度也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爱丽丝菲尔只是掩人耳目的烟雾弹,卫宫切嗣才是阿尔托莉雅的御主。
若是御主与从者理念不和,绝对会出大问题。
爱丽丝菲尔想了想后说道:
“其实切嗣不是讨厌你,怎么会有人讨厌一个金发碧眼、善良坚韧的美少女呢?切嗣他只是……只是觉得悲哀吧。
大不列颠的土地、无数民众的命运,这些无比沉重的东西竟然要你这样的少女来背负。切嗣他大概是对此感到愤怒、悲哀和无奈吧。”
周围汽车如同潮水般涌动,就像阿尔托莉雅的思绪一般。
“我还是不太明白,当初成为王,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我想要拯救大不列颠和大不列颠的人民。我不觉得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