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彤彤忽然笑:“老妹!做口红香个屁,吴霜跟本就没抹口红。肯定说了见不得人的流氓话,老弟不愿意说。”
“彤彤姐!”王瑶说。“吴霜现在还是有点可怜,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靠做生意糊口,无依无靠的!”
“老妹!你晓得个屁!”邬彤彤说。“吴霜将来肯定不简单,不是女汉子就是女强人,成个大富姐,在生意场上能呼风唤雨!”
“呵呵!”三丫头在卫生间里发笑。“那得还要看她吴霜她一生的运势与命运,能不能有那富贵之气!”
“三姐!”郭蕊蕊说。“过早当家的人,命运肯定是不一般!”
两人洗完出来,三丫头吧了我一嘴:“姐们去宿舍睡觉去的!”
“两美姐请去。”我吧了三丫头一口。
“还有姐我呢?”郭蕊蕊说。“赶紧亲一口!”
“让谌长贵亲去。”邬彤彤笑着说。“他亲比老弟亲要甜!”
“屁!”郭蕊蕊说。“我弟亲姐才甜!弟!快亲!”
我亲了郭蕊蕊一下,她与三丫头走了出去。
“蕊蕊姐还是爱着老弟。”邬彤彤说。“谌长贵脸型不好,看着不舒服,没老弟看着顺眼!”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说。“说不定蕊蕊姐心里好喜欢他。”
“见鬼!”王瑶说。“我都看他别扭!”
我们三人进卫生间,两美姐指使我拿盆放热水,拿毛巾,她俩好洗:指使我做这些事,仿佛是应该的,无价钱可讲。
“没三姐就好!”邬彤彤说。“老妹!瞧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多好!”
“彤彤姐!”王瑶说。“你是硬挤进来的,还嫌我三姐!”
“那是老姐不该?”邬彤彤听着不舒服。
“谁敢呢?”王瑶笑。“你已让我畅看了个精光蛋,什么都已没忌讳!”
“现在是没忌讳。”邬彤彤望我笑。“老弟在不在跟前,都已一样!”
我们仨洗完出来,干妈吩咐我们,赶紧上床睡觉,不许打闹。她才进卫生间去洗。
我们走进邬彤彤的房间,爬上床,三个人挤做一头,相拥入睡。
第二天早起,我们仨跑到操场上练功,化学老师张思贤,数学老师李先厚,物理老师周伟,就连语文老师邱求知,都在操场活动。初三一班与二班的学生,都在操场上跑早操。
“郭畅!”周老师过来说。“昨晚为什么不上夜自习?”
“我妈让我送人去了。”我说。“女孩子,怕她一个人不安全!”
“是粱山伯送祝英台?”周老师笑着问。“送了十里路?”
“他还愁祝英台吗?”邱老师过来笑。“王瑶,邬彤彤,还有初三二班的么王琴,赵蕊,都爱着他哟!”
“小帅哥是惹人爱!”张老师说。“各科成绩领跑全班,人也长得阳光俊俏,吸引女孩子很正常。”
“他们几个还都会两手。”邱老师说。“打架恐怕全校无敌手!”
“喝酒划拳,任何人都不是郭畅的对手!”李老师说。“我对郭畅很欣赏!”
“一根筋!”邬彤彤不满。“我与王瑶都难入你们的法眼?”
“你邬彤彤?”李老师抿嘴一挤。“调皮捣蛋,课堂上小动作频频,算得一个!不过呢……”
李老师故意卖关子不说。
“不过你请过一边去!”邬彤彤撅嘴巴。“没指望你能表扬我!”
“哎!”周老师笑。“在课桌上做倒空翻,像孙猴子蹦,我倒是很欣赏!”
“周老师!你会蹦不?”邬彤彤白眼。“你只晓得光的传播,直射,折射!”
“光与声的传播速度,有什么特点?”周老师突然问邬彤彤。
“光的传播速快,比声音快。”邬彤彤回答。“光能在真空中传播,声音却不能。”
“还有呢?”周老师进一步问。
“还有,还有……”邬彤彤说不上来。
“瞧瞧!你只能回答一点皮毛。”周老师说。“这要是考试,你连50分都无!郭畅!你来替邬彤彤回答。”
“光的传播速度是三十万千米每秒,传播不需要介质。”我想想说。“声音的传播速度只有三百四十米每秒,传播需要介质,在真空不能传播。二者都能产生折射,反射,产生能量。在透明的液中,传播速度会相对发生改变。”
“邬彤彤!听到了吗?”周老师说。“考试他就能得全分,相差50分,把你甩得远远的!”
“邬彤彤!”李老师说。“有对比才有鉴别,服气么?所以,学习要以小见大,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之甚少,一知半解,考试起来,你就要丢分!真正的大考,如考高中大学,你还有戏么?郭畅上清华北大,你只能回家放老牛!”
“我晓得了!”邬彤彤不感恩还生气,把我一扯。“回去吃饭!”
“王瑶就比你邬彤彤强!”周老师说。“学习不好好用功,还不舒心!”
邬彤彤只望了周老师一眼,气鼓鼓的扯着走,不理乎。
“彤彤姐!”王瑶回望了雨眼。“老师们说的还是对啊!”
“对个屁!”邬彤彤说。“他们都宠老弟,尽说老姐,实在太可气!”
“彤彤姐!说你是为你好!”我说。“老师们不看校长爸的面子,才懒得说你!”
“要你稀罕?”邬彤彤踹了我一脚。“小心老姐揍你!”
王瑶冲我呲牙,指指邬彤彤,摇了摇头。
我们仨回到家走进厨房,干妈正在用青菜叶子下面条。
“哎!彤彤怎么不高兴?”干妈见我们,一眼看出邬彤彤正恼着脸。
“妈!”王瑶说。“在操场上挨了物理周老师,数学李老师的训的。”
“为么事?”干妈问。
“妈!物理老师提问题,彤彤姐没回答好。”我说。“李老师就训了彤彤姐几句。”
“生气气个屁!”干妈听了生怒气。“书是怎么读的?老师随便提个问题,回答上还有脸生气吗?没打你就算是好的!”
邬彤彤两眼一挤,挤出两串泪水来。
“还有脸哭呢!”干妈说。“大班长,老爸是大校长,女儿尽望脸上抹黑,还哭个屁!你妈我都觉得丢人!”
“妈!”我说。“彤彤姐已够委屈……”
“给妈闭嘴!”干妈说。“等你们爸回来,要让他给你们好好上堂政治课!拿碗盛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