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讲!”王瑶逼着问。
“金莹莹就是从春柳家走的,说回去要见她妈。”金莹莹走几天了,应该快来:我该吃控制蛊的药。我说:“就这!”
“再没别的?”邬彤彤不死心。
狗子惊马与春柳的事,我没必要知道,也与我毫不相干。
“有!”我望邬彤彤笑。“狗子与惊马,争相舔春柳的臭脚丫子与屁股沟子,你想听么?”
“恶心!”邬彤彤两眼怒我。“招老姐捶你!”
“狗子惊马是很恶心!”王瑶审视着我。“畅!你给我老实说,与金莹莹干过坏事没有?”
“她要做我妈,你说呢?”我反问王瑶。
“做我妈她真是敢想!”王瑶皱眉头。“她其实又没我妈美,更没有我妈的魅力!”
“你爸肯定看得上!”邬彤彤不晓得在做什么笑。
“我坚决反对!”王瑶态度坚决。“不过呢,那是她超超现实的暗相思,我爸不会给她机会。”
“男人都好色!”邬彤彤咭咭笑。“我老弟长大了也一样!”
“哎!”我反驳。“我可是你们在争风吃醋!”
“老姐吃你个头!”邬彤彤听着不舒服,拍了我一巴掌。“给老姐记着,我训你不许还口!”
“班长!”正要驳回邬彤彤,李壮走过来,一脸阴云。“王,王小波出事了!”
“他怎么啦?”我刚问一句,李壮望望教室门口急忙走。
“要上课,下课说!”李壮边走边说。
“起立!”我们全神贯注谈话,上课的铃声响了,居然没听见。邬彤彤喊。
“老师好!”我们起身喊。
“同学们请坐下!”班主任邱求知端着一大摞卷子,走了进来。“一单元课程讲完多天,二单元已学习了一半,这堂课测试一下同学们一单元的学习成果。王瑶!拿卷子发!”
王瑶起身拿卷子,邱老师与她一半,师生两人分头发。
“老弟!”邬彤彤用胳膊肘子拐我一下。“预计你能考多少分?”
“满分!”我自信的回答。
“哼!”邬彤彤眯眼轻哼一声。“考不到满分,罚你跪地爬!”
“要是满分怎么讲?”我反问。
“老姐背你爬。”她嫣然一笑。
王瑶与邱老师发完卷子,归座拿试卷瞧:“还有正反义词填空,出么事入么事?”
“出生入死。”我说。“这么简单都不会?”
“么发么至?”邬彤彤跟着小声问。
“朝发夕至。”我好笑。“美姐!你在读个什么书哟?”
“安静!”发完试卷,邱老师在讲台上强调。“基础训练,同学们平时都做好了,拿满分应该不困难。谁测试不及格,那就完全是心不在肝,混日子!”
我们开始埋头做卷子,邱老师在教室到处走动监督,怕有人搞小动作。
单元测试,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小酒一杯。
“畅!”王瑶用脚拱我。“春的寓意是么事?”
“作者对春天的赞美,热爱生活,锐意进取,积极向上的思想感情。”我小声说。“也就是本文的中心思想。”
“老弟!”邬彤彤用腿旁我。“写济南的冬天,作者要表达什么?”
我把两美姐没得法,平时是怎么学的?
“热爱济南,热爱大自然,热爱生活,热爱生命。”我有点不耐烦。“听清楚没?”
邬彤彤很不满,在桌下踹了我一脚:“下课你要挨打!”
“畅!”王瑶发问。“曹操为什么要写观沧海,他要表达出什么?怎么简述?”
邱老师也会出题,基础训练应该是字词句,为什么要扩展到作者本人?
老曹写《观沧海》的时代背景很复杂,当时邱老师讲了很多,简述我想只应该写主题思想。
“借景生情,抒发包负,激情豪迈,胸怀天下。”我说。“瑶!听到了没?”
王瑶偏头朝我鼓了一下嘴巴。
我不禁摇头:这是测试检验,要是大考监场森严,看她俩怎么搞?
我很快做完,仔细检查了两遍,自认没有差错。可我不能交卷:两美姐不允许我先走。
第一名交卷的是谭立法,他这位闷葫芦,其实头脑聪明,一般不爱说话而已。
他一动班上同学跟着动,邱老师在看手表,估计此时已距下课时间不远。
王瑶站了起来,邬彤彤跟着站起,两美姐朝我一笑:交卷。
“当当当……”卷子交到讲台上,下课的铃声就敲响了。
交卷的纷纷离开教室:邱老师忙着收后面同学的卷子。
我等在教室门口。
“站着干什么?”王瑶把我一拉。“我与彤彤姐上卫生间,你得跟在外面守着!”
“给老姐走!”邬彤彤照我屁股顶了一膝头。“该打!问你点把问题,还不耐烦!”
“彤彤姐!”王瑶笑。“我畅是及时雨宋黑子!”
“宋江好讨厌!”邬彤彤说。“害死人的东西,葬送了整个梁山!”
“他就是他妈个大苕货!”王瑶说。“带上梁山上的铁哥们,杀进东京城,把姓赵的狗屁皇帝除掉,他大老黑坐龙椅不晓得有几爽歪歪!”
“两美姐!”我看到了李壮。“你俩上卫生间,我找李壮去!”
“你敢!”王瑶与邬彤彤异口同声。邬彤彤扬巴掌。“就给老姐在厕所旁站着,走一步试试,抽死你!”
“行!你俩快进去!”把两美姐没得法,话还是圣旨。我喊:“李壮!”
李壮在往学校大门前跑,一会出了大门,火急火燎的,不晓得要干什么?
“罚站呀,我的小帅哥?”赵蕊杨洋与吴霜走过来,赵蕊把我一拍。“狗子惊马两舔狗说,春柳失踪,与你脱不了干系!”
“她是怎么失踪的?”春柳与我有关系?
“与惊马狗子睡在一张床上,疯狂了大半夜。”赵蕊说。“狗子惊马两舔狗早上起来,春柳不在床上。两舔狗以为春柳去了卫生间,半天不见出来。过去推门一看,卫生间也没有。于是两舔狗满屋子到处找,没有。又跑到外面找,还是没有!就这么几天不见归屋,满大街的找,也见不着人影子!”
金莹莹临走时对我说,回去要见她妈,不会动春柳,她能去了哪儿?回了娘家?
“赵蕊!春柳会不会回了娘家?”我想想问。
“春柳有狗屁的娘家!”赵蕊说。“她与狗子惊马两舔狗打得火热,疯的不晓得有多美多爽,她还舍得走?”
“她怎么就没得娘家?”春柳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