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莹贬低祝望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呢。
只见周槐宴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一样,直接冷冷的朝她瞪了过来。
她剩下的那些话直接被卡在了喉咙当中。
嘴巴微微张开,但是却说不出半分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话说错了,居然惹怒了周槐宴。
张婉莹看着周槐宴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
可是周槐宴身上的那种压迫感,却让她忍不住一步又一步的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的情况之下,周槐宴冰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面前贬低她,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贬低我喜欢的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好意思用你这张脏嘴去评价她?!”
只最后一句话,直接让张婉莹脸色煞白。
周槐宴说完这话之后转身离开。
徒留下张婉莹一个人在突然冰冷的寒风当中瑟瑟发抖。
她不可控制的想到了,周槐宴面对祝望时候的讨好和温柔。
不可控制的想到了周槐宴刚才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为什么祝望明明都已经抛弃他了,为什么他还这么深爱着祝望?
为什么?他永远都不能够看看其他的身边人?
因为周槐宴拒绝了她。
张婉莹固执的认为,一定是因为祝望把周槐宴伤的太深了。
她心中对于祝望的恨意更深。
“祝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不会拒绝我拒绝的这么绝情!”
明明之前周槐宴看到她还会给她一个微笑。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却能够说出这种撕裂人心的话,这让张婉莹根本无法接受。
而此时的贺云祁和祝望正在山路上拥吻。
回去之后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干柴烈火。
通过这件事情之后,贺云祁和祝望的感情进一步加深。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几近疯狂。
仿佛是烟花会上的烟花,直接在他们的身体当中爆炸。
让他们每一个人都热烈而又激情。
这一晚上过去,祝望想要给贺云祁惊喜和赔罪的想法,越发的剧烈。
现在她已经可以简单的上手去实验一些修复的技巧了。
但是那个玻璃杯那么的昂贵,而且材质也不普通。
不是那些普通的玻璃杯能够相提并论的。
第二天一大早祝望醒来,发现她居然被贺云祁紧紧地搂在怀里。
感受到男人炙热的体温,还有剧烈的心跳之后。
祝望下意识的有些害羞。
微微扬起的头正好看到了贺云祁完美的下颌线。
祝望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却没想到贺云祁早就已经醒了。
注意到她的动作之后,下意识地垂下了头,两个人刚好完美的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又是一番激烈的运动,等到两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半的时候了。
“吃完早饭之后,你今天有什么打算?”两人吃早饭的时候,贺云祁看着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都快要把头埋到饭碗里的祝望,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去公园当中散步,去找一位老师学习一些手艺!”祝望还是想要暂且瞒住这件事情,所以没有跟贺云祁说这个情况。
不过贺云祁也很尊重她,点了点头之后,嘱咐祝望外出一定要注意安全。
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给自己打电话,自己会派人去接她。
如果遇到麻烦了,也可以给自己打电话,自己会帮她解决麻烦。
祝望乖巧地点头答应。
等到吃完了早饭之后一个人去了田鸠的住所。
另外一个人则是去了公司。
田鸠见到祝望的毅力如此坚定之后,终于开始教她一些简单的修复昂贵玻璃杯的技巧。
“手一定要稳一点点的,材料多余就很有可能会导致修复变得不再完美,我们要做的是要让那些不小心破损的物品,变得和当初没有打破他们的时候一样的完美,若是无法抹除他们身上伤痛的痕迹,那便让这痕迹在他们的身上开出绚烂的花朵!”
田鸠一边跟她说着修复的技巧,一边告诉她,他们这些修复大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祝望乖巧点头,学的忘乎所以。
直到贺云祁晚上下班回家,发现祝望还没有回来,忍不住给祝望打了个电话。
询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什么时候回家?
祝望这才发觉,居然都已经快要八点了。
再想到她还需要打车回去,这路上最起码还要耽搁一个小时的时间。
“差点忘记时间了,现在就要走了,我很快就回去了!”祝望话语当中的着急,贺云祁听得出来。
不过贺云祁也没有催促。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很是好奇祝望到底是去哪里溜达了,又去做了什么事情?
想要询问一下家中的仆人,却没想到得到了全盘摇头的回答。
家中的人也不知道祝望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祝望在做什么。
贺云祁心中很是好奇。
祝望挂断了电话之后,就跟田鸠说了一下这个事情。
田鸠看祝望都已经学了一天了,也放过了她,让她早早的回去。
等到祝望马不停蹄的回家之后。
刚见到贺云祁,没想到贺云祁就在一旁的餐桌边坐下。
祝望还以为贺云祁是不是生了自己的气了,刚想解释些什么。
没想到贺云祁从西装口袋当中掏出来了两张门票。
“这是什么东西?”祝望下意识的开口询问,她觉得这门票上的花边还挺好看的,还挺有特点的。
“你之前不是想去那个插花比赛吗?我弄来了两张门票。”贺云祁神色淡淡的回答,仿佛这所谓的插花比赛在他这里,不过就是一个随意想去就能去的玩乐场而已。
“插花比赛?是我之前跟贺先生提过一次的那个插花比赛吗?”祝望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贺云祁。
没想到贺云祁居然会弄来两张插花比赛的门票,可是他不是不同意自己去吗?
更何况那个插花比赛都已经结束了。
“你之前跟我提到过的那个已经举办完了,不过这个比那个要更加的盛大,也会有更多的专业人士过去参加,你想不想要过去看这一次的比赛?”贺云祁温声询问,祝望小鸡啄米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