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极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他怎么也想不到,岭南堂的人竟如此迅速地找到了姜澜,还把她抓了回来。
冯易寒满脸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黑胶护法,你干得漂亮!先把她关起来,等本公子伤好了,我再好好收拾她。”
“你们在说什么?”肖无极装出一脸茫然,不动声色地问道。
冯易寒赶忙恭敬作答:“回禀爷爷,我这一身伤,都是被一对狗男女所害,如今那女的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
“竟敢伤我的乖孙子,真是好大的胆子!把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肖无极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爷爷,这点小事哪敢劳烦您呐。”冯易寒婉言推脱,他心里清楚,“魔童老人”向来好色,就怕他见了姜澜后起了歪心思。毕竟未婚妻已经没了,姜澜可是他视为补偿的存在,要是再被抢走,他非得气炸不可。
“这算什么麻烦?敢欺负我孙儿,我必须给你出气,立刻把人带过来!”肖无极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冯易寒还想再劝,冯海山赶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无奈之下,冯易寒只能让人把姜澜带上来,心里默默祈祷“魔童老人”千万别看上姜澜。
很快,姜澜被押了上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又受了伤。
肖无极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熊熊怒火,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好在他瞬间回过神,松开了拳头,才没被旁人察觉。
冯易寒见肖无极一直盯着姜澜,心里七上八下,赶忙说道:“爷爷,她还有个同伙,我打算撬开她的嘴,问出她同伙下落,您要不先去休息?”
冯海山也明白儿子的心思,连忙帮衬道:“义父,这些事交给寒儿就行,您和姨娘回房歇息吧。”
“不就是逼供嘛,论手段谁能比得过我?把她送到我房间,我要连夜审讯逼供,就不信她不招。”肖无极一本正经地说着,可那双眼却色眯眯地在姜澜身上打转。
在场众人都不傻,哪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暧昧意味,所谓的逼供,恐怕别有一番“床上风味”。
“爷爷……”
“就这么定了,马上送到我房间!”肖无极直接打断冯易寒,语气斩钉截铁。
冯易寒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恨不得破口大骂,玩了他的未婚妻也就罢了,如今还想霸占姜澜,实在是欺人太甚!可他又不敢得罪“魔童老人”,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
……
肖无极回到房间,迅速布置了一道结界,随后解开了姜澜身上的绳索。
“师尊!”
姜澜看着肖无极,眼眶泛红。她的父母重男轻女,从未感受过家庭温暖。虽说前世贵为澜穹大帝,可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内心深处依旧渴望关爱。
而肖无极,虽然比她大不了多少,却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关爱,趴在他的怀里,让她感觉无比的温暖和舒心。
“澜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肖无极上前,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姜澜轻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是师尊无能。”肖无极满脸愧疚,自责道。
在他心里,姜澜既是徒弟,更是妹妹,保护她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姜澜急忙摆手:“师尊,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已经做得很好了。这辈子能做您的徒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有你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徒弟,也是师尊的福气。”肖无极说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此刻,他的内心纯净无比,没有丝毫的邪念,只想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
姜澜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份久违的温暖。
这要是放在从前,肖无极敢这般抱她,她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单手镇压了他。可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早已在心底把肖无极当成了最亲的人,就连误以为肖无极夺走自己清白的那一丝芥蒂,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久之后,肖无极才松开手,拉着她坐到床边。
姜澜顿时紧张起来,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她一直以为自己已失身于肖无极,要是肖无极再有非分之想,她该如何是好?
反抗?
还是顺从?
她心里又纠结又紧张,虽说身体上并不排斥肖无极的亲近,可内心还是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毕竟肖无极是她名义上的师尊。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肖无极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躺到床上。
姜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堂堂澜穹大帝重生,面对生死都能面不改色,此刻却紧张得手心冒汗,一只手紧紧揪住衣领。
【罢了,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既然他想要,那我就给他吧。】姜澜心一横,想通了,缓缓闭上双眼,抓着衣领的手也慢慢松开,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姜澜天生丽质,身材婀娜,容颜绝美,气质更是超凡脱俗。此刻,她因害羞和紧张,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肖无极看着眼前的佳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喉头不住地滚动,眼神也愈发炽热。
不是他定力不够,而是诱惑力太强了,实在是把持不住。
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子,吻住了她。
姜澜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席卷全身,这种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尽管已有了心理准备,可两世为人,在男女之事上,她却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