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完那句话,接着又跟我说道:还有上次你去麴小松的家里,让天睿除掉的那个老男鬼,其实就是那天送杜鹃丸给麴小松的凶首,老男鬼是她的爷爷。
刚才师傅说的两个问题我都不明白,什么任祖航是恶鬼,而且他看中我是由于我肋骨上有字?这个字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让个这么厉害的恶鬼都不敢杀我了?
我问了师傅,他告诉我:徒弟,你肋骨上的字可以说是个厄运也可以说是个幸运,当初因为它你的命运变成了现在这样,现在也由于它你才免除了一死,不知道多少年前,这个恶鬼就已经想找到一个肉身来进行替换,由于你的身体适合它,所以当时它就在你投胎之前给你的这块肋骨刻上了记号。
我说我有点明白了,但麴小松的爷爷,就是那个照片上的老男鬼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孙女啊?
师傅想了一下,摇头道: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是那屋子由于麴小松和她爷爷的继承权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这样想,麴小松故意害死她的爷爷,让财产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但我觉得麴小松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记得她借走我心脏的时候,那眼神是特别真诚的,我和师傅说出了这样话,可是却遭他鄙视道:你错了,你说我现在和你说话特别真诚么?样子这个东西是看不出来的,要是麴小松真是好人,那当初为什么会对别人这么冷漠,为什么会因为前途就和电视台的陈导演搞在一起,为什么她临死的时候还要唱歌,其实她完全可以停止下来的,这样或许她现在还活着。
我被师傅说的都不敢出声了,对啊,麴小松是可以停止的但为了那次演出,她竟然把自己的生命都搭进去了,为了理想真的可以什么都放弃么?但如果最基本的东西都放弃了,那么没有了生命,一个人还怎么看到自己理想实现的美好生活。
我不明白麴小松在想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心脏回来了没有,师傅却从手里拿出来一个特别显耀的东西,我看了一下发现那竟然就是我的心脏。
“徒弟,这个心脏暂时由我保管吧,你现在被任祖航盯着,如果变成一个正常的人的话,我害怕他会对你不利!也只有现在你这种情况人不人鬼不鬼的,才可以对抗这个恶鬼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开始麴小松也是为我好的,不然她也不会想到保管我的心脏,她当时应该就知道他的爷爷会伤害我,所以就让我变成半人半鬼的状态,其实我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这么多的邪祟之物都一起盯着我了。
哎,还是不要提及这些了,我问起师傅有没有苏雨馨说的那生死图,师傅跟我说生死图其实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但我可以给你一幅假的生死图,你小心点,不要让苏雨馨知道,你就拿着它回去,接着你记住,生死图其实就是你、天睿还有苏雨馨本身肋骨上的三个字结合起来的一种无形的力量。
我问师傅:但现在雨馨已经死了,她不是没有肋骨了么?那还怎么组成生死图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她的肋骨还保存在我这里,当初她的尸体也在的,但后来我发现没有用,就只留下她的肋骨了!”说着师傅从一块灰色的布匹里面拿出一块白森森的骨头,我看着,感觉这个也应该真的是雨馨的肋骨了。
师傅接着给了我一幅用羊皮做的地图,他说这个东西可不完全没有用,这是他用天山灵芝来组合出来的毛皮,拿回去给雨馨带在身上,以后这个女阴灵的法力就会被吸收到里面去了。
我说师傅就是厉害,这么个搞儿阴的,看来这次苏雨馨有的受了,我一定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不然我想我会死得很惨。
等我离开了师傅的别墅后来到外面,就把那幅假的生死图交给了苏雨馨,她也没有怀疑我,就把东西收下来了,感觉她是不是真的信我这个东西是真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不说话我也就跟着她回去了。
到了宿舍,真好像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我就一个人去睡觉,苏雨馨拿走师傅的那张羊皮图后就去研究了,我就奇怪她怎么出来后都不问问我,这个东西是不是生死图,难道她用眼睛就可以看出来了么?
要是她多问几句我的内心还没有这么多疑虑,最害怕就是她不说话的时候,或者不吭一声就离开这里,回来后又会给我带来许多麻烦的事情。
我心想任祖航这个家伙都不知道是不是她带回来的男鬼,难道说这个女阴灵在外面包(养)了男鬼,没有地方安置他所以才把他留在这里的么?哎!我想到哪里去了,还是洗洗睡吧,经常纠结这些事情也没有用,今天晚上我却没有听到那男鬼回来的动静,或者说是我自己睡得太沉了,那家伙回来了我也没有注意。
等我醒来又要去上班的时候,这次回到电视台,却听到了公司要去旅游的消息,去旅游啊,我和天睿都显得特别兴奋的,毕竟在公司待这么久了,都没有出去玩过,就这次机会我觉得应该好好放松一下的。
公司给我们提供了几个可以去的地方,第一个是湖南的九宫山,第二个是本地的清远,第三个则是云南石钟山石窟,由于大家都喜欢长途的旅游,于是就选择了云南石钟山石窟这个地方了。
本来这不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么?可是我和天睿都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旅游一点也不简单也不平静。
话说我们登上汽车到了半路,事情就开始出现了,去到半路,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当时车子上面有一半是我们公司的人,有一半是老头子,很不幸的我们和一批老人旅游者待在一起了,车子停下有些人就开始吵起来了,问起司机到底怎么回事?
