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看到仪式流程单被篡改,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祭祀乃国之大事,万一出了岔子,她可担待不起!
这感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又无从下手。
偏偏这节骨眼上,帝王还过来慰问,关切地问:“一切可都准备妥当?”余悦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回陛下,万事俱备。”心里却在打鼓,这可不是“旗帜”吗?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仪式开始后,原本庄严肃穆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打破。
负责奏乐的乐师不知为何突然换了曲调,与舞蹈的节奏完全不搭,活像一群鸭子在尬舞。
紧接着,负责献祭品的侍女又走错了方位,差点撞翻了香炉,引得宾客们一阵骚乱。
赵大人那张老脸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满地冷哼一声:“这就是所谓的‘万事俱备’?”
余悦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这下完了!
她强作镇定,努力回忆着正确的流程,一边指挥着众人重新调整,一边还要安抚宾客的情绪。
这感觉,简直比期末考试还要刺激!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余悦急中生智,想起自己曾经在古籍中看到过一种应急的祭祀仪式,虽然简略,但也能勉强应对眼前的局面。
她当机立断,立刻吩咐众人按照新的流程进行。
说来也怪,这套“野路子”的仪式竟然出奇的顺利,原本混乱的场面逐渐恢复了秩序。
宾客们也渐渐安静下来,就连赵大人也露出了几分诧异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走出,径直走向祭坛……
“且慢!”玄清一步踏出,正欲开口,却被帝王凌厉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那眼神,仿佛淬了冰,寒意刺骨,令玄清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帝王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玄清祭祀,这是何意?”
余悦的心脏猛地一沉,完了,芭比q了!
这锅,怕是要扣在她头上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帝王,果然,他脸色铁青,眼神冰冷,仿佛下一秒就要降下雷霆之怒。
余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这感觉,比期末考试不及格还要恐怖!
“陛下,臣……”玄清刚想解释,却被余悦抢先一步打断。
“陛下,是臣女无能,未能及时发现仪式流程的疏漏,这才导致了方才的混乱。”余悦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壮烈一点。
帝王的视线转向余悦,眼神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探究。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哦?那依爱妃之见,该如何补救?”
余悦脑筋飞速运转,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装作镇定地答道:“臣女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一种应急的祭祀仪式,虽然简略,但也能勉强应对眼前的局面。”
说罢,余悦便将自己记忆中的仪式流程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并指挥着众人重新调整。
这套“野路子”的仪式虽然简单,却出奇的有效,原本混乱的场面逐渐恢复了秩序。
宾客们也渐渐安静下来,就连赵大人那张老脸也舒展了几分。
帝王看着余悦,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就在这时,余悦注意到祭坛上的香炉似乎有些不对。
她眉头微蹙,快步走到祭坛前,仔细观察起来。
“这香……”余悦突然停顿,目光落在香炉底部的一个不起眼的刻痕上,“似乎,有些特别。”
帝王和玄清也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余悦。
“这刻痕……”玄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余悦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帝王,缓缓说道:“陛下,臣女想,我知道该如何让这场祭祀更加完美了。”余悦指着香炉底部不起眼的刻痕,解释道:“这是一种古老的祈福文字,臣女曾在古籍中见过,只要将其激活,便可增强祭祀的效果。” 帝王和玄清皆是一愣,显然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
赵大人更是嗤之以鼻:“荒谬!哪来的野史记载,岂可胡乱用于国之大事?”
余悦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轻轻摩擦刻痕。
霎时间,香炉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笼罩着整个祭祀场地。
宾客们惊叹不已,就连赵大人也目瞪口呆,原本的不屑一顾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这玉石,自然是余悦偷偷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配合她胡诌的“祈福文字”,效果简直不要太好!
她趁热打铁,指挥乐师奏响新的乐曲,这乐曲也是她根据古籍记载改编的,充满了神秘而庄重的气息,与之前的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个祭祀仪式在余悦的掌控下,变得庄重而精彩,宾客们看得如痴如醉,纷纷赞叹不已。
赵大人更是捋着胡子,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帝王看着余悦,眼中满是赞赏,他当即宣布赏赐余悦大量的金银珠宝和良田美宅,并提升她在宫廷中的地位。
一夜之间,余悦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替身,变成了宫廷中的焦点人物,之前那些对她不满的人,此刻也不得不钦佩她的才智和胆识。
余悦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却乐开了花,这波操作简直666啊!
不仅化解了危机,还收获了满满的荣耀,这感觉,比锦鲤附体还要爽!
然而,就在余悦沉浸在荣耀之中时,她不经意间瞥见了玄清的眼神。
那眼神中,没有赞赏,没有钦佩,只有一抹深沉的不甘,以及……
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玄清走到余悦身边,低声说道:“恭喜余姑娘,如此才智,实在令人叹服。”
他的语气听似真诚,却让余悦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她不动声色地回道:“玄清祭祀过奖了,不过是侥幸而已。”
玄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侥幸?或许吧……”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余悦手中的玉石上,“这块玉石,似乎并非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