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须被踢中的这一脚,让在场的人也是大概了解了信远的实力。
任天涯瞬间便收敛了轻视之心,不管这家伙是有什么特殊性,但他绝对是接近第七境的战斗力。
眼下已经没有时间分析了,因为信远并不想给他时间分析,踢飞了龙须之后直接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发起了自己的攻击。
这是他一直以来所养成的优良习惯,将战斗的节奏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打架之前的bb也不是没用,但那时对自己而言的,自己和他们打打嘴炮好获得信息。
等自己要的信息差不多了,等对面开始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那不好意思,他就要直接开始动手了。
属于是武德十分的充沛了。
随着信远毫无征兆的出手,战场上的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愣,但也便很快回过神来,很快便重新战在了一起。
石定远等人经过之前的休整,已经重新缓过气来,已经有了可以再战的能力。
最关键的问题是,此时战斗的心态,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
“他果然是一个能创造奇迹的人...”石定远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远处,脸上多了几分释怀与期许。
斗魁双手一开,将另一个黄金神子勾到身前,随后气机又锁定了远处的龙须。
信远能分走一个第七境,这剩下的两个,自然是都要交给他来对付了。
对于自己的一打二,斗魁是没有丝毫的意见,对于神仆们那被“阉割”的第七境修为,他是十分看不起的。
在他眼中,深渊一直以来对付的都是神只,和神仆没什么关系,自己是他们主人的敌人,难道要在意那条狗么?
洛水执掌大权之后,靠着各种外物的提升,或许实力倒是还算可以,至于这些人?......
当然,他此时手上的功夫,也没有对不起他自己心中的傲慢。
动手不过几招,对手两人便已经被压制在了下风,令对方心中叫苦不迭。
“别磨叽了,跟我动手,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成?”
“赶紧的神降吧,让你们的主子来。”
龙须和另一个神子对视一眼,但却没有说话,这事情不是他们自己可以决定的。
......
而最关键的战区,属于信远与任天涯的战圈。
那里雷声滚滚,金光弥漫,信远靠着自己最为直接的神格,把对面的神子映衬的反而像是一个冒牌货一样。
“爆!”
一剑从十分刁钻的位置刺出,锋锐之意刚刚被抵挡住,上面包裹的坚冰就已经炸开了,附带着类属性的麻痹感,减缓着对方的速度。
任天涯是越打越着急,也同样是越打越心惊,发现自己根本就讨不到便宜。
本来一开始他只觉得信远是想要拖住自己,然后等待斗魁那边的战斗分出胜负。
但现在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家伙自己就已经打的不相上下了!
也是,这家伙的招式实在太多,没有定性,打过来根本区分不出来到底是想要进行什么样的攻击。
另外,打架的过程中,他还必须得偏着脑袋。因为他不敢直视信远!
让东东大陆所有人感到焦头烂额的神威,此时成为了一个加强版,降临在了西大路!
任天涯人都已经要顶不住了。
信远还便打边骂道:
“你?那个舔狗。”
“我是东边过来的,是被一个姓龙的封侯境暗算,才来到这里。”
“之前那个叫龙须的,其实我很想和他动手,毕竟他还有可能和那家伙是亲戚。”
“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关于信远所说的话,任天涯根本什么都没记住,就只听进去了开头那句,“被一个封候境暗算。”
当下冷笑,反唇相讥道:
“封侯境暗算你?你可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
“你算是什么东西,能让...”
可说到这里,他就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信远脸上的表情笑的十分渗人。
“是啊,你说那个家伙不杀我,反而来暗算我,他是不是有病?”
“那或者你现在想一想,到现在我还活着,你不会觉得你可以杀死我吧?”
“你是不是有病?你们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知道吗,其实我还在手下留情。”
任天涯冷哼一声,不在反驳他之前的话,只是说道:
“小子,牙尖嘴利,那你倒是别手下留情啊。”
话音落下,信远友善一笑,下一秒直接没有躲避和抵抗对方的长剑,直接任由那把剑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随后身子一拧,竟然是靠着恐怖的身体能量,将那长剑死死的别在了自己的体内。
随后,看着对方招式一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长枪向前一送!
噗!
下腹部插入,然后从后背惯出。
腰子给他捅穿!
“咳咳!”
任天涯之前根本想也没想过会有这一下,直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而信远却根本没什么感觉,看着自己的效果回道,“这才是我没有手下留情的状态。”
真天涯嘴上咳血,但还是不以为意,“我看你是脑子出问题了,你这样换血,伤势只会远比我更重。”
但很快,当之后他看着信远闭合的伤口时,便陷入了沉思。
“你不是第一个像这样倒在我面前的人。”信远看他僵硬的脸,讥讽道。
“其实,我来这里从来没打算和你们作对来着……”
之前不管信远说了些什么话,任天涯其实都也还好,心态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这一句,是真的把他破防了,甚至于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再吐一口血!
你妈的你说的是人话?
你在颠覆世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不打算和我们作对呢?
信远满意的看着他的表现,不以为意,不等他说话便已经抢先道:
“但我知道,你们这帮给神只当奴隶的家伙,一个个一定都是贱骨头。”
“我好言好语跟你们谈谈,你们一定不行,就得我把你们打的鼻青脸肿,你们才有可能笑脸相迎。”
任天涯看了看此时战场上的局势,竟然是忽略了信远话语中的羞辱,开口问道:
“什么交易?”
这话给信远都问懵逼了,不愧是半个世界的老舔狗了,真是与众不同!
但是他也不墨迹,开口道:“关于禁魔天渊的。”
“那东西我们也不知道任何东西。”任天涯皱眉回道。
“不,你们知道,”信远面色平静,“我说你们知道,你们就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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