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虞扶摇…不是郎婿,桑渡远…才、才是…郎婿。”
桑渡远垂下来的眼睑发颤,伸手小心地摩挲她的脸颊,“阿奚,你想折磨死我吗?”
她不说话,只是乖顺地靠在他身上。
他摆不脱女子,又不能让她继续这样着凉,只好将她的衣裳褪了下来。
雪白光滑的肌理就好似一道锐刺,他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动妄念。
这太卑鄙了。
他尽可能的只用帕子接触她的身躯,只是不经意摩挲过的柔嫩却让他时不时心惊。
后背擦干后,他将帕子放在了奚挽君的手里,攥住后轻轻伸进了肚兜里,也不敢多加停留,将面上的汗珠擦干就飞快抽出了手。
帕子掉在了她的腿上。
他紧阂住眼,将干净的里衣快速给她套上,一番动作下来,奚挽君的汗擦干了,他身上却大汗淋漓。
他伸手去拿她腿上的帕子,她却不肯,直接夹住了他的手。
“嘶。”
女子大腿的软肉紧紧贴合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出来。
“阿奚,不可以。”
桑渡远紧张得手忙脚乱,最关键的是这节骨眼,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这实在太下流了,连他都唾弃自己的龌龊不堪,但这样下去没法,他只能将她的腿抬了起来。
手才刚抽出来,将帕子放在一边,女子不依不饶,抬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腰。
“阿远哥哥,陪我睡。”
奚挽君这句话险些都让他以为这人是清醒过来了,对方的手搂得太紧了。
他和她僵持了半会儿,见女子又开始抽抽嗒嗒,只好配合地躺在了旁边,只是一个睡在了棉被里,一个睡在了棉被外。
只要身体不接触,应该就没事吧……
他被人紧紧抱着,不自觉也看着奚挽君。
漂亮的眉目微微皱在一起,像一只病怏怏的小狐狸,惹人保护欲大大增强。
忽地,那双流光潋滟的狐狸眼睁开了,带着淡淡红意。
他还来不及高兴,奚挽君半点没犹豫,直直亲了上来,柔软的唇瓣紧紧贴住了他的嘴,丝毫缝隙不留。
“……”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却舍不得伸手推开她,只能任由她在他身上任意妄为。
软嫩的柔荑摸着他的脸颊,顺延下去,伸进了他的衣襟里,从结实的胸肌一路摸到了腹肌。
最后停留在小腹的位置,还要大胆地继续向下,勾起小腹下的燥意深厚,心尖上都为之散发出震颤。
“阿奚,不行……”
他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艰难地攥住她的手,重复道:“阿奚,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眼眶微湿,像是真的疑惑,目光透着干净,“阿远不喜欢我了吗?”
说出这一句话,女子好像更委屈了,又扁起嘴,带着浓郁的哭腔:“阿远不喜欢我了。”
“没有!”桑渡远攥住她的手不留神松了些力,“我没有…不喜欢你。”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他几乎是喃喃自语,说出了这句。
奚挽君吸了下鼻子,尾音拖长:“那、那给我摸摸。”
他被吓了一跳,“摸、摸什么?”
她眼巴巴看着他,娇声抱怨:“你以前都求着我摸的。”
“不……”桑渡远心跳漏了一拍,移开眼,不忍心看她,“不可以这样。”
她趁这人没反应过来,躲过了束缚,一声抽气声响起,她迷惘地瞧着他,不明所以。
“别闹了!”
对方的瞳内充斥着晦涩不明的念头,直勾勾盯着身下人,感受她给他带来的极致。
“我喜欢阿远,阿远的哪里都喜欢。”
她在他的唇上啄了下,眸底的爱意深重。
这话他从前跟她说过,一模一样。
“阿奚不能…不能喜欢我。”
桑渡远难受得皱紧了眉,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头,想制止她的手却选择死死攥住了自己的衣角,承受她带给他的欢愉。
只要他不碰她,就行了吧。
他操纵自己脑袋里的想法,逼迫自己忘掉这一刻,帮他纾解的人不是虞扶摇的夫人,只是他心心念念的奚挽君。
是他的奚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