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番外甜蜜7
而后低头堵住她的唇,长驱直入。
等她受不住了,轻轻松开她,唇贴着她的呢喃,“那裴辞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轻轻退开,而后将人拥入怀里,下巴枕在她头上,“我虽不待见他,可我知道你和他是朋友,放心吧,我会为了你好生招待他,早日将他送走。”
睡梦中的苏邈邈全然不知道某人的哀怨。
半夜,苏邈邈热的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不知是梦还是真实。
她拿着黑色的桑葚吃着,心情很是愉悦,而后她用桑葚在对面脸上留下黑印子。
她躺在草地上,身后同样躺着一个人,她极力想看清对方是谁,可如何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画面一转,从墙头跌落,身体失去了重心,她猛然惊醒,看着熟悉的帐帘,身旁没了人影。
知道他应该是去军营了,外头静悄悄的,她下了床去,院子里有的盆栽又落了不少雪,昨晚看来又下雪了。
她下了床,洗漱好便去找了映雪,谁知刚推开房门,里头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她吓了一大跳,这才看清是那阿木,她当即让人拦住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你敢欺负映雪。”
“不……我……没有。”对方这支支吾吾的样子,让苏邈邈更加觉得对方心中有鬼。
“好大的胆子,看我不砍了你的脑袋。”
“邈邈。”苏映雪从里头走了出来,朝着她摇摇头。
这才看见她脸上竟然没有戴面具,身上也有些凌乱,她眉头蹙起,眸子锐利的射向那忐忑不安的阿木。
苏映雪却拉着她走了进去,两人在桌前坐下,苏映雪声音带了懊恼道:“昨晚是我醉酒将他给……”
话落她脸色红如猴屁股,苏邈邈有片刻的愣怔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你们……”
她点点头。
“定是他撑着你醉酒勾引你。”
苏映雪被她说笑了,“昨晚确实是我,许是孤单太久了,邈邈那明白吗。”
苏邈邈拥住她,“映雪,只要你活着便好,往后只为自己而活,至于那什么阿木,我们苏老板找个男人玩玩怎么了,别说一个,两个三个都可以。”
此话一出,苏映雪脸更加红了,“邈邈,莫要打趣我。”
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邈邈你知道的,我从前因为男人险些丧了命,我不会相信任何人,可阿木母亲走了之后,他便是一个人了,我答应过他娘会好好照顾他。”
“阿木和旁人不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见过我最不堪的样子,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正因为如此我不会接受他,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接受任何人,可是昨晚我既然……。”
她脸上全是自责之色。
“不过是一夜情罢了,何必在意。”
苏映雪脸更加红了。
苏邈邈拍拍她的手,故意道:“若是你觉得同他相处不自在,将他留在北冥得了。”
苏映雪果然沉默了。
她的一辈子就被一个男人给毁了,她很难走出来了,她也帮不了她,“你好好想想,何必把事情想的那般复杂,他也不亏。”
苏邈邈走出房间,阿木低着头站在门口,整个人呆愣愣的。
等苏邈邈离开,阿木急忙走了进去,神情带着忐忑,就那么看着苏映雪,“你会不会不要我。”
苏映雪将脸转开,“我答应过大娘会照顾你一辈子,昨晚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
阿木眸中闪过失落,可怜兮兮的开口,“姐姐,你不对我负责吗?”
苏映雪闻言怒了,“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再接受任何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你分明可以推开我,可你没有。”
“我舍不得。”
“你……”
“我是个废人,你不过是觉得一时新鲜罢了,若是真的如了你的意,指不定一年你就腻了。”
“姐姐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的真心呢,是不是我要把心抛出来放在你面前,你才会信,一个人的容貌不代表什么,我喜欢你的勇敢,喜欢你的敢爱敢恨,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会用一辈子证明我对你的心。”
门外的苏邈邈听着里头的对话,眉头微拧,这阿木真够执着的,苏映雪已经遍体鳞伤,再往前一步,她将会万劫不复。
不过她比这都清醒,她不再是几句话便能交付真心的人了,他们的事情只怕只能交给时间了,她不想苏映雪收到伤害,最好她能一辈子守住自己的心。
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梦,怎么会梦到一个少年呢,对的又是谁呢?
她心中疑惑不解,梦中的少年对她极其有耐心,那个人会是陆承州吗。
“邈邈。”裴辞出现在身后,怀里抱着团子。
他以前常来公主府,团子对他有些印象,小家伙也不认生,就这么让人给抱着,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
“这是你的玉佩?”
裴辞说的无所谓,“这是圣上亲赐的玉佩,给他玩吧。”
“这么贵重的玉佩怎么能给他玩。”
“邈邈不想收我的东西吗?”
“怎么会。”
裴辞笑容温和,“上次你们的婚礼我不能达到,一直觉得遗憾颇多,如今见到你,心中不会再有遗憾。”
三人安静在廊下散着步,陆承州回来就瞧见这样的一幕,顿时醋上心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
“叠叠。”团子第一个眼尖的发现了他,伸手要抱抱。
陆承州将他抱入怀里,笑着道:“他闹腾的厉害,我来吧。”
故而道:“裴将军可有不适。”
“多谢将军关心,我很好。”
“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尽管说。”陆承州同样温和出声。
“一定。”
苏邈邈在一旁瞧着,欣慰的想,陆承州如今想开了,对裴辞都是和颜悦色的。
几人分别,陆承州将团子放在地上,“什么人的东西都敢收,我陆承州的儿子是收破烂的吗?”
说着将团子手中的玉佩丢在了地上。
苏邈邈挑挑眉,果然是她想太多了,这人只是学会伪装了,对配词的敌意一丝不减。
团子委屈巴巴的,求救的看向她。
她咳了咳道:“这玉佩乃是圣赐之物。”
此话一出,陆承州快速捡起玉佩,塞团子手里,“拿着,此等贵重之物,莫要摔坏了。”
团子也是有脾气的,摔了手中的玉佩,表示自己被凶了,不要了。
陆承州将他抱起,努力做出一个无比温和的表情,唇角扬起,“拿着,这是你的。”
苏邈邈看着他的笑容,有片刻的恍惚,一时间忘了收回眼,莫名的想到了昨晚做的那个梦,难道那个少年真的是陆承州。
“夫军,你儿时见过我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年纪比你大,若是我们见过,我定是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