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她可不能就这样死去。她还有诺诺呢。可怜的诺诺没有爸爸,再没有妈妈,还瞎了眼,怎么活下去呢?
一想到诺诺,顾慢浑身就不再颤抖了。
镇静,再镇静。
她命令自己镇静下来。
“你做了鬼,可不要怪我们,你放心,虽然你必须得死,我们必须要照着要求做。但你放心,我们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只把相片拍得难看些就行。”
那个司机居然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不忘了安慰她。
嗤,
顾慢心里冷笑。
这三个该死的家伙,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还想给自己辩解,太可笑了。
怎么办?
打她是打不过这三个大男人。
跑也跑不了。
眼看着青年司机上去撕她的衣裳,
“哥们,你们两先给我望望风。”
青年司机坏笑着,
“我先来,晚上来牌的时候,我一定给哥们点个大的。”
听着这个该死的司机说地话,顾慢气地真想吐血,她的身子在这些人眼里,也就值一桌牌的钱。
“你来,放心,全由你自己来。我们负责望风好了。等事完了,你帮着我们哥两照张相交差就行。”
那两个汉子互相望了一眼,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
这个女学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苏小姐居然要让他们把这女学生拉到这地方来,而且还专门交代具体侵害过程。他们可不像青年司机这么傻,那家伙是刚来的新人,还没接过任务。不明白这事其中的蹊跷和可怕。
要知道,这地方离苏小姐的前夫,那位令人胆寒的总统大人的别墅多近啊。这件事摆明了与总统大人有关啊。
苏小姐并没有对他们说明这女学生的身份,也没有提及总统大人。但是苏小姐说此事完成以后,立马送他们出国避难。
这话中有话,他们当然不难猜出,这件事一定与总统大人有关了。
所以,即使参与了此事,那也是听苏小姐吩咐,没办法。但绝不能真参与侵害,不然,如果这女学生与那位总统大人要真是关系不一般,别说跑到国外,就是跑到月球上,以总统大人变态的行动力,他们也会被抓回来。
唉,这件事,真是件苦差事。
办不好,苏小姐饶不了他们。
办好了,总统大人饶不了他们。
两个黑衣人怀着心事,转过身,不管了,任由那个新来的,折腾去吧。
“你听话,我会疼你的。”
青年司机坏笑着,俯下身来……
终于想到办法了。
顾慢咬着嘴唇,拼命让自己头脑清醒,终于在一串冰冷的东西碰到她的皮肤时,她看到了希望。
车钥匙,那串车钥匙,正挂在青年司机腰间,她手脚被捆着,根本挣不开。但此时,青年司机一俯下身子,那串车钥匙正碰着她被绑在一起的右手右脚。
她试着用右手抓了一下,绳子是捆住手腕脚踝的。手还是能活动的。可惜她手能活动的距离太小。抓了一下,又一下,都落了个空。
青年的大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裳,冰冷的寒风,让她大脑瞬间空白,狠狠咬住嘴唇,血和疼痛,使她再次清醒,猛地一使劲,终于抓住了那串车钥匙。
嘀嘀嘀——
她拼命按住车钥匙上的开锁键,车灯闪烁,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响声,难听地声音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