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远感觉自己心里发凉,他爸可不止他一个儿子。
但是之前是最宠爱他,随便他玩。
他到现在都没结婚,家里也没催他。
总觉得他什么时候玩够了,收收心,自然就会想结婚。
于家所有人看见报纸上突如其来的消息,属实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原本他们和报社的人是非常亲近的,这次竟然直接登出来,完全没有经过他们。
于文远强忍着疼痛,感觉自己眼前发黑,“爸,我、我是被算计了。对,是傅临川,是他,是他动的手。爸,我没找这些女人,我没有啊,爸。”
“傅临川?”
于文远的父亲于开行念着这几个字,“傅临川是谁?”
于文远立马说道,“爸,他、我、我不知道是谁。”
“废物!”于开行怒道,“你连你得罪的是谁都不知道!”
于文远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爸,我就知道他、他是清北大学的学生。对,对了,他和罗景同的关系好。”
“罗景同?”于开行问道,“罗勇的那个侄子?”
于文远点点头,“对,是他。”
于开行看着于文远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的儿子突然被断了命根子,他当然气。
但是现在外面不会有人相信,他的儿子是因为被被人陷害才变成这样。
所有的人都会觉得,他于开行的小儿子,不务正业,玩的花,一下子竟然找了三个女人,把自己玩坏了。
“那个叫傅临川的,为什么要动你?”
于文远这下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于开行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难不成你动了这个傅临川的女人?”
于文远立马说道,“爸,我没有,我还没动他女人,我还什么都没做。”
于开行眯了眯眼,“这么说,你确实干了什么,还没来得及下一步?”
于文远不说话,于开行吼了一声,“说!”
于文远吓了一跳,立马哆哆嗦嗦地,“我、我就是将她弄晕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就被傅临川的人给绑起来了。爸,那个女人你是没见到,不怪我动心,她实在是漂亮,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于开行立马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
他饿觉得自己的儿子不至于蠢到一下子找三个女人还被报社的人拍了个正着。
幸好于文远不是他唯一的儿子,要不然,他们家香火都要断了。
他要去打听打听,这个傅临川到底是什么来头。
能和罗景同扯上的,总不会是没有背景的。
这件事情,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挽救不了,直接将于文远舍弃。
就算真的是傅临川动的手,他们现在除了于文远一面说辞,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傅临川做的,还有那个罗景同,那么,他想去找证据都难。
更何况,在京都,有背景的人,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能不能得罪的起。
于文远躺在床上,身下的那种感觉,远远比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更让人无法接受。
他无法接受,他原本还好好的,但是他现在,不是男人了。
他竟然不行了!
于文远感觉自己发烧,晕乎乎地。
虽然心痛,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发现床边坐了个女人。
他定睛一看,“高凝?”
高凝听到声音,看过来,“文远。”
“高凝,你来了,你能来看我,真好。”于文远现在心里真的很是感动。
高凝现在还是于文远的男朋友,之前因为于文远的安排,她确实接到了一个电影里面的角色。
导演很看重她。
她原本是没想和于文远分手的,但是今天,她刚刚她看见了报纸。
尽管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她还是来了。
她们宿舍的同学都知道于文远是她的男朋友。
结果他竟然在外面弄了三个女人。
她的脸都丢光了。
“文远,我看见了晚上的报纸。”
于文远挣扎着,“高凝,你相信我,是傅临川害的我,不是我,我没有那么做,我对你的爱你不知道吗?”
高凝苦笑着,“文远,傅临川为什么要害你?难不成你对许春麦动了什么歪心思?”
于文远转移着话题,“高凝,你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高凝说道,“文远,我们分手吧,好聚好散。”
“我不同意!”于文远现在哪里舍得和高凝分手,“高凝,你别忘了,你是靠我拿到的这个角色!”
高凝看着于文远,“文远,我刚刚问了大夫,你的身体……”
“文远,你不能那么自私,你难道想以后我跟着你如同守寡吗?你既然爱我,就要学会放手。”
说完以后,高凝站起身,“文远,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高凝离开的背影,于文远用力地捶打着床,但是完全起不来身去追。
四合院里,傅临川将清醒的许春麦带到医院检查身体以后带了回来。
这一次被下了迷药,许春麦感觉身体特别疲惫。
傅启铭和沈锦书一看傅临川将许春麦抱回来,全都吓了一跳,都围到了床边来。
“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沈锦书可心疼许春麦这个孙媳妇儿了。
傅启铭也是一脸担忧,“是啊,早上你们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
傅临川看了一眼傅舒宁,“舒宁,你先带着妹妹去玩一会儿。”
傅舒宁大了,很乖巧地拉着傅乐安去正屋里玩。
傅临川将房门关上,就于文远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幸好我提前让罗景同提前安排了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傅临川说道,“即便这样,春麦也中了药。”
沈锦书心疼的,拉着许春麦苍白的手,“这个该死的于文远,这种男人就不配活着。”
傅启铭给傅临川使了个眼色,将人叫了出来。
“那个于文远你怎么处置的?报案了?”
傅临川摸摸鼻子,从袖子里抽出一份报纸递给傅启铭。
傅启铭将自己的老花镜拿出来看了看,好半天,他低声问道,“你断了他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