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风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说道:
“王子,此方案看似可行,但实际操作起来恐怕会有诸多困难。且不说砍伐树木会对环境造成破坏,单是运输和建造围栏所需的人力物力,就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李毅也开口道:
“不错,而且以部落蒙古包来划分,界限不够明确,日后恐生争端。”
拓跋义挠挠头:
“那依两位将军之见,该当如何?”
秦汉风指着地图说道:
“不如以天然的峡谷和溪流为界,这样既能明确疆域,又无需耗费大量人力建造围栏。”
拓跋义看着地图,沉思片刻:
“将军此议虽好,但有些峡谷和溪流并非完全贯通,仍有模糊之处。”
众人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张三突然说道:
“要不咱们派遣使者,沿着可能的边界线实地考察一番,再做定夺?”
众人觉得此计可行,于是决定各自派出使者共同勘察边界。
在等待使者归来的日子里,拓跋义与秦汉风等人也逐渐熟络起来。
“秦将军,我听闻汉人文化博大精深,不知可否先给我讲讲?”拓跋义好奇地问道。
秦汉风微微一笑:“王子,汉人文化源远流长,就说这诗词歌赋,便能让人陶醉其中。”
说着,秦汉风吟诵起一首古诗,拓跋义听得入神,眼中充满了向往。
不久,使者们归来,经过详细的勘察和讨论,双方终于确定了大致的疆域划分。
李毅深知靠自己的力量无法对突厥人进行很好的牵制,大乾两百年来对漠北的长城修建也只到达太原北部的代州,于是他做出了让李轨大发雷霆的决定:
“秦统领,实不相瞒,我太原面对的是止胡人与燕军,对突厥这片地方已经无法掌控,之前说割让奉州一事,可否改成凉州,让你华夏军管辖从匈奴夺来的土地!”
然而,就在准备洒血为盟之时,突厥内部传来消息,拓跋义的父亲病重,国内局势动荡。
“秦将军,李将军,此事恐怕要暂缓,我需速速回国。”拓跋义面露焦急之色。
秦汉风说道:“王子请便,国事为重。但疆域之事已大致确定,待王子处理好国内事务,我们再行盟誓。”
拓跋义点点头,带着随从匆匆离去。
可这一去,便是数月。期间,华夏军和李毅的部队在新划定的疆域附近加强了防备,以防生变。
终于,拓跋义再次归来。
“让诸位久等了,国内之事已妥。”拓跋义说道。
于是,双方举行了盛大的洒血为盟仪式,正式确定了疆域。
但新的问题又随之而来。在新的疆域内,一些原本归属匈奴的部落对归属问题产生了争议。
“我们世代生活在此,为何要归华夏军管辖?”一些部落首领表示不满。
秦汉风耐心地解释道:“如今匈奴已败,这片土地重新划分,大家只要安居乐业,我们定会公平对待。”
可仍有部落暗中联合,企图反抗。
“将军,不能任由他们如此,应当派兵镇压。”一名将领说道。
秦汉风摇摇头:“不可轻易动武,先派人去安抚,了解他们的诉求。”
经过一番努力,部分部落终于接受了新的管辖,但仍有少数顽固分子不肯罢休。
就在这时,西乾皇帝李轨得知了这边的情况,觉得有机可乘。
“传朕旨意,派人去与那些反抗的部落联系,许以好处,让他们挑起事端,削弱华夏军和突厥的力量。”李轨暗自盘算。
西乾的使者悄悄潜入了新的疆域。
“只要你们听从西乾的安排,日后必有重赏。”使者煽动道。
一些部落首领心动了,开始更加激烈地反抗。
秦汉风察觉到了背后的阴谋:“定是西乾在捣鬼,我们必须尽快解决此事。”
李毅也说道:“不如我们联手出兵,迅速平定叛乱。”
于是,华夏军和李毅的部队联合行动,对叛乱部落进行了围剿。
战斗十分激烈,叛乱部落渐渐难以抵挡。
“不要再负隅顽抗,只要投降,既往不咎。”秦汉风喊道。
一些部落见大势已去,纷纷投降。
但仍有部分顽固分子拼死抵抗,最终被消灭。
经过这场风波,新的疆域终于恢复了平静。
拓跋义对秦汉风说道:“此次多亏了将军,不然不知要乱到何时。”
秦汉风笑道:“日后还需双方共同努力,维护这片土地的和平与稳定。”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西乾并未放弃阴谋,仍在暗中策划着新的动作。
在西乾皇宫,李轨得知叛乱失败,十分恼怒。
“一群废物,再想办法!”李轨对大臣们吼道。
大臣们纷纷献策,有的建议继续挑拨华夏军和突厥的关系,有的建议直接出兵干涉。
李轨权衡再三,决定先采取经济封锁的手段。
“下令禁止与新的疆域进行贸易往来,断了他们的物资供应。”李轨说道。
这一举措一时间确实给新的疆域带来了很大的困难,物资匮乏,百姓生活受到影响。
“西乾如此卑鄙,联合所有华下商行,在漠北进行补给新通道。”秦汉风说道。
李毅说道:“不如我们从郑州,开辟新的贸易通道,与其他势力进行交易。”
于是,他们开始积极寻找新的贸易伙伴。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遇到了燕军的阻碍,但始终没有放弃。
终于,他们与一个强大的势力达成了贸易协议,缓解了物资短缺的问题。
西乾见经济封锁未能奏效,又想出了新的阴谋。
他们派人在新的疆域散播谣言,说华夏军和突厥要对当地百姓加重赋税,引起了百姓的恐慌。
“这可如何是好?百姓们已经人心惶惶。”拓跋义着急地说道。
秦汉风冷静地分析道:“我们要及时辟谣,同时公布一些惠民政策,稳定民心。”
他们迅速采取行动,辟谣并实施了一系列减轻百姓负担的政策。
百姓们的恐慌逐渐消除,对华夏军和突厥的信任也重新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