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说清楚后,南渝跟陆伯尧幸福地相拥而眠。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见有人敲门。
但她太困了,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她把头缩在被子里,只感觉到陆伯尧凑到她脸上亲了亲。
柔声哄道:“乖乖,我出去办点事,你再睡会儿。 ”
她敷衍地点了点头,动都不肯动一下。
陆伯尧简单洗漱完换好衣服,就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陆怔站在外面,偷偷用余光瞟里面的情况。
却被陆伯尧一道凌厉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
陆怔笑得没皮没脸,面带讨好道:“陆总,里面的人是嫂子?”
他微微颔首,提起南渝嘴角不经意扬起,眸底含着细碎的微光。
老婆回来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嗯,怎么说呢?
有南渝在,他才觉得自己过得有滋有味。
她不在的日子,他的生活只剩苦水跟乏味了。
陆怔一脸吃瓜地看着他,又问:“听冯秘书说,您从昨天下午折腾到现在?”
“哥,您果然是宝刀未老啊!”
陆伯尧冷眸眯起,眉宇间染着陡峭的寒意,他沉声道:“陆怔,你在找死?”
陆怔悻悻地摆了摆手:“没有,没有。”
“我这不是知道嫂子回来,也跟着高兴么?”
“嫂子回来,你高兴什么?”
“当然是陆总高兴,我们就高兴啊!”
陆伯尧才懒得跟他贫嘴,他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事快说,说完快滚!”
“那您要不先吃点?”
“我等你嫂子起来一起吃,冯秘书给我一杯黑咖啡。”
“嗯,还是算了,一杯牛奶,两块全麦面包。”
“是的,陆总。 ”
***
南渝再次醒的时候,陆伯尧坐在她身旁正拿着笔记本回邮件。
他认真工作时,清贵迷人的脸颊,添了几分成熟稳重气质。
她抬眸看见他结实的胸膛,又想起昨天白天加半个晚上的抵死纠缠。
嗯,在她这个年纪,还是更喜欢勇猛能干的男人,多过于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这样一想,她都觉得自己离谱。
怎么会怀疑他不行?
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应该说很行,行到她光想都会脸颊发烫,双腿发软。
她双臂缠在他精瘦的腰肢上,用脸蹭了蹭他胸口。
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几点了,尧哥?”
他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把她捞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低头亲吻她眉心,那颗妖冶的美人痣,“下午三点。”
南渝闻言惊呼出声:“啊?”
“这么晚了?那我得赶紧起床了。”
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软腰不肯放,“急什么?”
“我今天得去新公司报到,昨天我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了。”
他眉骨轻抬,眸底满是宠溺,“明天再去。”
“起来带你去吃饭,晚点再一起去看个电影。”
南渝歪着头,狭长的凤眸闪着幸福的光芒,“不带泽言跟泽律?”
他勾了勾唇,笑容魅惑撩人,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咬她小巧的耳垂。
“乖乖,难道你不想跟我享受二人世界?”
热气喷在她耳蜗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她笑得跟妖精似的,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推,“想。”
“不过,我更想再来一次。”
他按住解她衬衫纽扣的手,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不喊疼了?”
南渝推开他的手,强行脱他的衬衫,“那是昨天的事。”
他松开手,半靠在床头任由她摆布,深邃的眼眸挂着戏谑:“恢复能力还挺快。”
女人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娇嗔道:“那可不,你饿了我多少年心里没数?”
陆伯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眸色渐深:“乖乖,那是我错了,以后我每天都补偿你。”
“这还差不多。”
这一次,南渝一改昨天被动的风格。
又开始像很多年前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只为让他愉悦。
……
完事后,她趴在他怀里,跟他十指相扣。
眯起狭长的凤眸,一脸满足的表情感叹道:“尧哥,真好。”
他明知故问,把玩着她的长发,“什么?”
她缓缓抬眸,目光深邃,柔情似水,“我爱你。”
陆伯尧挑了挑眉,打趣道:“我可记得某人曾经说过,从来没有爱过我。”
南渝哼了一声,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怎么这么记仇?”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带有压迫性俯视着她,“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后再做决定。”
“但是! ”
她低头轻咬他的手指,调皮问道:“但是什么?”
“永远不许提分手。”
“我还以为你说,永远都不许提离婚。”
女人娇憨的表情,格外魅。
陆伯尧的心尖一颤,又想起初相识,看见她时的惊鸿一瞥。
从那以后,他的心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他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冷哼道:“这个,你想别想,这两个字提都不许提。”
“阿渝,我们明天去领证?”
南渝抬了抬下巴,“不好,说好要谈恋爱一年的。”
“跟你认识十五年,就没谈过一天恋爱,我好亏,陆叔叔。”
他揉了揉她的发,对这样的南渝,他除了宠着没别的想法。
“听乖乖的话。”
“你要怎样,就怎样!”
南渝眉梢浅抬,嘴角不经意扬起老高,枉然一副娇羞小女人的模样。
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逗弄他道:“你这么听话?”
若是以前,她可不敢拿听话这种字眼对陆伯尧开玩笑。
因为,一直以来,听话的都是她自己。
没想到,陆伯尧点了点头,笑的一脸满足:“嗯。”
“听老婆的话,才能有可爱的女儿。”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假装无语道:“这怎么就又开始说女儿了?”
陆伯尧垂眸,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目光含着慈爱:“也许,她现在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陆先生,你能不能有点常识,你上过生物课没?”
“哪有这么快,她现在充其量都才是个受…… ”
“受什么?”
“你流氓,我要起床了。”
“谁流氓?刚才是谁强迫我脱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