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筠祁抬眼望向垂花门:\"应该吧,毕竟她和沈先生向来同进同出。\"
而在京城的各个角落,通过测试的年轻人仍在激动地讨论着。
他们都以能成为异能者为荣,更以能追随沈念霜这样的强者为傲。
你们说:“一个年轻人突然问道,异能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谁知道呢。”另一个人回答:“但沈先生就是一个最好的标杆。
连碰都不用碰就击败对手,这样的实力,简直不可思议。”
“我听说她还有很多更厉害的能力,”有人压低声音说:“但从来没在外人面前展示过。”
“总之。”一个女生总结道:“能追随这样的领军人物,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夜风习习,万家灯火映照着这些年轻人兴奋的脸庞。
他们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开始了作为异能者的全新人生。
而这一切的源头,那个令他们崇拜的女子,此刻正安静地倚在司家的朱漆廊柱旁。
月光流过沈念霜微隆的腰身,在墙上的先进工作者奖状上投下温柔的影。
北部军区家属大院,黄政委家。
“滚出我的视线!”
黄父震怒的声音在宅院里回荡,如同冬日里的一道惊雷,震得整个黄家都瑟瑟发抖。
黄梦阮跌坐在房间里,眼泪无声地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她还从没见过父亲如此震怒的模样。
那张平日里威严的面孔,此刻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你这个孽障!”黄父狠狠甩上门,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隔绝在门外。
他的声音依旧在房间里回响,带着浓浓的失望和痛心:
“得罪了那位沈先生,你还有脸活着?连总领都敬重的人物,你竟然敢动歪脑筋!
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你消消气。”黄母在一旁劝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丈夫,生怕他的怒火再次爆发。
“梦阮也是年轻气盛,一时糊涂……”
“住口!”黄父怒喝,打断了黄母的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
“我黄家怎么生出这么个不懂规矩的东西!
从小就娇生惯养,为所欲为,现在闯下如此大祸,真是丢尽了黄家的脸面!”
任凭黄母怎么求情,黄父执意要和女儿划清界限。
他痛心疾首,认为黄梦阮已经无可救药,她的行为不仅让他颜面扫地,还可能给黄家带来灭顶之灾。
夜深时分,黄母轻手轻脚地推开女儿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映照着黄梦阮憔悴的侧脸。
她蜷缩在床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孤零零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孩子……”黄母叹息着坐下,心疼地看着女儿。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黄梦阮的头发,柔声劝道:
“你也该想开了。
以后找个安稳工作,本本分分做人,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
黄母知道,经过这件事,女儿在军区医院也是无法待下去了的。
她的整个职业生涯,可以说是已经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