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学生会求雨…”我装作镇定的道!
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我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生死的边缘,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县令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神里透着几分怀疑和审视。他的胡须微微颤动,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我抬起头,目光与他短暂对视,却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
“周朔,你当真能求雨?”县令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几分威慑力。他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整个大堂都微微颤动,灰尘从梁上飘落,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大人,真假学生不敢肯定,但我小时候曾经和父亲进山砍柴,在山里不小心睡着了,就梦到……”我声音微弱,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衫,黏腻地贴在身上,让我感到更加不安。
县令瞪大了眼睛,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吞下去一般:“梦到什么?快说!”
我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像是被干涩的风沙磨过,一阵阵刺痛。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但内心的慌乱却如潮水般汹涌。县令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从我的眼神中挖出真相。
我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和回忆,仿佛被拉回了那个不可思议的梦境之中。
“大人,有一次我心血来潮不知怎么非缠着我爹带我进山砍柴,山中危险我爹不肯,我就死缠着我爹,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还不断叮嘱我不要乱跑,我连忙点头答应,可是就在进山没多久就突然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我的声音微微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清晰而连贯,“我感觉自己像是睡着了,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就在梦中,只见我来到一片云雾缭绕的地方,一个宫殿若隐若现,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仙境。”
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更好地代入那个梦境。县令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但没有打断我。
“突然,一个人影就凭空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仿佛还在回味那种惊吓的感觉,“我定睛一看,竟然看不到五官,只有一个仙风道骨、穿着道袍,样子模糊的影子。”
县令的神情微微一动,似乎被我的描述吸引了。我趁机继续说道:“只听见一阵缥缈的声音传来:‘小娃娃别害怕,吾乃镇极仙翁。’”我模仿着那种空灵而悠远的声音,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梦境之中。
“本仙算出三年后有旱魃现世,人间将会赤地千里,民不聊生。本仙不忍生灵涂炭,特招你来,传你七星极火大阵望你以此阵诛仙妖孽保人间太平,功德无量天尊!’”我顿了顿,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和敬畏,“‘旱魃乃极火所生,阳极则生阴,所以需要七星极火大阵才能诛灭。来…我传你七星极火大阵!’”
我用手轻轻抚了抚眉心,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神秘的力量。“说着,一根手指朝我眉心点来。我来不及躲闪,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脑中,瞬间就晕了过去。”
我抬起头,目光与县令对视,试图让他感受到我的真诚:“等我醒来,我母亲说我已晕了三天,请了多个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只觉得脑袋里多了些奇怪的记忆,现在我还能清清楚楚记得!”
县令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破绽。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怀疑,但也有几分好奇:“你说的七星极火大阵,是什么东西?”
我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只记得梦里那位仙翁说,这是一种能克制旱魃的阵法。据说旱魃是极火所生,而七星极火大阵正好以火克火,或许能驱散旱魃带来的灾难。”
县令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我的话是否可信。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整个大堂都沉浸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中。
“你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县令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几分压迫感。
我连忙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大人,学生不敢欺骗!这本就是学生亲身经历的事情。虽然听起来荒诞,但学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县令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罢了,本官暂且信你一次。若是真能驱散旱魃,本官定会重重有赏。若是你敢欺骗本官……”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休怪本官无情!”
我心中一松,连忙磕头:“谢大人!学生一定尽力!”
县令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本想把那十两银给坑回来的,可这小子说得有板有眼的,如果求雨能成我凭这个政绩不得往上升升,如果不成也没啥损失,估且信他一信!转眼县令又恢复了严肃:“周朔,你可知欺骗本官的后果?”
我连忙说道:“学生不敢!绝不敢欺骗大人!”
他奶奶个熊,打我三十大板虽然比先前五十大板要少,可也会要命的好不好!狗县令,分明就是想把那十两银子给坑回去,至于这样吗?我小命不比这十两银子金贵!哼哼,看我怎么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