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下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陈非向新人讲解关于门的知识。
只见陈非一脸认真地说道,
“是这样的……灵境这个游戏呢,总共分十二扇门……”
恰在此时,凌久时从门口那儿走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瞬间交汇在了一起。
“走了?”
阮澜烛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凌久时微微点头示意,接着便与阮澜烛面对面而立,准备更详细、更准确地向他介绍情况。
“吴崎!我少有的朋友之一。”
凌久时轻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温情。
“这里有你的之二,之三。”
“嗯。那个新人……是第一扇门?”
阮澜烛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庄如皎,然后转头对凌久时说。
“我带她过了第二扇门。”
阮澜烛轻抿嘴唇,稍作停顿后回答。
听到这话,凌久时眼中闪过一抹暗流,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阮澜烛,突然话锋一转。
“你最近进门挺频繁的,是不是和第十一扇门有关?”
面对凌久时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阮澜烛明显愣了一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闪烁不定,仿佛心中藏着难以言喻的秘密。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氛围之中,时间也仿佛凝固了一般。
然而,阮澜烛还是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只是默默地看了凌久时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直接越过他,只留下凌久时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思索当中。
一楼依旧是那三个人正在热络地交谈着。
“你作为新人呢,主要克服前五扇门。我们黑曜石呢,是帮助你们这样的新人过前五扇门。”
陈非有些语重心长地对面前的姑娘说道。
“前五扇门……那我上次过的那扇门算第几扇?非哥,其实我还是具体想知道一下我们团队到底——”
庄如皎的话语尚未说完,就被坐在一旁正悠然自得吃着薯片的易曼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小庄这名字真好啊。”
易曼曼一边吧唧吧唧嚼着薯片,一边笑嘻嘻地插话道。
与此同时,在楼上的程千里和终焉将楼下发生的这一幕尽收眼底。
只见终焉嘴里悠闲地叼着一根棒棒糖,一脸无所谓地看着身旁的程千里,发现他眉头紧紧皱起,不禁伸出双指给他舒展了一下,满心好奇且略带疑惑地开口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哼。我是一点都不喜欢她。”
程千里气鼓鼓地回应道,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的复杂表情。
就在这时,恰巧凌久时也慢慢地走近了他们二人,刚好听到程千里这番既委屈又气恼的话语,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喜欢?”
凌久时饶有兴致地追问。
“你没发现她来了之后阮哥都只带着她了嘛?!一周之内带她进三四次门!都不带我们了。”
凌久时出了?人皮鼓?这扇门后晕了一整天,第二天才悠悠转醒。就在那时程千里告诉自己除了终焉之外还有个新人也来了黑曜石。
随后的六七天里,凌久时为了休养,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地去关注。
然而,他却时常能够看到阮澜烛忙碌的身影在房间里进进出出,而且频率似乎比以往要高得多。
起初,凌久时还误以为阮澜烛如此频繁地出入是在为他即将挑战的第十一扇门做准备工作,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心疼和赞赏之意。
可当他无意间得知真相之后,却是哭笑不得——原来阮澜烛一直在忙着带那位新来的成员……
话说回来,终焉来到黑曜石也已经有一周多的时间了。但是终焉比庄如皎早来了那么一天。
想起程千里提到庄如皎时的表情,终焉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己还以为这个新来的是个白莲花呢。
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小新人,但实际上却总是背着大家暗地里欺负程千里。
搞了半天,这哥们儿就是吃醋了,占有欲出来了。
害~自己吓自己。
只见终焉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还以为你受欺负了呢,没成想你居然是在吃醋啊!”
程千里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活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怒气冲冲地朝着终焉喊道。
“哼,你不吃醋吗?明明咱俩都是刚入行不久的新人!阮哥真是太过分了,搞什么区别对待呀。”
一旁的凌久时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不禁为阮澜烛感到些许委屈,但还是轻声地替他说了一句公道话。
“说不定,是在培养新人呢。”
听到凌久时这样说,程千里转过头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问。
“凌凌哥,你也这么想?”
凌久时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程千里的肩膀,语气温柔的开口。
“难道,你也想经常进门啊?不怕了?”
或许是因为凌久时的这番话太过温和动听,原本气鼓鼓的程千里渐渐冷静下来,脸上的怒容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时,终焉将目光从下方的庄如皎身上移开,走上前去,伸出手揉了揉程千里的头发,然后将手顺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大咧咧地笑道,
“好啦好啦,别再生气啦!走,妹妹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放松放松心情,怎么样?”
程千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把终焉的手臂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同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嘟囔道。
“我倒也没那么小气。反倒是你!”
“我怎么了?我好心好意想帮你,你还想数落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