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长相一般,跟自己没有太多‘交’集,但最后却莫名其妙的嫁给了周边县城首富家的长子,这让她羡慕的牙齿都快咬碎了。-79-
令水叶兴奋的是,那位多金的长子,在这个世界中显然因为萧枫的位置被她鸠占鹊巢后,跟自己相遇而且相恋了。今晚就是她嫁过去的时候。见鬼了才回哈武半隧道,遇到如此好康的事,就算脑袋被撞她也绝对不愿回到过去的世界。
所以自己的男友死掉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死了,就没人知道自己的过去了。只要嫁给那位地方首富的长子,自己就可以当阔太太一辈子挥金如土。虽然,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那位多金公子的名字。
下午六点过,一长串豪华车队准时来迎接她。水叶在父母的哭泣中,坐上了那辆价值不菲的加长型林肯轿车。浩‘荡’的车队一路闪着应急灯,驶向武城的西南郊。令她想不到的是,车子居然朝着哈武半隧道的方向疾驰。
穿过隧道时,水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四公里的距离,漫长的仿佛一场噩梦。等她看到昏黄的太阳躲在山麓之间发‘射’余晖时,才木然的发觉自己已经平安出了隧道。
忐忑不安的情绪,这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车队继续前行,顺着盘山公路往山上走,水叶看着周围的风景,总觉得一直都围着哈武半隧道周围绕圈。车上只有司机,宽敞的后排空间空无一人。她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司机帅哥,我未婚夫家到底在哪?”
“你不知道吗,东少是哈武县的人,离武城只有四十多公里。”司机回答。
水叶没敢再吭声,替换了这个世界的自己后,记忆并没有替代。自己根本就搞不清楚未婚夫的底细,唯一那些隐约的印象,都是从原本世界的萧枫身上得知的。管它那么多,总之萧枫的幸福,已经是她唾手可得的东西了。
一想到这里,水叶不由的得意起来。
豪‘门’果然是豪‘门’,未婚夫家很大,但是没等她仔细打量,已经有一群吵闹的婶婶大娘围了上来。那群人将她拉进主楼右侧的独栋别墅,然后给水叶梳妆打扮。
“东家的规矩很多,明天早晨举行仪式后,你就是东家的人了,需要注意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女’管家的老‘女’人说:“今晚萧小姐要一个人睡,晚上会发生些特别的事情,不要介意,也别怕。这是东家的传统。”
那‘女’人嘴里叫着萧小姐这个称谓,令水叶有些反应不过来。对啊,自己现在叫萧枫,自己才是萧枫。而原本世界里让她一直羡慕的‘女’孩,已经变成了她,或许现在正羡慕嫉妒恨的在被窝里啃枕头。
没过多久,一群人就散掉了。偌大的三层别墅中就只剩下了水叶一人。管家临走时关掉了所有的灯,四周黑漆漆的,她甚至觉得伸手不见五指。有钱人家的怪习惯,真的能难理解。明明是结婚,却不按照西方在教堂和漂亮的地毯和草坪上举办‘露’天婚礼。也不是拜堂拜天地。居然让准新娘一个人呆着,还不准出‘门’。
这是哪‘门’子的烂习俗?水叶也算武城人,她对周围的习俗也不陌生,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类似的风俗。难道是东家的传统?
‘女’孩感觉屋子里很闷,她穿着火红‘色’的古典婚裙,举步维艰的来到窗户前,想打开敞气。可刚一拉开窗帘,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窗户被钉子封死,玻璃外侧还贴着红‘色’的纸,将外边的景‘色’全部遮掩住。窗外的光线艰难的穿过红‘色’‘蒙’纸透入,只能隐约看到房中摆设的轮廓。
水叶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十分‘精’致昂贵的家具,在血红‘色’的朦胧光芒下,变得狰狞恐怖起来。她强自冷静,突然想起了管家临走前说过的话,那‘女’人说东家有些传统很怪异,忍一个晚上就好。
不错,忍一个晚上,只需要今晚过后,她就是阔太太了。
哪怕是这样想,水叶依旧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按下开灯开关,灯没亮。有没搞错,居然连总闸都给关上了!她实在呆不住,便掏出手机准备找人聊电话煲。可移动电话完全没有信号。‘女’孩将手机的电筒功能调出来,朝着自己记忆里固定电话的方向移动。拿起话筒,里边只有一串忙音,听得她心里更加烦躁了。
水叶干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索,不久后她便发现,三层别墅中所有的窗户都被钉死,玻璃都被牢牢‘蒙’了一层红纸。她像是失去了视觉和听觉似的,完全丢掉了对外界的感知。
正当她找完一层的客厅,准备回三楼卧室时,突然一些轻微的声音引起了水叶的注意。貌似窗户不远处有两个‘女’孩在窃窃‘私’语,八卦些什么。安静的要死的地方,就算哪怕有无聊到乏味的闲聊,都会让人惊喜。水叶悄悄走过去,尖着耳朵偷听起来。
“小晴,我们的老板最近有些怪,你有觉得吗?”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或许是东家的某个佣人。她声音神神秘秘,八卦非常。
“我来东家很多年了,早习惯了。总之不会克扣你工钱,除开一些莫名其妙的习俗外,这里还算不错的。”别一个‘女’孩大大咧咧的道。
“唉,听说不止东家古怪,整个哈武镇都有些可怕。”八卦的‘女’孩沉默了一下,又开口了:“我男朋友他家就是附近农村的人,男友父母原本住在更偏僻的大山里,因为他出生了,想他有更好的教育,这才搬到镇上。
他前段时间跟我讲了个故事。据说在他5、6岁的时候,山脚底下的哈武半隧道刚施工。一个中午突然一大块乌云飘到村子上空,之后过了2、3个小时才突然消失。可就在乌云散去后没多久,有人居然发现镇上东家长子怀孕的妻子在自己家大‘门’的‘门’栓上面,上吊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