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草地上奔跑,风筝缓缓升入高空。
阮卿卿开心地大笑,笑声清脆悦耳。
沈危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待风筝稳定后。
他悄然靠近阮卿卿,伸手从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公主,这般放风筝,才更稳当。”
阮卿卿身体一僵,感受着他有力的手包裹着自己,心跳陡然加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太…太傅,这样会不会不合适?”
她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沈危却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公主莫要多想,放风筝而已。”
可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玩累了,两人坐在亭中歇息。
沈危倒了一杯茶,递到阮卿卿面前,目光始终未曾从她脸上移开。
阮卿卿接过茶盏,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指,茶水溅出些许,洒在她的裙摆上。
“呀!”
她惊呼一声,有些手足无措。
沈危连忙抽出丝帕,半跪在她身前,轻轻擦拭着裙摆上的水渍,动作轻柔而专注。
阮卿卿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脸涨得通红,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太傅,我自己来就好。”
她小声说道。
沈危抬眸,目光与她交汇,眼中似有万千星辰:“无妨,公主莫要乱动,免得弄脏了衣服。”
待水渍擦净,沈危却并未起身,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仰头看着阮卿卿,目光灼灼:“公主,你可知,在臣心中,你远比这满园春色还要动人。”
阮卿卿呼吸一滞,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太傅,莫要再说这些奇怪的话了。”
沈危却似没听见一般,缓缓起身,靠近她,声音低沉而魅惑:“公主,臣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沈危的话让阮卿卿一颗心怦怦直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身后是石凳,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
沈危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紧紧地护着。
“公主,小心。”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紧张,热气喷在阮卿卿的脖颈上,惹得她一阵颤栗。
阮卿卿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待她回过神来,才惊觉两人姿势过于亲密,连忙挣扎着要起身。
沈危却微微收紧了手臂,低声道:“公主,再让我抱一会儿。”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阮卿卿鬼使神差地安静了下来,脸颊滚烫。
过了好一会儿,沈危才缓缓松开她,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公主,我对你的喜欢,日月可鉴。”
阮卿卿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嘟囔着:“太傅,你说的这些,我……我还需要时间想一想。”
沈危轻轻点头,“好,臣等公主,多久都等。”
几日后,宫中举办诗会,皇亲国戚与朝中大臣纷纷携家眷出席。
沈危作为朝中重臣,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而阮卿卿作为备受宠爱的公主,更是诗会的焦点。
诗会进行到一半,有大臣提议,让在座的年轻才俊与公主以春日为题。
吟诗对句,胜者可获得公主亲手准备的香囊。
沈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起身,优雅地行了一礼,目光望向阮卿卿,“臣不才,愿先一试。”
说罢,他微微沉吟,随即朗声道:“春日繁花映暖阳,公主浅笑韵悠长。愿为君倾心中意,携手共赴岁月长。”
诗句一出,众人纷纷惊叹,这诗不仅应景,还巧妙地表达了对公主的倾慕之情。
阮卿卿听着他的诗,脸颊绯红,心中又羞又喜。
其他年轻才俊见状,也纷纷起身吟诗,但在沈危的诗句对比下,都显得黯然失色。
最终,沈危毫无悬念地赢得了比赛。
阮卿卿红着脸,将香囊递到沈危手中,“太傅,你的诗很好。”
沈危接过香囊,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指尖,“多谢公主赏赐,臣定当好好珍惜。”
说罢,他不着痕迹地将香囊收入怀中,那动作仿佛在珍藏世间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