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懊恼。他起身走到君悦身旁,伸手将她扶起,气恼恼地说道:“想死就继续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实力,敢去招惹他。”君悦此刻已经被吓得半死,再加上身体的剧痛,整个人有气无力,半死不活地坐好,赶忙开始疗伤。她心里委屈极了,自己招谁惹谁了,不过是想让大家早点开始历练,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越想越伤心,豆大的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
君墨处理完君悦的事,来到余笙旁坐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说道:“花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她一次吧。”余笙睁开眼看向君墨,一歪头一挑眉,简洁有力地问道:“理由。”君墨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她是二叔的女儿,也是姑姑的亲侄女。”余笙直直地盯着君墨,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盯得君墨头皮发麻,心里直发毛。就在君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余笙才悠悠地开口道:“这次看在大伯母的面子上我不与她计较,下次谁都不好使。”君墨连忙点头,说道:“当然,她以后肯定不敢了。”说罢,君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 。
看到气氛稍稍缓和,云隐心里那股子好奇劲儿又冒了上来。他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看向余笙。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热切劲儿,直勾勾的,盯得余笙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余笙看来,这眼神怎么看怎么猥琐,仿佛藏着什么坏心思。实在受不了云隐这目光的余笙,没好气地说道:“有屁就放,别这么盯着我看。”
听到余笙这话,云隐不但没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了,咧着嘴,笑的像个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一样,搓了搓手,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道:“花喆,你之前吹笛子的那套功法,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能学吗?就教教我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就好像已经学会了那神奇的功法,成为了绝世高手一样。
余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云隐,那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嫌弃,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不能。”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把云隐的热情浇灭了。云隐的肩膀一下子耷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整个人瞬间蔫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眼睛滴溜溜一转,又开口说道:“我拿我云家的秘籍和你换着学,总可以了吧?我云家的秘籍那可都是宝贝,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余笙,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余笙听了云隐的话,更加无语了,她看着云隐,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你、学、不、会。”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啊,为什么呀?”云隐垂头丧气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失落和不解,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