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一个晚上来找那么缥缈的线索,我们是不是太天真了!”我皱眉。。更多w.。
曾雅茹用手捂住我的额头,笑道:“阿夜,常常皱眉头,用不了多久会变小老头的哦!”
“看来你心情不坏吗,刚才的害怕哪去了?”我哼了一声。
“要你管,本姑娘义胆雄心,怎么可能有害怕这种低俗的情绪。”她嘟着嘴,也开始打量四周:“阿夜,那张纸条真的是从欧阳剑华同学的食道里取出来的吗?”
“不错。表哥没理由会骗我。”我转过头问:“那条项链,你见过没有?”
“当然看到过。”曾雅茹回忆道:“五克拉的钻石,镂金的链子。真的好美。最奇特的是那块钻石,整个身体都泛出淡淡的蓝‘色’光芒。仿佛里边有个崭新的世界似的,只要看过一眼,它的影子就会永远的映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了。
记得那条项链是通过快递送到姐姐手上的,姐姐听过它的传说,但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爱美的‘女’孩子罢了,心里挣扎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还是将它戴在了脖子上。下载”
“看来‘女’人对于钻石果然没有一丝抵抗力,那么危险的东西只需要挣扎一个晚上就不怕死的戴上。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了。”我叹气。“阿夜,你不是‘女’孩子,当然不会知道‘女’孩子的心理。那么美的东西,只要是雌‘性’生物,恐怕就没办法抵御吧。何况这世界上危险的珠宝本来就不少,但是它们照样不会缺少主人啊。”曾雅茹不屑的偏过头:“譬如称为的那颗黑钻石,据说每个拥有它的人都跳楼自杀了,但为了拥有它而宁愿倾家‘荡’产,不要命的人还是大有人在。你当他们都是疯子吗?”theeyeofbahma,所谓的黑钻,这名号我还是有所耳闻的。相传原来是印度朋迪榭里的印度教神像“梵天”(bahma,创造之神)的眼睛,被一名僧侣摘除后流落在外。据说从此之后,持有这颗黑钻的人便被下了诅咒,无独有偶,三名前任持有人最后都跳楼自杀。可追溯的这三人分别是18世纪俄国公主纳迪亚和李奥妮拉,据传两人在1947年自杀;而将这颗钻石进口到美国的纽约珠宝商帕里斯,也在黑钻卖出后不久也跳楼自杀。
又称为黑‘色’奥洛夫,传闻虽然不可考,但是已经因为这样的传奇‘性’让它成为珠宝界中一颗名钻。从神像上摘除时原重195克拉,为了破除传说中的诅咒力量,被分割成三块,辗转被民间收藏家收藏,直到1990年才在纽约的拍卖会重现。
据称黑钻分成三块之后的拥有者都躲过了诅咒。目前的拥有者佩帝梅萨斯说,“20世纪中期,媒体称它是邪恶死亡宝石,但是我从不觉得拥有黑‘色’奥洛夫有什么好紧张的。”他还说,过去一年他尽力找出有关这颗宝石的历史和传说,“我很有信心,诅咒已经被破除了。”
但诅咒是不是真的破除了,谁又知道呢?
去年在伦敦展示了这颗钻石的其中一部份,重量为67。5克拉。展览主办者说,黑‘色’奥洛夫带来的传说,突显了千年来钻石吸引人们想象力的力量,这颗宝石的美丽和邪恶都增添这场展览的可看‘性’。
当时确实有许多有钱的富婆为了这颗举世闻名的钻石通过明里或者暗里的手段要求购买,甚至不惜倾家‘荡’产。那时候我就曾经惊叹‘女’人的购买**,以及对钻石的执着。想一想,就算那些富婆清清楚楚的知道那颗钻石会令自己死于非命,恐怕她们也会从容的将它戴在脖子上,美美的叫来摄影师拍个够,然后等死。
而那条五克拉的蓝‘色’钻石项链,对‘女’人的吸引力也不正是的翻版吗?
我依然有种无法理解的感觉,无趣的摇摇头,想了半晌,才问:“你知道那颗蓝‘色’钻石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当然知道,这些都有在化学科上学到过。碰巧我是好学生,还稍微记得一些。”曾雅茹咳嗽了一声,学着用教化学那个小老头到处喷口水的声音说道:“所谓钻石,是世界上最硬、成分最简单的宝石,它是由碳元素组成的,具立方体结构的天然晶体。
碳元素在高温、极高压及还原环境,通俗来说就是一种缺氧的环境中则结晶成珍贵的钻石。虽然理论上钻石可形成于地球历史的各个时期和阶段,而目前所开采的矿山中,大部分钻石主要形成于3亿年前以及12到17亿年这两个时期。钻石的形成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喜欢钻石的‘女’士们,你们疯狂钟爱上的东西不过是身体里呼吸出来的,肮脏的垃圾罢了!”说完她自己像是找到了笑点,哈哈笑了起来。不知为何,自从她进来这个旧校舍后,‘精’神状态就一直没有稳定过,大喜大悲的,心绪实在有些令我‘摸’不到头脑。虽然她平常也看不出哪里正常了,但是现在,绝对不算正常。我盯着她,缓慢地说:“那你知不知道美国一家叫做lifegem的公司?”
她疑‘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这是一家还不算很出名的公司。几年前,他们开发出了一种人工合成钻石的技术。该技术能从骨灰中提取碳,合成蓝‘色’或者黄‘色’的钻石。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缅怀逝者。用炯灿钻石的永恒来代替灰暗冰冷的骨灰盒。”
曾雅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全身都吓得发抖,许久才用干涩的语气道:“你不会是想说,那颗钻石就是从某个人的骨灰里提取出来的吧?”“很不幸,你猜对了!”我点头:“从看到那颗钻石的第一眼我就认了出来,只是一直都来不及告诉任何人罢了。”“那,究竟是谁的骨灰?”她惊讶的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