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这还是……这?”
裴鹤亭低头亲了一口苏禾的唇,逗弄着苏禾,苏禾咬紧牙齿,美眸狠狠地瞪着裴鹤亭。
无耻之徒。
居然趁人之危。
“裴鹤亭,你再乱来,我砍了你的手。”
裴鹤亭眼底的疯狂逐渐变得疯批,原本高冷的淡漠,早已消失,“苏老师,嘴还是硬,不知道这身体硬不硬气了?”
苏禾猛地夹住双腿,眼底带着红意,还有一丝迷离,泪珠划落眼角。
猛地睁开裴鹤亭的手,抓住裴鹤亭的手臂,“裴、裴鹤亭,我真的、真的不分手了,你、饶我一次。”
苏禾忍耐着陌生地怪异感,心里只觉得羞耻和侮辱。
一时也后悔自己顶嘴,弄得自己这般狼狈。
裴鹤亭却没有停止任何念头,甚至更疯狂,一点一点地击碎苏禾的意识。
“我说过,事实胜于雄辩,苏老师随便开口就造谣我不能行人事,自然要感受一番。”
不等苏禾反驳,裴鹤亭直接以他的方式带苏禾领略什么是鱼水之欢。
苏禾委屈又惊恐,却只能攀附着,啃咬男人的肩膀出气,长指甲将裴鹤亭的后背划得没有一处好地方。
最后一刻,苏禾意识浑然飘乎乎的,脑子一顿顿空白,似乎没了思考。
轻声呜咽哭了出来,贝齿轻咬住唇瓣,声音低沉,“裴鹤亭,你要是敢乱来,我宁愿死,我苏禾从来不将就。”
裴鹤亭目光深沉,声音带着一丝丝情欲,“死,我不会让你死的,还有我只不过是一个不能人事的废物,我如何碰你?”嘴角勾起弧度,带着一丝反问意味。
苏禾余光往下打量,心底似乎陷进了深渊,无底洞里找不到出口,只能被拉着往下深陷。
不,这个恶魔,她要逃离。
苏禾此刻已经成了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苏禾死死压制着自己的异样,恳求,“裴鹤亭,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一次,你想我恨你一辈子嘛。”
“还有,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很行,你不仅行,还十分地……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会多子多孙,你放过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女。”
裴鹤亭顿住动作,抬起手抚摸着苏禾的侧脸,白皙细腻,摸起来很软。
突然扣住了苏禾的下巴,痛得苏禾张开了嘴,一张小脸皱巴巴起来。
“放过,是不可能的,记住今天这个惩罚,否则,我下次可不是简简单单地就这么算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禾低哼了一声,身体往后退,小鸡点蘑菇的点点头,“我、我会记住的,裴书记。”
苏禾浑身有些发抖,心里止不住对裴鹤亭的害怕,第一次苏禾感受到裴鹤亭这么恐怖,是由心而发的恐惧感。
裴鹤亭猛地撑起身体,整理衣服,拉上拉链。
站起身,居高临下都地瞥着床上因为恐惧而颤抖地苏禾,苏禾忍住了喉咙里想要哭出声的害怕,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
缩在被子里,小声抽泣起来,苏禾很少有不争气的哭。
此刻内心崩溃了。
完了,她好像惹了个大麻烦,怎么办,这个疯子会吃人。
不是她矫情,实在是恐怖如斯。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见过这种世面。
太恐怖了。
好丑……
苏禾平时的冷静已经击溃,直接哭了一场后,痛快多了,在被子里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衣服,但是她的衣服都烂了。
裴鹤亭,这个疯子。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哭着给她下跪求饶。
今日耻辱,来日必报。
现在她不能从空间里拿衣服出来穿,她的裙子已经烂得不成样了。
就一件大衣,总不能光着身子吧。
裴鹤亭抬起修长的腿走到阳台处,打开水龙头,洗了手,拿起旁边的抹布擦拭手上的水滴。
有着强迫症和洁癖的男人,实在难以言喻。
瞥到阳台处的小衣,裴鹤亭直接拿了下来,摸了摸,已经干透了。
瞥到还在被窝里哭的小姑娘,心更沉了。
他做得很过分嘛?
他能放过她,算是仁慈了。
敢撩拨他,还欺骗他的感情,没有杀了她,已经算打破了底线。
他说过,一旦招惹上他,这辈子都别想逃开。
是苏禾主动勾引的,现在想退出,绝不可能。
收回眼里的阴鹜,回到桌子上,带了一副黑色框镜,阴暗的眸光被遮掩得只剩下冰冷的镜片,浑身的寒气也收了不少。
从衣柜里拿了一件长衬衫,看着一柜子都是西装和换洗的衬衣,就是西装裤,一件女孩子穿的都没有。
裴鹤亭忍不住皱眉,这个人干什么吃的。
看着地上撕碎的红衫裙子。
惨不忍睹。
视线再次落在抖动的被子,又想到小姑娘露出惊恐地目光,攥紧拳头。
小姑娘胆子不是挺大的嘛。
“出来。”
苏禾好热闹好热闹地抹掉眼泪,苏禾,哭什么哭,不就是被吃豆腐而已,她也吃过他的。
但是她不想面对裴鹤亭,只觉得无比羞辱。
选择不回应。
“怎么,还想我继续?还是打算在我床上过夜?暖床?”
被问得苏禾,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头,“裴鹤亭,你真令我恶心。”
“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没有到达夫妻关系。”
裴鹤亭也不生气,只要苏禾承认和他有关系,其他的不重要。
况且,他刚刚确实可能克制不了暴怒,差点伤了她,但是他还是传统的,婚前绝不会毁女孩子贞洁。
但是索取福利得看小姑娘乖不乖了。
大手将手中的衬衫直接扔过去盖住了苏禾的头,“穿上衣服,去吃饭。”
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还喊着,“小赵,吃饭了,书记,在房间嘛?”
“在,刚刚和裴少聊了几句话,哦,对了,苏老师也在。”
苏禾听到了声音,眼神带着慌乱,赶忙要穿上衣服,看着看着她的男人,脸色微变,“我要穿衣服。”
裴鹤亭淡淡地收回目光,同时将手中的小衣一并扔了过去。
“这是之前洗过的,你上次忘记拿回去了,现在可以穿。”
说完,便抬脚走出了房门,还关上了门。
苏禾看到裴鹤亭离开,重重地躺回床上。
手拿起床上那件蕾丝花边小衣,脸上露出苦笑,还有懊恼。
气得狠狠地捶了几下床板发气。
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