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朐县地道站,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腥气。
这是逸尘在朐县修的三个”暗渠“其中一个。叫珍宝坊。
这里的尽头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地窖,逸尘是当早普洱茶渥堆发酵的工艺设计的,
湿度,温度,都十分适合精盐和青蒿草储存。
密室中,萧何看着突然出现的五百斤青蒿,
扶额长叹,脸上震惊和无奈。
震惊的是这小子!竟然三天内搞到了五百斤青蒿,而且钱也没花多少。
但又无奈的是以萧何对这小子的了解,这小子九成九肯定没有通过什么正经路子,
一定留下了很多尾巴巴,甚至还要做好帮她擦屁股的准备,
也不知他在外面惹了多少的事儿,
别的不说,这家伙办事能力一流,但是闯祸的本事更大,
早在刘季当沛县亭长的时候,就已经将他这个天赋展露的淋漓尽致。
萧何深知刘邦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但他却无力阻止,
只能默默地为他善后,尽力弥补他的过失。
“刘季,挺疤脸说,你这次又把谁给灭门了?”萧何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哪能啊!”刘邦笑嘻嘻地从怀里拎出一个用鱼肠包裹的陶罐,
陶罐中泡着的,赫然是莫掌柜最爱妾室的耳朵,耳垂上那颗红豆大的朱砂痣,
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泛着一丝诡异的血光。
萧何叹了口气,他知道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地摇了摇头。
”主公不是让你低调行事,不要太张扬吗,你一出去就和撒了欢的野狗谁也拉不住。
“哎,我都在幕后,都是我一帮小兄弟打的头阵哈哈,
说来也巧,老莫正带着三千斤陈米,去投奔项羽那个傻蛋呢。
”刘邦得意地说道,全然没有将人命放在心上,在他眼中,人命不过是实现目标的工具,用完即弃。
地窖里忽然弥漫起一股奇异的香气,那是青蒿特有的清新气息,与地窖中的霉味形成鲜明对比。
逸尘手持着铜制药碾,从黑暗深处缓缓转出,碾槽里青蒿汁液正散发着琥珀色的光泽,
如同液体黄金般诱人,也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诡异。
“老刘!你做得好。”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用手指蘸了点汁液,
小心地抹在刘邦被刀剑划伤的伤口上,药香瞬间弥漫开来,驱散了地窖中的阴霾
你狗日的下回注意点,小心得破伤风。说罢又蘸着口水,往刘邦脸上的伤口摸了下。
大哥!!别别别!叫人看着不好刘季赶紧躲闪。但是已然来不及了。
“对了,明日你去会稽郡散布消息,”逸尘压低声音,在刘邦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奸诈猥琐。
随后,逸尘递给了,刘邦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轻轻的说道:“下次不要用砒霜,口感太差,用这个,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药。
大哥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含笑半步癫”
不一会儿两个奸诈的变态,惺惺相惜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嘎咯乱笑了一阵子。
数日后,会稽城暗市,人声鼎沸,鱼龙混杂,各种消息如同瘟疫般迅速传播。
“听说了吗?项将军有神药!”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蹲在墙角,
神秘兮兮地比划着,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
“前日抬进去的死人,今早自个儿走出来了!老头吃了药还能一柱擎天呐
那可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之术啊!”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人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详细情况,试图探寻这“神药”的真相。
茶肆二楼,项伯手持着标志性的长剑,轻轻地在地面上点动着,
发出“嘶嘶”的声响。他面色铁青,透过窗户,看着楼下骚动的人群,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目光恶毒至极,也愤怒至极,
他对面坐着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药农”,此人正是刘邦假扮的。
项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刘邦,
浑浊的老眼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阁下这疟疾装得不像啊。
”他缓缓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刘邦咧开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他一把扯下面上的伪装,
露出了完好无损的面容,与之前的病弱之态判若两人。
“项先生说笑了。”他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在下贱民一个,
在下只想问阁下,是楚人的命贵,还是秦人的命贵?”
刘邦,拍开一个酒坛的封泥,一股浓烈的青蒿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雅间,
驱散了空气中原本凝重的气氛。这酒,是我大哥研制的,用提纯的青蒿素浸泡而成,
不仅可以治疗疟疾,更可以提神醒脑,驱散疲劳。还可以.....解毒
项伯冷哼一声:“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一个草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现在你是逃犯,你在这儿不敢杀我。
我却敢叫官府杀你,你的剑,能砍下几个脑袋?”刘邦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
竟然,上一个问题阁下,回答不出来,那还请阁下赐教下一个问题。
下只想问,是阁下人的命贵,还是我这个贱民的命贵?”
说话间,项伯,身边出现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将他团团围住。
”项伯,只感觉天旋地转。“
看来阁下水回答不了了,
我来告诉你正确答案:”大哥说了人命一样贵。“
还有我干儿子差点被你们毒死,因为那小子命硬没死,
我本来没准备杀你,就准备杀那个项羽报个仇算了。
但是大哥说了,出来混要说话算话,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
哈哈,先从你这个叔叔开始吧。刘邦做了一个手势
疤脸众人会意,一拥而上。很快项伯便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没有了生机。
做的干净点,狗子,对着脖子再补一刀,对了把他的剑
给老子收了:”你什么档次,比老子用的剑还好。啊~呸~“
一口浓痰,吐在了项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