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娱乐圈儿的交流方式,”雷炎看着不远处看画的几人,对“屁精”说道,“不用太深度解读。”
“或许吧,这个经纪人L看再跟玛姬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屁精”一边假装看画,一边对雷炎说道,“只好自己一个人离开片场,就在离玛姬不远的地方,也就十几步吧,L又遇到玛姬小姐的贴身女助理吉米,”“屁精”一脸惊奇地转头对雷炎说道,“这个L又去跟吉米调情,吉米等L走了,也跟玛姬开玩笑,说L是个怪人。”
“嗯,看来这个经纪人品德真不怎么样,”雷炎觉得“屁精”说的话没什么营养,抬眼看到一个记者正在四处拍照片,也没当回事,继续问“屁精”道,“玛姬跟很多人交流,你不是都在身边吗?她有没有提到最近遇到了一些,怎么说呢,她感觉奇怪的事?”雷炎皱着眉,翻了两下手,对“屁精”说道,“不是指她身边的所有怪人,玛姬可能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是指她自己觉得很怪的事?”
“她说不怪的事,我也觉得很怪,”“屁精”见不远的一对衣着入时的情侣向自己走来,忙装着在仔细品画,并且推了雷炎一小下,以示提醒,雷炎不再乱观察,马上回来继续欣赏他面前的“母画”,并跟身后的“骷髅”说画好,“屁精”不忘雷炎问他的事,小声道,“说具体一点儿。”
“比如她有没有提过经常接到不停挂断的骚扰电话,或者是收到不写名子的礼物?”雷炎在屁精耳边,小声说道。
“可以吗?”那对情侣还没等“屁精”对雷炎的问题做出回答,已经来到“屁精”的身边,见“屁精”和雷炎盯着各自面前一胎双生般的公母画相面,双双皱起眉头,脸上显出疑惑的表情对望了一眼,然后情侣二人对雷炎和“屁精”很客气地问道。
“可以什么?”“屁精”和雷炎被情侣二人给问懵了,齐刷刷向二人转过头去问道。
“我们可以进去吗?”情侣二人见“屁精”和雷炎一脸不知所措,忙看看二人的面前,补充说道。
“啊,当然,”雷炎和“屁精”同时向后退了两步,以便于这对情侣从他们面前走过去,雷炎和“屁精”心中暗自嘀咕,这对家伙真是怪人,宽地方不走,偏要从别人眼前过去,真是一对逼B。
这对情侣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雷炎和“屁精”,像超人那样,女的竟然推开“屁精”面前挂着“母画”的墙面,走了进去,然后消失在墙后边,男的随后推开雷炎面前的墙壁,也走了进去,墙壁自己转回来,恢复成原样。
“骷髅”看明白了,在旁边偷着笑,没吱声,“屁精”和雷炎盯画盯了那么久,而且还分析了老半天,所以虽然也明白了,但还是不能相信是这么回事,直到又有两个人推开墙壁走了进去,二人才确信,两张画后边原来是男厕所和女厕所。
“咦,那边在干什么?”“屁精”看了看偷笑的“骷髅”和跟他一样一脸尴尬的雷炎,向四周一看,一下就找到一个转移话题的焦点,画廊老板瑞克正拉拍照的记者,边怒斥边将记者往门口推,这一幕一下子就被“屁精”抓到了,立刻跟雷炎一指,说完便向瑞克和记者走去。
“走,我们去帮忙,”雷炎也急于摆脱尴尬,跟“骷髅”一招手,也向瑞克走去。
“怎么回事?”“屁精”来到瑞克面前,假装热切地问道,“要叫警察吗?专员在这里!”
“那个记者制造了什么麻烦?”雷炎也赶上来问,玛姬和她的朋友,特丽莎等都聚了过来。
“这个讨厌的家伙,又混进来了,”瑞克骂道,“对着画作拍照已是不能饶恕了,”瑞克看了一眼玛姬和画家芬奇,怒道,“结果他还对玛姬和芬奇拍个不停,真是该死。”
“那家伙是谁啊?”特丽莎站在专员旁边问众人道。
“那家伙是‘和你活’这一片最让人讨厌的八卦记者,”专员看看众人,对特丽莎介绍道,“怎么说呢,就是狗仔队!让他拍到了什么,明天肯定上头条,‘和你活’这片的名人都非常讨厌这家伙,他经常偷拍上独家新闻。”
“不能把他抓起来吗?”雷炎问专员道。
“不是什么大罪,抓了放,放了抓,”专员叹了口气说道,“这些家伙都被抓皮了,根本不把警察当回事,利益驱动吧,躲着点吧,没有办法。”
不知道为什么妖艳的画家芬奇朝特丽莎抛了媚眼,特丽莎眼睛望天,假装没看见。众人议论了一会儿,又散开了,特丽莎把雷炎拉到一旁,说有重要情况跟他说,神神秘秘的。
“什么情况?”雷炎一看特丽莎鬼鬼祟祟的样子,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忙观察着四周,压低声音问道。
“玛姬的朋友是个同姓恋,”特丽莎看着地面,对雷炎说道。
“啊?哪个朋友?”雷炎听到确实吃了一惊,小声问道。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画家芬奇。哎呀,刚才她们来的时候跟你说话,我就随便观察了一会儿,”特丽莎一跺脚,后悔地说道,“结果让她看见了。”
“你看看她,她看看你,这就算是同姓恋啦?”雷炎看着站在远处看画的玛姬和芬奇,皱眉问道。
“当然不是,如果那样,我不就成了妄想症了吗,”特丽莎偷瞄了一眼芬奇,又立刻把目光收了回来,怕被发现似的对雷炎说道,“刚才我正在欣赏一幅画,真没觉得那幅画有什么好的,也就随便那么一看,”特丽莎摇摇头说道,“这时,芬奇走过来对我说,这幅画是她的近期作品,问我这幅画是不是看起来平庸,当时我还没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特丽莎翻了一下白眼,撇了一下嘴儿,续道,“我就随便品评了两句,结果她就动情的样子,唉,我也是嘴贱!”
“你都说了什么?”雷炎看着特丽莎那个狼狈相儿,忍着笑,替她看着芬奇,问道。
“我说我不这么看,”特丽莎摇着头,苦笑道,“一张画并不仅仅是一张画,你得以正确的方式来看它,在它后隐藏着世界观、情感和潜意识的表现形式,唉!”特丽莎长叹一声,偷看一眼芬奇,续道,“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她那有别于欣赏的、怪怪的、色色的表情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芬奇跟你说了什么?”雷炎呵呵一笑,猎奇心大起,忙追问道。
“她说,她不喜欢男人,她喜欢有魅力的女人,”特丽莎翻着白眼回忆道,“她说她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我在看她了,说她体会到了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特丽莎因为芬奇对她眼神的错误理解,冷哼一声,续道,“她说,要不是她的伙伴看得紧,她一定会跟我搞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彻头彻尾的引诱?”
“啊,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眼神色色的?”雷炎拍拍自己的脑门,笑着问道,同时感觉太不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