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何雨柱准备还手的时候,有人喊了一声杨厂长来了。
何雨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一下子直直地站在了原地,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丁建国,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丁建国,咱们之间的事儿可没完!你居然敢动手打我?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啦!”
在轧钢厂要说何雨柱最怕谁,那就是这位杨厂长,当时何雨柱能留在后厨,也就是杨厂长力挽狂澜的作用。
毕竟当时何雨柱只是一个孩子,看中这个铁饭碗的人不少,当时要将何雨柱给挤出去,但是杨厂长却将何雨柱给留下了,并成了现在的后厨的大厨。
而丁建国呢,则完全不理会何雨柱那愤怒得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目光和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他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何雨柱,然后便将头扭向一边,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事儿明明就是你何雨柱先挑起来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我才没什么错呢!
就在这时,原本打算到食堂来巡视一番的杨厂长恰巧路过这里。当他看到眼前这番混乱不堪、甚至已经动起手来的场景时,不禁皱起了眉头,快步走上前去大声呵斥道:“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一个个的上了一整个上午的班,难道都不觉得饿吗?还有心思在这里打架斗殴!”
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员工们一听杨厂长发话了,顿时像受惊的鸟儿一样纷纷四散开来,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继续吃饭或者忙手头的工作去了。
何雨柱见状,赶紧凑到杨厂长跟前,一脸委屈地诉苦道:“厂长,您可得替我做主啊!您瞧瞧丁建国把我给揍成什么样儿了!”说着,他还特意把自己身上被打的部位展示给杨厂长看,只见那一块儿青一块紫的,看上去确实挺惨。
杨厂长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他的目光落在丁建国身上时,稍稍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问道:“丁建国,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这件事情必须得严肃处理才行!”
此时的丁建国手里正紧紧握着自己的饭盒,刚想张嘴解释几句,却又突然止住了话头。
是易中海走了出来,看着杨厂长:“厂长,这件事我可以做证明,丁建国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打,你说说丁建国这是干什么啊。”
杨厂长看着丁建国:“丁建国,你怎么能打人啊,看来确实是应该叫保卫科的人过来看看了。”
丁建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拿着自己的饭盒走了杨厂长的面前:“厂长,你看看这就是何雨柱给我打的饭,而且这不是何雨柱第一次在打菜的时候,一个劲的哆嗦。”
杨厂长看着丁建国饭盒里的菜,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打人的原因吗?”
丁建国看着杨厂长:“厂长,何雨柱在打菜的时候骂我,还说什么这就是为了教训我。”
丁建国的话音刚落,人群之中便传来一阵嘈杂声,其中一个声音尤为响亮:“可不是嘛!厂长,您是不清楚啊,这何雨柱在后厨简直就是太上皇一样的存在,他要是看谁不顺眼,给人家打菜的时候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直哆嗦,那抖下来的菜都够喂鸡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再说何雨柱的坏话,毕竟在后厨何雨柱那是看谁不顺眼,那就给谁哆嗦,要是女人说两句好话,那打的菜就多。
众人纷纷附和着这个说法,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杨厂长皱起眉头看向何雨柱,其实对于后厨员工往家里带菜这种事他心里多少有点数,但一直以来都没怎么管过。此时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何雨柱,你到底想干嘛?”
何雨柱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低垂着头,小声嘟囔道:“厂长,我……我这不也是气不过嘛,就想着稍微教训一下丁建国,让他别那么嚣张。我真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回吧。”
杨厂长深知何雨柱这人性格莽撞冲动,身上带着不少刺儿头脾气,如果不好好管教一番日后怕是会惹出更多麻烦来。于是他语气严厉地警告道:“何雨柱,从今天开始,不准再以任何理由克扣工人们的饭菜,听到没有?要是还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直接按照打架斗殴处理!”
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应承:“厂长,我记住了,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请您放心。”
杨厂长转头又看向丁建国,缓声道:“丁建国,这次念在事情起因不全在你,暂且不处罚你。但如果还有下回,那就别怪厂里按规章制度办事了,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前警告过你,明白了吗?”
丁建国同样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清楚了。一场风波看似就这样平息下去了,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而何雨柱和丁建国之间的矛盾恐怕还远远没有结束……
杨厂长点了点头,之后就走了,易中海看着丁建国:“丁建国,怎么能动手啊,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易中海本来还以为轧钢厂的工人都会帮助自己的,但实际上工人们却对丁建国做的这件事很佩服。
丁建国没有理会易中海,而是继续准备买菜毕竟还要吃中午饭啊,这次给丁建国打菜的是何雨柱的徒弟胖子。
胖子给丁建国打了很多的菜,丁建国也没有说什么,就去吃饭了。
易中海拉着何雨柱来到了一边:“柱子,你怎么能被丁建国给打了。”
何雨柱捂着脸上的伤口,大大咧咧的笑了笑:“妈的没有注意,丁建国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打我,你看我找到机会,会不会好好的教育教育丁建国。”
易中海知道丁建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于是笑了笑:“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就不要在前面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毕竟这个样子确实是有点丢人啊:“好,一大爷你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