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到店门口的祁南君和季星沫身上。
眼尖的人发现,季星沫荷叶领衬衫下,露出的颈子上戴着一条最新款的冬季限定款choker,造型既神秘又可爱。
这条项链是该品牌珠宝设计师亲手制作打磨的遗世之作,全球仅有2条。
一条被放在法国巴黎的世界珍稀艺术品博物馆,同那些旷世巨着摆在展柜里展出。
一条被品牌方留下,放在他们的店中,施行每月轮换制展出,只供欣赏并不出售。
那女孩暗戳戳的对着季星沫拍了一张,并搜索,果然就是那条本该在店里展出不对外出售的项链。
当初某剧组花了大价钱,打算租这条项链用于拍摄豪门戏码,却被品牌方严词拒绝。
她兴奋的同身边人耳语。
“就这条项链!有市无价的稀世珍宝,这女的是谁啊,竟然能买走!”
身边人看着手机上搜索出来的词条,感叹了一声。
“原来是祁家大公子祁南君和他夫人啊!”
那水桶腰、财大气粗的男人看到祁南君走向他的宾利,刚想冲上去理论,却被店长他们拦住去路。
男人身边的甜妹痴痴的看向祁南君,目光变得赤诚炙热,这让男人很没面子。
“凭什么为了他一个人闭店!”
他因愤怒喘着粗气,脸颊憋的通红。
“我们这么多人的消费加起来也得500万吧,怎么,有钱不赚吗?”
店长依旧面带微笑,温柔解释,可说出的话语却让男人面子扫地。
“先生,我们的顶级VIp客户已经将店内的几乎所有在售商品预定,仅剩下几款祁先生和祁太太看不上的。”
“我们需要闭店补充货源。”
男人似乎觉得不解气,可看向祁南君却依旧很不服气,大声出言挑衅。
“他把店里的东西全包了能花几个钱!你们为他闭店,有点小题大做吧!”
店长依旧好脾气的微笑着,继续耐心解释。
“祁太太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是我们品牌只展览不对外售卖的至臻孤品,它的价值无法用钱来估量。”
“我们却接到总部电话,将这条项链出售给了祁先生。”
男人彻底懵了。
无法用钱估量的至臻孤品,却被那穿着羊绒大衣的男人轻松拿下,戴在自己太太的脖颈上。
他顿时蔫了,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出言不逊是多么的愚蠢。
他似乎招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这时,祁南君傲慢的微挑眼眸,冷厉的眸光朝男人这边看来。
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男人不由得打心底一哆嗦。
快跑!
趁他记住他的车牌和相貌之前跑掉!
害怕极了的男人立刻跳上车,都没来得及跟身边的甜妹说一声,一脚油门车子便冲了出去。
在路口处遇到红灯也不敢停,愣是连闯2个红灯加速逃离。
那甜妹反应过来的瞬间,才意识到她还没上车,追了几步,就只能看到男人的汽车尾灯消失在街道前方。
季星沫轻笑一声,嗔怪的说。
“一点小事,别放心上。”
祁南君面色沉静如水,看向她的瞬间,眸光瞬间温柔起来。
“嗯嗯,老婆大人发话了,我听着就是。”
水桶腰男人在公路上开了许久,才在一个偏僻的路段停下,用来喘口气。
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有点想要眩晕呕吐的痛苦感觉。
不该得罪那个男人!
当祁南君看向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人。
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男人骂骂咧咧的接了起来,听到对面的人说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什么叫做公司没了?”
“去你x的,老子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
电话已经挂断,男人还在疯狂的对着电话叫嚣。
许久,他才默默的认清现实,他破产了。
靠着好时运,他借着大环境赚了笔快钱。
就像是讽刺的话语那般,升官发财死老婆。
那个糟糠之妻只是当时他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伴侣罢了。
发了笔横财,便一脚踢开糟糠之妻和出生就患有先心病的儿子。
转头找了个年轻的甜妹搂在怀里日日哄着。
季星沫暗自思考:祁南君的手段倒像极了暗黑判官,间接帮男人的妻子出了口恶气。
“老婆,你不怪我?”
祁南君捏起季星沫的脸蛋,爱怜的咬了一口。
可脸上的皮肤无比娇嫩,痛的季星沫发出一声痛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讨厌!好痛!”
车子回到祁家金顶的地下车库。
当季星沫去拉车门时,中控却落锁。
祁南君健硕的手臂将人拉入怀中。
“老婆,该给我一些奖励!”
季星沫双手撑在他不断下压的胸口,侧头躲避他炙热的鼻息,却暴露了自己脆弱白皙的脖颈。
祁南君眸色变了变,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咬住她的脖颈。
全身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叫嚣着冲撞着。
往日里人人都以为淡漠疏离的祁大总裁此刻看向季星沫的眸光中欲火翻涌。
眸底深处流露出饿狼般的凶残,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咬殆尽,拆吃入腹。
“南君!别在这儿,先……”
话被他炙热的唇堵在喉咙,贪婪的掠夺不可阻挡。
次日清晨,祁南君像是怕吵醒季星沫,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
他对昨晚季星沫的顺从很满意。
即将离开去上班前,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临出门前还特意嘱咐家中的佣人,不要前去打扰太太。
“等沫沫醒了,告诉她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必去公司。”
季星沫起床后,浑身上下持续传来的酸痛让她下床都显得吃力。
即便这样,她还是来到浴室清洁自己,随后去祁聿的病房开始细致的照料。
脖颈上的跳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抚摸,才想起那大片的嫣红色吻痕忘记遮盖。
陈皓看到她那副样子,不由得耳根发红。
却在心中暗叹她一定经历了无比疯狂的一夜。
季星沫温柔的自言自语,同祁聿讲述儿子小泽在学校发生的趣事。
祁聿安静的躺在床里,而盖在被子下的手却蜷缩了一下。
他……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