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壳看着是不顺眼,揍他一顿长点教训也好。
“彤彤姐!”我起身迎了上去。“让我来对付他!”
“小狗日的!一个个都他妈吃多了!”光脑壳愤怒的骂,瞪着眼睛,凶凶的向我扑来。“老子今天要替你娘老子好好的教你们做人!”
“老不死的东西!”邬彤彤愤怒的骂。“老弟!给老姐狠狠的让他吃点苦头!”
光脑壳过来,双手抓向我胁下,想把我举起来摔在地上。
我双手急忙抓住了他的双手,侧身往前一带,用了大力,跟着伸脚一绊,他站立不稳,“卟嗵”倒在了水泥地上。幸而他仰着头,身子着地,不然要摔个嘴啃地,磕下两颗门齿来。
“光脑壳!要你识得小爷的厉害!”我一脚踏住他的背心,任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嗵嗵!”邬彤彤过来,抬脚狠踹了他两下子:“臭老流氓!小姑奶奶踢死你!”
这大出在坐的人意料: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几十岁的大人,会栽在我们这十一二岁的小孩手里。
吴霜脸上现出满意的微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好了!好了!”范晓云端菜来,急忙打圆场。“霜霜!快让你弟高抬贵脚,让老陈起来,别把他弄伤了!”
“范大姐!”吴霜厌恶的说。“谁让他光脑壳不知趣?说个话硬恶心的往我跟前凑,揍他活该!”
“霜霜!”光脑壳在地上挣扎着大叫。“就是你妈在跟前,也不会这样对待老子!快让小兔崽子,放我起……”
“你个老不死的臭流氓!”邬彤彤听着更生气,不等光脑壳来字说出,上去照他头就是一脚。“再敢骂人,小姑奶奶踢你的臭嘴!”
“哎!霜霜!”范晓云跑到吴霜跟前求情。“算了,快叫你弟放了老陈,让他起来。”
“哎哟!腰,腰要断了!”光脑壳在地上越挣扎,我脚下的力就越大,他痛的在地上直叫唤。
“弟!”吴霸怒瞪了光脑壳两眼,对我说。“看在范大姐的面子上,饶过他算了!”
“嗵嗵!”邬彤彤又踢了光脑壳两脚:“小姑奶奶警告你,以后别总是两只狗眼,盯着吴霜姐身上溜,当心我挖掉你的眼珠子!老弟!拿脚,让他爬起来!”
我拿下脚,光脑壳坐起来,伸手揉腰,满眼不相信的看着我。
“郭畅!”杨洋喊。“快过来坐下,姐要给你敬酒!”
“老弟!”邬彤彤拉我回桌坐下,杨洋笑着递上一罐开启的酒。“王瑶吴霜,来,跟郭畅碰一个!”
“今日个东风来,桃李花儿开。”吴霜瞥了光脑壳一眼。“只对少年笑,老东西滚一边!来!喝酒!”
“老陈!”范晓云冲光脑壳使眼色。“快过来,靠着墙边的桌子清静。”
光脑壳从地上站起来,恼怒的看了我们两眼,去了范晓云为他抹的桌子旁坐下。
我们兴高采烈的欢笑着吃菜喝酒,五个人把一箱易拉罐雪花啤酒,喝了个精光。
“要上厕所。”杨洋笑。“撑死了。”
“我们也要去。”吴霜王瑶邬彤彤,跟着杨洋跑。
也许姑娘们有趣,吃饭的人都望着她们笑。
回来吴霜喊结账,杨洋牵她的哈巴狗:“吴霜!吃饱喝足,我要回去了。”
“没谁留你,快请!”邬彤彤没好气的说。
“哎!邬彤彤!”杨洋喝多了酒,腮膀子通红,眼珠子都有些发红。她有些生气:“我不走也没抱你的小男人郭畅睡觉!”
“你招打吧!”邬彤彤心里也窜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信不信老姐给你两也掌?”
“彤彤妹妹这点不好!”吴霜看邬彤彤不顺眼。“仗着自己跟我妈学了两手,动不动就想动手打人!”
她跟杨洋是死党,心里当然要维护。
“彤彤姐!”王瑶说。“让杨洋走,窝里斗招光脑壳笑话。”
“还是王瑶妹会想。”吴霜说。“哎!我弟与彤彤妹妹,到我家午休一会好不好?”
“床干净整洁不?”王瑶问。
“可能比你房间的床要差一点。”吴霜去过我们家,看过我们房间,因此她如是说。
“不是狗窝就可以。”邬彤彤说话有些尖酸刻薄。
吴霜变了脸色,有点想生气。但一会又变回了平和:做生意的人,心态还是不一样。
“邬彤彤!”吴霜笑着说。“你要是嫌我的香闺脏,你请回去,我弟与王瑶妹不嫌,请他俩进去休息。”
“多稀罕!”邬彤彤听着不入耳,忍不住生气。
“彤彤姐!何必呢?”王瑶把邬彤彤一拉。“吴霜姐只不过说句玩笑话而已。”
“老姐!”我说。“你没看吴霜姐们闺房,怎么就晓得是狗窝呢?”
“这就叫狗眼看人低!”吴霜说话仍是满脸带笑。
邬彤彤听了很愤怒,放在过去吴霜绝对要挨巴掌。但今天被王瑶拉着,我也在跟前,吴霜又请了她的客的。
因此,邬彤彤一下子站在原地,两眼逼视着吴霜:“吴霜!今天不是看你请老姐吃饭喝酒,我饶不了你!即便你的闺房是金窝银窝,老姐还是不去了!”
她说着把我一拐:“老弟老妹!你俩也给老姐不许去,我们仨回我家去!”
我与王瑶看吴霜,她明显的脸上写满着不快。
“你们都走了,光脑壳找我麻烦怎么办?”吴霜说。“他今天挨了打的,肯定会寻机报仇。”
“彤彤姐。”我说。“回去爸妈又要说我们,不如吴霜姐这里自由,光脑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报复吴霜姐怎么好?”
“他敢!”邬彤彤冲口而出。“老姐要揍死他!”
“那不如就在吴霜姐这里睡一觉,睌上继喝啤酒。”王瑶说。“晚饭后我们再到河边竹林去兜一圈,多美滋?”
“邬彤彤!”吴霜跟着说。“冲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愿意跟你做姐妹,晚上我们还一块吃饭喝酒好不好?”
她回头看杨洋,杨洋已牵着哈巴狗,走去了老远。
“姐!”我拉邬彤彤。“一块去吴霜姐家去休息。”
我与王瑶推着邬彤彤走,吴霜开了超市门,我们进去她从里面关上,插上暗栓,走过四方院子,来到后面,进入了她的闺房。
一间小屋子,有十五六个平方,四周用乳胶漆刮的纯白,天花板是花木纹黄橙色,靠院子边是一大窗户,一张黑铁床,铺着白花床单,看上去还很顺眼。
“吴霜姐!”王瑶说。“房间弄的可以啊,这还叫狗窝么?”
“邬彤彤!”吴霜看着邬彤彤笑。“这床上你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