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还有王媒婆要带轧钢厂董事的女儿来跟他相亲呢,他得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另一边,许大茂正酸溜溜地望着阎解成家的方向。
他得了不育不孕症,这事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平日里,根本不会有媒婆给他介绍女孩子。
“唉,算了,我还是回去喝我的中药吧。
喝完这些药,再去医院检查检查,说不定还有转机。”
说完,他垂头丧气地返回家中。
三大爷家里,一张桌子周围,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成、媒婆,还有于莉都围坐在一起。
桌上摆着五菜一汤,两荤三素,色泽诱人。
于莉瞧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眼睛里透着欢喜。
“阎解成,这位是于莉,在纺织厂当工人,心灵手巧着呢。”
媒婆笑着介绍道,“这位就是阎解成,在厂里也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小伙。”
“来来来,别客气,尝尝这菜,这可是上好的猪肉,多吃点。”
三大爷满脸笑意,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阎解成给于莉夹菜。
众人热热闹闹地吃了起来。
于莉长得眉清目秀,模样十分招人喜欢。
阎解成第一眼就相中了她,于莉对阎解成也颇有好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正开心。
可谁能想到,饭刚吃到一半,于莉突然双手捂住肚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于莉,你这是怎么啦?”
媒婆一脸焦急地问道。
话音刚落,媒婆自己也感觉肚子一阵剧痛,“哎哟,我的肚子,疼死我了。”
她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紧接着,阎解成、三大爷、三大妈也纷纷捂着肚子,疼得直叫唤。
“快来人呐,救命!”
三大爷扯着嗓子大喊。
这一喊,惊动了四合院里的众人。
大家纷纷从自家跑出来,赶到三大爷家。
只见三大爷一家和媒婆、于莉全都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众人都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像是食物中毒。”
一大爷从人群中走出来,神色凝重地说道,“快,赶紧把他们送医院。”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成、媒婆和于莉送往医院。
医院急诊室外,一大爷、二大爷等人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三大爷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一大爷转头看向一旁的阎解方。
“我也不清楚,我本来想上桌吃饭,可我爸不让。”
阎解方心有余悸地说,“结果他们就都被送医院了。”
他暗自庆幸自己没上桌,不然这会儿也得在急诊室里受苦。
急诊室那扇紧闭的大门“嘎吱”
医声缓缓敞开了,几道白色的身影鱼贯而出。
阎解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满脸焦急地问道:“大夫,我父亲他们情况究竟如何?”
为首的中年医生顿住脚步,神色凝重地开口:“依我们初步诊断,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
一大爷听闻,眉梢微微一蹙,眼中满是忧虑。
那医生轻点下头,继而说道:“所幸送来得极为及时,此刻已然无大碍了。”
言罢,便迈着匆匆步伐向远处走去。
“解方,快去瞧瞧你父亲。”
一大爷一声招呼,率先朝着病房方向大步前行,二大爷等人也赶忙跟上,阎解方更是心急如焚,紧随其后。
踏入病房,只见三大爷、三大妈还有阎解成三人毫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气息微弱,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本想着阎解成与于莉彼此有意,多些往来,好事将近,哪曾料到横生这般变故。
如今看来,阎解成和于莉这姻缘之路,怕是要被这意外给生生截断了。
“这可恶的傻柱……”
三大妈率先发难,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肯定是他送的猪肉有问题!”
三大妈心里门儿清,今儿这饭菜,其他食材都是她亲自从集市精挑细选而来,唯有那猪肉,是傻柱给送来的。
“那该死的家伙!”
阎解成亦是满脸怒容,眼眶泛红,“他自个儿打光棍也就罢了,还非得拉上我垫背,坏我好事!等我回去,定要找他算账,狠狠出这口恶气!”
在阎解成眼中,傻柱这行径分明就是蓄意为之,眼见他要去相亲,便使出这般阴损招数,用有毒的猪肉来搅黄他的姻缘,让他沦为众人笑柄。
“我这就去报官,定要让官府把这混账东西抓起来!”
三大爷气得胡须直颤,脸上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显是怒到了极点。
恰在此时,一大爷、二大爷与阎解方走进了病房。
“老阎,好好的怎么就食物中毒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满脸关切,快步走到三大爷床边,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眼中满是疑惑与心疼。
“还不是傻柱那混蛋!”
三大爷一见来人,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都是他害的!”
“傻柱?”
一大爷一怔,面露不解之色,实在想不通三大爷一家这食物中毒,怎会跟傻柱扯上关系。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际,一位年轻医生手持报告匆匆而入,扫了眼报告后,神色严肃地说道:“经过初步查验,诸位皆是食用了含毒的猪肉,才引发中毒症状。”
“我就知道是他!”
三大爷一听这话,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这挨千刀的傻柱,我跟他势不两立!”
“傻柱?这怎么可能呢?”
一大爷依旧满心狐疑,他深知傻柱平日为人,虽说性子直了些,爱占点小便宜,可断不至于干出这等伤天害理、蓄意害人的事来。
“他定是不想让解成相亲顺利!”
三大妈在一旁帮腔,眼眶里蓄满泪水,既心疼家人受苦,又对傻柱的行径恨得咬牙切齿,“故意来搞破坏,害得我们一家遭这大罪,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三大妈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双手捂着脸,身体微微颤抖。
阎解成亦是满脸愤恨,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来,扯着嗓子吼道:“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要这般算计我?就因为他自己孤身一人,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