司机就和大家说,车子好像坏了,现在去到半路,这里附近荒山野岭的,不知道有没有住宿的地方,大家先下车吧,车子必须要修理我拨打公司的电话了。
看来这次还真是倒霉啊,去个旅游到半路车子坏了,这里附近都是树林和荒地不知道今晚待那里了,车子上又不给去,这个司机到底怎么了啊?都不知道公司怎么安排旅游公司的,弄了这个旅行团,我们还好点,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但旁边的老人家就怨声满天了,我们和他们说会帮忙找到旅馆,让那些老人家放心,他们嘴里虽然还在嚷嚷,但没有刚才这么大的反应了。
接着我们就一起去寻找住宿的地方,这一车人都有30多个了,走在这个片林地上整个队伍看起来挺大规模的,我和天睿一个站在众人的前面一个站在众人的后面,形成了保护的姿势,我知道在这种如此偏僻阴冷的地方邪祟之物就是最容易作怪的。
这种地方,早的时候要不是有人好奇要去看看,有我和天睿在应该就没事了,可是公司的几个同事却被韩秋曼,她是陈导演的助理拉了出去,好像说是陈导演要和大家山林中探险,喜欢来的可以跟上去。
我和天睿立刻就反对了,和那些想去的人说道:你们疯了,知道这种地方有多危险么?你们人生地不熟的,就到森林里面探险,要是遇到野兽怎么办?
陈导演却拉开那些人道:你们胆小就说啊,我这里不是有2个保镖在么?还怕什么,你们不来就算了,不要打扰我们的雅兴!走吧!
说着这个陈导演又拉走了韩秋曼,我看这两个家伙又有一腿了,现在的导演都这样吗?真不敢相信这些女的为什么都这样,难道为了名声和地位,真的可以什么都放弃么?
现在的社会真是有钱就什么都行了,有许多老大叔还可以娶到90后的女孩,这就给我们证明,物质的力量是有多么巨大的啊?
好了,这些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想,问题是,韩秋曼和陈导演走后,有许多同事也跟了上去,那些跟我们团的老头倒是没有跟他们一起疯,毕竟人年纪大的就会特别害怕出事,看到我们这边有点乱,几个老头就担忧地拉着我们问道:那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啊?
我和其中一位老人说:没事,天睿就留在这里保护你们,我去跟着那些人看看!说完我就向天睿打了一下眼色,这个哥们马上就知道我的意思了,拦着那些想动的老人就道:不用担心我的这位兄弟,大家跟着我走就是,我们去找个旅馆安排大家在这附近住一个晚上吧,明天车子就会修好,大家不要紧张!
听天睿这么一说,起码有一半老头立刻就平静了下来都跟着他走了,我就马上跟着刚才韩秋曼的路线,希望可以追上他们,在这荒凉的森林当中,到处都是静谧和黑暗的,一个人走在这里其实还是有点心里发毛的,要不是我身上现在带着师傅给我的那些法宝,估计我早就吓尿了,这个森林不像电视上说的那样,远处有什么野兽叫鸣的声音,而是特别的安静,安静得好像连人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到,走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仿佛是我听错吧,我感觉自己的旁边多一个人在呼吸的声音。
我左顾右盼的,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根本就没有看到其他人啊,怎么我却会听到其他人呼吸的声音呢?我发誓那一定不是来自我自己的鼻子,我左右看了一下,身后也看了一下,感觉不对劲了,由于走进这里后我发现四周围的树木竟然一模一样的,那我就分不清楚方向了,完蛋了,我竟然在这个时候迷路,要知道还没有找到韩秋曼她们啊!
怎么办?现在的我感觉比QQ表情的抓狂还要抓狂了,但我在这里继续这样下去也是没有办法的,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了一条路,本来以为要折腾很久,不曾想就在此刻一阵惨叫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同时我又听到有许多人的声音陆续地响起,根据声音我可以分析的出来,这些好像是来自陈导演他们的啊,那最明显的声音就是来自韩秋曼的!
出事了!看来那些人真的遇到问题了,我循着声音走了过去,不曾想就在我来到他们附近的时候,发现那些人竟然又平静了下来,几个人对着一个类似破庙的地方指指点点起来,韩秋曼还蹲在地上去看一个佛像,可能他们不知道这个破庙是什么?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土地神庙么?我记得师傅那本《驱邪民间秘录》里面就有记载到,关于土地神庙的事情,土地神又称“福德正神”、“土地公公”、“土地公”、“土地爷”“后土”、“土正”、“社神”、“土伯”。其庙宇则称为“土地庙”、“伯公庙”、“福德正神庙”等。民间信仰最为普遍的众神之一,流行于汉族地区及部分受汉族文化影响的少数民族也有信仰。我国民间供奉的土地神有,远古的“句龙”、“后土”、“共工”,周朝的“张福德”,三国时期的“蒋子文”,唐代的“韩愈”,南宋的“岳飞”等。传农历二月初二为土地公诞辰,八月十五日,为其成道升天日。
要是这个地方有土地的出现,就证明这里一定有阴魂,大家可能会想为什么土地会和阴魂联系在一起呢?其实土地神有一条路是可以直接和黄泉路连接在一起的,当世间上有什么人将要出生,有什么人将要死亡的之前,都会有土地首先用笔记录,接着再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地府阴差来帮助的,意思就是说,土地就是一个驿站一般,凡是有死去的鬼魂都必须要经过这里进行登记,然后再去到黄泉路的。
在一般民间的信仰中,神明多半会有明确的出身,但土地神的出处很多,传说之多不胜枚举,此举其中之两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