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瑾当即将李玉莲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这个跟你问的挺符合,确实难以用科学来解释。】
陆绾绾重新在椅背靠下,她还以为是别的,害她白激动了一下,【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除了这种的呢,还有没有别的类似的?】
沈俞瑾:【那没有了,是黎焰告诉你的?】
陆绾绾:【嗯呢。】
沈俞瑾:【他没有跟你说其他的吧?】
陆绾绾大约猜到他说的什么,【你说的其他的是指什么?】
沈俞瑾:【没什么,他是来找你帮忙了?】
陆绾绾挑了下眉,【那倒没有,你不是帮他们了吗。对了,你找的医生怎么说,有人能做这手术吗?】
沈俞瑾:【没有,死亡风险太高,我已经开始联系国外的医生了。】
陆绾绾眸光微动,想了想,询问道:【有片子吗,发一份给我看看,最好是两个位置的都有。】
沈俞瑾有些意外,【你看这个做什么,你又不是医生。】
陆绾绾轻啧了一声,【别管,就问你有没有?】
沈俞瑾:【等等,我跟那边要一份发给你。】
陆绾绾:【ok。】
几分钟后,沈俞瑾发来了李玉莲脑部的ct片子,一份是昨天上午拍的,一份是昨晚拍的。
陆绾绾当即放大图片,将这两张片子仔细对比研究了一番,发现这肿瘤前后两个位置相距的也太远了。
这肿瘤是自己有意识长腿了是吧,专门往刁钻的位置跑,还给自己藏起来。
陆绾绾双眸微微眯了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出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陆绾绾回过神来,抬眸看向站在桌前的男人,“你来了。”
季淮州眉梢微扬,弯腰双手撑在桌面上,“是啊,我来了,推门进来走到你面前,你都没发现。”
陆绾绾放下手机,“没注意,在想事情。”
季淮州在她熄屏前瞥了眼她还亮着的屏幕,看到最上面那个备注时,眸光微动,“想什么?”
陆绾绾从椅子上站起身,示意他到沙发那坐,“发生了一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季淮州站直身子,转过身跟在她身后朝沙发那走去,“什么事情?”
陆绾绾在沙发坐下,转头看向同样在身旁坐下的季淮州,“脑袋里的肿瘤能在几小时内位置发生转移。”
季淮州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不可思议的说:“怎么会?”
“对啊,怎么会,可这事确实真真切切发生了…”
陆绾绾当即将李玉莲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跟他说了一遍,“我刚刚就是在想这事,所以一时间没注意到你进来了。”
“这事确实稀奇,那这样的话这切除手术应该是做不了了。”季淮州说。
陆绾绾点头,“国内没有能做,沈俞瑾已经帮忙去找国外的医生。”
季淮州:“沈俞瑾?”
陆绾绾:“嗯呢,黎诗雅找他帮忙了,我刚刚跟他要了ct片子看,那位置确实有点棘手。”
季淮州脸上神情挺淡,“那是他们的事情,怎么样也是看个人造化,你不用过多关注这事。”
陆绾绾自然也不想过多关注男女主的事情,只是如今这事她总感觉哪里都透着奇怪,但她也不好跟他明说什么,“我知道,我只是对这肿瘤感兴趣。”
季淮州挑眉,“看来你对肿瘤的兴趣似乎大于对我的。”
陆绾绾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那倒不至于。”
季淮州抓住她乱摸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深邃幽静的凤眼中似有星辰沉浮,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上班时间叫我来做什么?”
“那肯定是想你了呗。”陆绾绾说。
“真的?”季淮州问。
“那还有假的。”陆绾绾回道。
季淮州轻笑,将她拉进怀里,直接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一吻结束,陆绾绾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又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腹肌,心痒痒的。
这么个绝色人儿,只光看不吃那可真是太亏了。
陆绾绾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喂,给睡吗?”
季淮州微微愣了下,反应过来,眼眸中氤氲着笑意,语调舒缓低沉,“这么着急?”
陆绾绾吸了吸他身上那雪松般的清冽冷香,轻啧了一声,“不给就算了。”
“不给准备去找别人?”季淮州问。
“也不是不行啊。”陆绾绾幽幽道。
季淮州薄唇微挑,搭在她腰上的手收紧,“想得美。”
“那你又不给睡。”陆绾绾说。
“给,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季淮州问。
陆绾绾漂亮的眉梢轻挑,“那不会。”
“今天别回去了?”季淮州向她发出邀请。
陆绾绾点头,“行啊。”
……
这边,李玉莲换了医院,并且住进了VIp高级病房。
她一脸稀奇的四处打量着,“诗雅,这病房住一天得多少钱啊?”
黎诗雅扶着她走到床边坐下,“我也不清楚,都是俞瑾安排的,妈,你就安心住下就行。”
李玉莲抓住她的手,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脑袋里的肿瘤已经转移了位置的噩耗,“诗雅,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是不是跟沈俞瑾和好了?”
黎诗雅眸光闪烁了下,“还没,就是又联系上了。”
李玉莲脸都笑开了花,“哎呦,联系上就好,你看看他都直接给咱们换到这么好的医院,这说明啊心里肯定还有你,你加把劲努努力,重新把他追到手。”
黎诗雅这次没有反驳她的话,“妈,我知道,你放心吧。”
李玉莲有些意外,要换做以前她肯定会觉得自己多事,没想到这次竟然主动听进去她的话了,不过这也确实是她想看到的。
她拍了拍她的手,一脸欣慰的说:“你知道就好,妈肯定全力支持你。”
黎诗雅嗯了一声,掀开被子,“妈,你上床坐着。”
“哎,好。”李玉莲点了点头,脱掉鞋,抬脚坐上了床。
她靠坐在床头,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诗雅,我这手术什么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