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
陈美娇拉着贺欢在村子里闲逛,
暖阳洒在身上,可贺欢却兴致缺缺。
陈美娇凑到他耳边,声音带着几分娇笑:
“老公,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一会,好久都没好好亲近亲近了,等一下我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说着,还轻轻捏了捏贺欢的手。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陈美娇就要用行动来让贺欢思考!
他最爱的人是她!
贺欢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敷衍地点点头,他总感觉怪怪的。
两人在村子里到处乱逛。
当他们路过大壮家时,
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什么情况?
咋的?
还吵架了?
陈美娇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贺欢就躲到窗户后面,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快,看看咋回事。”
贺欢无奈地被她拽着,半蹲着身子,和她一起偷看着屋子里的情况。
屋内。
只见大壮满脸涨红,愤怒地对着刘玉兰吼道:
“刘玉兰,你发什么疯?我咋就脏了?现在长能耐了是吧?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可是我老婆,当我的老婆就要做好随时随刻给我发泄欲望的心理准备。”
刘玉兰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尖着嗓子骂道:
“滚你妈的,我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不是你发泄的工具!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跟贺欢的前妻孙雅还有着联系!谁知道你有没有染上脏病!还想碰我?门都没有。”
大壮一听,上前一步,指着刘玉兰的鼻子:
“你别胡说八道!我和孙雅就是普通的朋友,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搞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男女之间哪有纯友谊?
男女之间哪有普通的朋友关系?
刘玉兰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去抓大壮:
“你当我是傻子呢!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昨天为什么给孙雅买礼物?我亲眼看到了,快点说啊,不然这日子就别过了!”
骂着,
两人扭打在一起,
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
……
……
在屋外偷看的陈美娇跟贺欢目瞪口呆。
陈美娇忍不住在贺欢耳边轻声嘀咕:
“没想到大壮是这样的人,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却是个驴马烂子。”
贺欢皱着眉头,没有吭声。
陈美娇又拉了拉贺欢的衣角:“老公,你说孙雅怎么这么不检点,都跟你离了婚还不安分,在村子里到处勾引男人,她图的是啥?”
还能图啥?
无非就图两样东西,
一是身体上的愉悦,二就是钱。
贺欢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别管人家的事了,走吧。”
可陈美娇正看得起劲,哪肯罢休:
“再看一会儿嘛,说不定还有更精彩的。”
这时,
屋里大壮一个不留神,
被刘玉兰推倒在地,脑袋磕在桌角,鲜血直流,整个人猛然昏迷过去。
刘玉兰一下子慌了神,哭声瞬间响起:
“大壮,你咋样了?你别吓我啊!”
……
……
贺欢见状,站起身来:“别在这儿看热闹了,赶紧进去帮忙。”
说完,
便大步走进屋子,
陈美娇也只好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原本想亲热增进感情的计划,就这么被这场意外的闹剧彻底打乱了。
……
……
贺欢大步走进大壮家的屋子,陈美娇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刘玉兰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慌,
旁边的大壮脑袋磕在桌角,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看着十分骇人。
贺欢赶紧蹲下身子,查看大壮的伤势,一边说道:“先别慌,赶紧找东西止血。”
陈美娇虽然心里还惦记着自己那没实现的亲热计划,但此刻也不敢耽搁,急忙跑去厨房找毛巾。
刘玉兰抽泣着,嘴里还在念叨:“我真不是故意的,他就一直跟我犟,一直非要跟我做夫妻之事,我实在气不过……”
贺欢一边用毛巾按住大壮的伤口,一边安慰道:“先别自责了,赶紧把人送医院要紧,你再哭一会儿,他的血都要流干死了。”
陈美娇在一旁附和:“是啊,这血止不住可不行。”
说着,
她拨通了村里诊所的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
不一会儿,
诊所的医生匆匆赶来,查看了大壮的伤势后,皱着眉头说:
“伤口有点深,得缝针,我们先简单处理一下,赶紧送镇上的医院。”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大壮抬上了村里拉货的三轮车。
贺欢哭笑不得道:“你们这个破三轮车太慢了,送到医院时人都要死了,我开我的车把他送去医院吧。”
“好……”
说完,贺欢立马回家去开车过来,和陈美娇一起把大壮送去医院。
……
……
一路上,
刘玉兰不停地哭泣,
陈美娇忍不住埋怨:“你们也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这下好了,人伤成这样,他想睡你一下,你就让他睡呗,毕竟夫妻一场,又不会少一块肉。”
刘玉兰哭着说:
“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病啊?总是在外面嫖娼,我都不想跟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