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着神秘和冰冷气质的‘女’孩秀丽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移开了。(’)-79-
“你跟踪我干嘛?”我有些不解。这个‘女’孩不是只对时悦颖有兴趣吗?
“我,偷听了,你们的,话。”李梦月看着肮脏的楼顶,似乎也一无所获:“孙影老师,很好,我想,帮她!”
“帮她?什么意思?”我没明白她的话。不过这个‘女’孩居然跑到宿舍楼的小会议室来偷听,恶趣味还真是有些浓。
李梦月没回答,她一眨不眨的望着蔚蓝天空,感觉光的粒子充满了眼眸。看够了这刺眼的蓝天,她这才淡淡的说:“孙蕾死了。”
“孙蕾是谁?”我更加疑‘惑’了。这清冷‘女’孩的思维,还真是有够跳跃的。一下子从对她很好的孙影身上,跳跃到了那个自己完全没有听过的张蕾身上。
“茜和凉,有事,骗了你!”李梦月拨‘弄’下被大风吹‘乱’的头发:“张蕾,是第一个,失踪,‘女’孩。失踪时间,上个月26日。今早,被发现,猝死在‘床’。浑身缠绕,红线。”
我皱了皱眉:“猝死在‘床’?你的意思是,张蕾的事情,发生在孙影之前。红线事件和理想中心没有关系?”
李梦月轻轻摇了摇脑袋吗,她伸出手,将一张a4纸递了过去:“给。”
“什么东西?”我一边接过来,一边看。只见这居然是一张表格,表格写的很仔细,详细的列出了一系列的失踪事件。而上了表格的每一个人,我竟然一个都不认识,也从没在小凉姐的口中听说过。
如果上边的东西全都是真的,那么小凉和茜茜的身份,就有些值得怀疑了。她们真的是为了时悦颖的公司在努力吗?她们,为什么要将事情通通隐瞒下来?
“事情,都,发生在,博时教育。”‘女’孩用清雅的声音解释。
我再次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觉得可信‘性’很高。博时教育在发生今天的红线事件之前,确实已经失踪了三个人。第一个是高三三班的张蕾,消失于上月26日。第二个消失的是李永,高三二班,失踪于上月29日。第三个失踪的是高三一班的赵蕴,这个月的1日不见踪影。
根据李梦月做的表格,这些人的失踪全都有一定的规律。他们每三天失踪一人,全都是上学路上突然不见的。
而他们失踪时,通通都出现了浓雾。浓到难以想象的雾!据看到的人说,那些浓雾里有许多红线虫似的东西,仿佛是无数根翻滚着的红线。而且这三个人一无例外,都是博时教育的学生。难道是有什么在针对博时教育?
“剩下的,两人,仍旧失踪。”李梦月说。
我呆呆的看着她做的表格,突然抬头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好奇。”‘女’孩面无表情的说,我实在看不出她哪里对我好奇了:“时悦颖,我,唯一记得,的人。她,让我,发誓。绝不,和你,在一起。”
‘女’孩撇嘴道:“为什么?我,好奇!”
我没好气的道:“既然都已经答应了别人,都已经发誓了。结果你还是毫不犹豫的把誓言打碎,跑来接近我。看你冷冰冰的什么都不在乎,没想到做事居然这么没尺度。”
自己不由得对这个一身寒意的绝丽‘女’孩没了好感。
“听说,你也,失忆了!”李梦雨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好感度,问道。
“不错。”这件事御姐茜茜和小凉也知道,并不算什么秘密。
“很有趣,我,也是。”李梦月眯着眼睛:“或许,我们之间,真有些,什么。”
“或许,一丁点关系也没有。”我摇头:“你这个结论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女’孩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扰:“‘女’人的,直觉!”
我靠。自己顿时完全没了言语。虽然说有时候第六感是真的有参考价值,但是这家伙明显是三无‘女’的设定。三无‘女’哪有什么第六感!
“今天,星期几?”三无‘女’独有的跳跃属‘性’又出现了。
“星期四,怎么了?”我下意识的回答。
“很好。”李梦月点头,用命令的语气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三楼,最后一间,办公室。”‘女’孩用脚跺了跺天台。
我看了看表,下午四点四十五。斜下的夕阳染红了最后一丝云彩,如血般带着浓浓的不祥。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我摇着脑袋。和这个不守承诺的‘女’孩,自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或许,能,恢复,你的记忆。”李梦月淡淡道:“我,茜与凉,究竟谁,说谎。为什么,说谎。你,不想,知道?”
我本想离开的身体突然一怔。不错,李梦月与茜茜小凉姐,两者之间肯定有人撒谎了。如果是李梦月撒谎还很好处理,但如果是别一边,就麻烦了。
至少意味着她俩接近时悦颖的原因,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的复杂。
“好吧。”我缓缓道:“不过,你可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
怪了,这栋楼三楼的最后一间办公室里能有什么,可以给我答案?
走进电梯,没想到冰冷如雪的李梦月居然主动的解释起来:“那里,有个,神秘‘女’孩。我跟她,‘交’集不多。她,自称,赵韵含。说,如果有,麻烦。就去,找她。”
“她,知识,渊博。对超自然的东西,有见解。”
“她,让我注意,红线。”
“或许,她,知道什么。对我的,失忆。还有你的,事。”
三无‘女’说话的速度很慢,仿佛每多说一个字,都在消耗生命。但是偏偏又面无表情,实在是让看得人感觉很矛盾。
冠宇大厦的三楼,同样一家公司也没有。整层都黑漆漆的,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我和李梦月顺着一扇破烂的窗户爬了进去,用手机当电筒,在这条仿佛怪兽嘴巴的走廊里走着,时间在这寂静无声的地方被拉长了,总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才走到底。
我用手机照了照,只见最里端的办公室右侧贴着一张用a4纸张简陋的贴着名字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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