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眨巴着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丁建国说的每一个字,原本悬着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
还以为自己的爸爸会批评自己,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爸爸什么都没有说,于是也就放下心来了。
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呀,那稚嫩的心灵总是轻易地就被美食所俘获,这不,这会儿已经完全被空气中弥漫着的红烧肉香气勾走了魂儿。
丁建国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丫丫狼吞虎咽地吃着红烧肉,心中满是欢喜。
丫丫不禁感慨起来,这短短两天的时光,竟是自己从小到大与父亲相处时间最久的时刻,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又美好。
丁建国和丫丫在一块一起吃饭,也是觉得很是放松。
另一边,秦淮茹则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地往家走去。她手里紧紧握着一只空碗,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应对家里棒梗对肉食的渴望。谁知,刚走到院子门口,正巧碰上了迎面而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眼尖,一下就瞧见了秦淮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关切地问道:“秦姐,您这是咋啦?手里端着个碗,要干啥去呀,像是一个去要饭的?”
秦淮茹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地看向何雨柱,眼眶一红,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傻柱啊……没啥事儿……真的没啥事儿!”
要是以前的时候,何雨柱这么说的时候,秦淮茹早就和何雨柱生气了,但是这次却什么都没有说。
可何雨柱哪能信她这套说辞呢?瞧着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是出啥大事儿了。
于是,他上前一步,拉着秦淮茹的胳膊说道:“秦姐,咱都是老邻居了,您有啥难处就直说呗!只要是俺能帮得上忙的,绝对不含糊!”
然而,秦淮茹却依旧摇着头,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继续哭诉道:“柱子啊,你是不晓得哇!丁建国家今天买了点儿肉回来,做了香喷喷的红烧肉。咱家棒梗嘴馋得要命,吵着闹着非要我过去讨几块来解解馋。谁承想,我这才刚开口,那丁建国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我给搡出门来了!”
说着秦淮茹就哭了出来,那是越哭声音越大啊,何雨柱都怕这个时候要是出来人的话,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秦淮茹了。
“秦姐,你可千万不要哭了,在被人家说我欺负你。”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这才慢慢的缓了过来:“柱子,你看?”
何雨柱其实来到中院的时候就闻见了肉的香味,还以为是谁家啊,没有想到竟然是丁建国家:“秦姐,你还不知道丁建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自然是知道何雨柱家一定是有存货的,丁建国家得不到了,只能看看何雨柱家还有没有啊。
“柱子,你也清楚咱们家棒梗那孩子有多馋肉啊!可丁建国那个小气鬼愣是一丁点儿都不肯给,要是我这会空着手回去呀,棒梗肯定又得哭闹个不停啦。”
秦淮茹一边说着,眼眶里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涌。她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犹如被雨水打湿的梨花般楚楚可怜。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心疼不已的女人,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他连忙安慰道:“好了秦姐,你就别再难过了,我那儿还藏着一块老腊肉呢,本来是打算留着过年吃的,但现在先紧着你们用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破涕为笑,宛如雨后初晴的阳光那般灿烂:“柱子,真不愧是咱四合院儿里出了名的大好人呐!每次遇到难处都是你来帮衬我们的,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了。”
何雨柱憨厚地点了点头,转身便往家里走去。没过多久,只见他手里拎着一块足有半斤多重、油光锃亮的腊肉走了出来。
何雨柱将那块腊肉递到秦淮茹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秦姐,实在对不住啊,就剩这么多了,你将就着拿回去给孩子们解解馋吧。”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接过那块腊肉,就在两人双手接触的瞬间,她故意轻轻地抓了抓何雨柱厚实的手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毫无防备的何雨柱顿时如遭电击,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仿佛失去了方向感。
秦淮茹就知道这一招对何雨柱那是百分之百的好使,以前的时候对丁建国也是很好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丁建国突然像是什么都明白了一样,这招没有什么用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傻笑着对秦淮茹说道:“秦姐,你放心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找个机会替你狠狠地教训一下那个丁建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秦淮茹点了点头:“柱子,你以后的脏衣服都给姐,姐都给你洗了。”
何雨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姐,这些活我自己干就行了,怎么好意思交给你啊。”
其实秦淮茹可没有这么好的心,只不过是借着洗衣服这件事到何雨柱家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有时候还会拿一点零钱,反正何雨柱也不知道。
“柱子,都是邻居,怎么能说这么见外的话啊。”
何雨柱还想要说什么,秦淮茹拿着肉就回去了,何雨柱本来想要闻一闻手上秦淮茹的香味,但是却只闻见了腊肉的香味。
“唉,没有想到又赔了一块腊肉,丁建国你怎么就不能给秦淮茹点肉啊,至于这么抠吗,你要是给的话,我家的肉就不会没了,这笔账我记着了。”
秦淮茹拿着肉就回去了,刚刚进门棒梗就冲了过来:“妈,肉呢。”
秦淮茹将何雨柱给自己的腊肉拿了出来:“妈,东旭,丁建国这个王八蛋不给我,还是何雨柱给我了一块腊肉。”
其实刚刚秦淮茹和何雨柱说话他们都看见了,贾张氏站了起来:“丁建国这个王八蛋,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