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男人不偷腥?谁能真正的做到正人君子。
除非是那个男人,要么没钱要么就是不行。
江楚瑶的几个好姐妹,夏沐雪,李清清,看到江楚瑶一副失落的样子安慰道。
“瑶瑶你别失落,这傅团长了,肯定是被家里面逼着结婚的。
他才刚把人家带到部队来,你也不要急,慢慢来。”
“以你的条件,谁能跟你比,瞬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会羞愧的找个地洞钻进去。
到时候不用你出手她自然没脸,要是她敢不识趣的话,哼!凭我们几个还对付不了她一个乡下来的。”
几人好像一副已经得逞的嘴脸,就是不知道她们哪儿来的自信和勇气。
难道是梁静茹给的。
傅瑾川回到家里把刚才打饭遇到的情况全部告诉了自己的媳妇。
“媳妇,我是不是做的特别好,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奖励。
我可是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绝对不允许心机叵测之人靠近我半步。”
霍清欢:“哼!还算你有自知之明,要是刚回部队就像花孔雀似的。
呵呵!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好了,赶紧进空间吃饭吧!你不饿吗?
你不饿,你的闺女儿子们可是饿了,我再不吃饭,他们都要抗议了。”
“媳妇我们马上去吃饭,这些小祖宗现在可不能饿着。”
两人来到空间,把在食堂打好的饭菜放一边,拿起空间里面的大餐就开始吃。
傅瑾川吃得特别满足,“媳妇还是你这些饭菜味道好,油水又多,调料也足。
哪像我在食堂打的这个白白的,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之前还觉得已经很好了。”
“自从媳妇你改善生活后,我的嘴也被养刁了,现在我要是再吃这些感觉难以下咽了。
看来人不能过得太安逸了,要不然总想着不劳而获过着奢侈的生活。”
“一定要时时刻刻、分分秒秒地提醒着自己,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与放松。
因为人一旦松懈下来,该有的警惕心都没有。
因为人生的道路充满了无数的挑战,如果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迷失方向,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将这种自我提醒铭记于心,成为一种本能反应。
这样才能在面对各种艰难险阻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抉择,才能一步步朝着梦想前进。”
霍清欢笑道:“老公啊!赶紧吃饭吧,你不是叫饿了吗?
你的感慨还是留在饭后吧!先填饱肚子它不好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好,媳妇,都听你的。”
两人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下就准备去这里的旧货市场看看。
然后再找人把他们空间里面的东西过了明路,给拉回来。
刚好傅瑾川明天才正式工作,今天有一点时间。
两人去的时候只有走路,毕竟也不能老是用部队里面的车影响不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江源镇,这个镇上可真小,听说是专门为这些部队的人才建造的,有一个供销社,有一个邮局。
还有一个菜市场,有农户卖点青菜,鱼呀鸡呀什么的,还有几处住宅。
平时也就卖点旧货,还有其他小东西,还有打捞上来的鱼虾蟹。
要是买点菜可以来镇上,要是要买别的东西只能去市里面。
部队每个星期都会安排班车,让这些军嫂去市里面采购。
如果有谁实在是去不了的,可以把需要的东西写下来,让相熟的人帮忙带一下。
毕竟部队讲究的是团结,大家尽往一处使,
傅瑾川带着霍清欢来到镇上唯一的旧货买卖,店员看到有人来后高兴的问道。
“二位同志你们好,是需要点什么吗?我们这里的旧货质量好,种类齐全。”
霍清欢看了一下,对于这个小镇来说确实还可以,什么床啊,桌椅板凳呢,都有卖的。
霍清欢进去挑选了几样桌椅板凳,问道:“那个大叔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自己还有一点其他东西,想找个三轮车把它拉回部队。
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一下吗?我们给钱的哟!”
那个大叔听到给钱双眼一亮,“这位女同志,这个你就问对人了。
我儿子就是做这一行的,他刚好就在附近,我去把他叫来你们再谈好不好。”
“那就辛苦大叔了。”
“应该的,不辛苦。”
大概过了几分钟,大叔火急火燎的把自己的儿子叫了过来,生怕把这一单生意放跑了。
大叔名叫陈国胜,儿子陈大山。
陈大山进屋后和傅瑾川打起招呼,“这位同志是你们需要三轮车对吧。
我叫陈大山,你们叫我大山就好。
你们应该是附近部队的,我经常去那里送货,地方我特别熟。”
傅瑾川:“同志你好!我们确实是附近部队的,我们新添了一些家具,所以想找个三轮车。
同志!那你们真的是找对人了,我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
“那请问同志你是怎么收费,因为我们又有两个人,又有东西。”
陈大山想了想,“这样吧,同志,既然你们都是部队的人,保护咱们老百姓。
你们两人我就不收钱了,只收东西的钱给两块怎么样。”
“可以,没问题,那我们在前面那个路口等你,我们东西都在那里,那这里的东西就要麻烦你们二位了。”
“同志你客气了,这是我们的份内的工作,不麻烦。”
两人找了个借口率先离开,还得把东西从空间里面放出来。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前面的路口,前后左右都看了一下,发现没人霍清欢手一挥一大堆东西出现在地上。
陈大山动作也很快,两人没等多久,骑着三轮车就来了。
看到地上这么多东西都张大嘴巴,这真的是大采购啊!不会是刚搬来的吧。
陈大山把车停好,赶紧帮忙搬东西,傅瑾川也帮忙两人没几下就把东西搬完了。
刚好还有一点地方可以坐,两人坐了上去,陈大山力气很大。
脚死命的一蹬车子就走了,一点都不吃力,果然做每一行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