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尸龙的速度,唐业还是觉得慢了,或许这就是七阶丧尸和六阶丧尸的区别,即使尸龙在同阶之中是多么变态,多么无敌,但面对等级差距上,还是无法跨越。
“我先去,你跟着我。”
之前从宸阳169基地回来时,唐业就是将尸龙当成了代步攻击回来的,那个时候唐业就感受过,尸龙全力移动的速度比自己快很多,即使自己进化到七阶后也是这么认为,或者说是错觉。
说完,唐业直接飞去,浓密的黑雾从他的身体四周散发出来,化作推进力,高速前进!
他等不了那么多,如果自己慢了,后面的结果就可能是阿福死亡,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或许心中不好的想法让他心里很乱,他的眼中不断冒出红光,身体也在疯涨,不一会就变成尸王状态,裹着黑雾,带着狂风呼啸而过。
九歌,亚坝罗火山上,林杰看着阿福的身体完全被岩浆吞没后,抬起手,看向手心中的塑料标签,空气沉寂了一会,突然,林杰就好像癫痫犯了一般,脑袋无规律的扭动起来。
“嗬嗬……很好,我改变注意了。”将脸上的头套撕下,林杰看向莫军,扭曲的脸,冰冷森寒的眼神,让莫军这个六阶新人类心脏狠狠一跳。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胆小?”
林杰莫名其妙向莫军问道,莫军哪里敢回答不是?他几乎没有在脑中思考,直接说道:“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么想过。”
听到莫军的回答,林杰却摇了摇头,阴笑道:“不,不,你是这样想的,不过从现在开始,和平会与我不死不休!哈哈哈~”
他突然发疯般的笑了起来,也没有对莫军做什么。
“好久没有了,好久没有人让我这么愤怒了,不,是第一次,是第一次让我如此愤怒,哈哈哈,我突然有个好玩的,嘿嘿嘿……那就跟和平会好好玩玩吧,唐福只是一个开始,我会让李鹤年跟他一个下场。”
虽然这么说着,但林杰却放肆狂笑,笑得直不起身。
过了一会,林杰才恢复正常,看着莫军怪笑了一下,说道:“走吧。”
“是。”恭敬的点了点头,莫军跟着林杰一起向侧蒲果市走去,而他并不知道,在岩浆之中,他制造了一个怪物!
在林杰和莫军进入侧蒲果市的一个小时后,其中的幸存者开始全体暴动,无数居民拉起一块块横幅,上面用抚南国语言和中文写着“打到和平会”的字眼,而渐渐平息的硝烟,突然接剧烈爆炸开,比之前还要浓郁几分!
莫军在挤满人群的广场中大肆宣传和平会禁毒的一项项罪行,而和平会副会长的死也让和平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加上林杰这个七阶新人类的镇场,一时间,和平会成员在九歌变成人人喊打的对象,无数人在街都被一群居民活活打死,藏匿起来的深罗集团成员和zrz集团的残留成员已经他们已经投降的部队在同一时间拿起了武器,对和平会进行疯狂反击!
整座侧蒲果市,正在被血腥味包裹。
不过在亚坝罗火山之中,上千度的炙热岩浆从阿福的眼耳口鼻中灌入,从他嘴中不断吐出粘稠的气泡,同时,也有大量岩浆进入他的腹中,体内的一切被岩浆摧毁,他的身体也渐渐变成红色。
不断他却还没死,他不断发出无声的怒吼,岩浆表面上不断出一个又一个冒着黑气的气泡,黑雾不断从阿福体内喷出,与粘稠岩浆一起搅动不停。
兴许是因为受到阿福的情绪影响,岩浆对于阿福血肉的消磨越来越缓慢,这段时间,对于阿福来说是极为缓慢的,在他脑中,林杰不知道被自己撕碎多少次了,但心中的愤怒和怨恨始终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盛!
这种怒,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在现实中杀死林杰,让他活着,撕开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然后把他扔进岩浆之中,让他鲜嫩的肌肉组织尝尝直接触碰岩浆的滋味!
可这都是想想而已,可就是这样,阿福越发不想死,他要复仇,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敢杀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顶着岩浆的密度,阿福用尽全身力量咆哮,最顶层的岩浆被如同喷泉一样喷出,带着他的声音释放出来,这一声咆哮似乎带动的他的勇气。
枯萎的反生命物质再次运转,顶着压力,阿福身体内的骨骼嘎吱嘎吱的作响,一根根粗壮的滚粗从后背破肉而出,在岩浆中他,俨然变成了庞然大物,这是他的原形!
满脑子的怒火无处发泄,阿福似乎将周围包裹住自己的岩浆看做成林杰,大口大口的吞噬,任由灼热的岩浆毁伤自己的喉咙!
从他口中不断发出沉闷的吼声,滚烫的岩浆从口中进入腹部,阿福疯狂的情绪波动影响着体内的反生命物质也在疯狂抵抗着岩浆的侵蚀,但渐渐的,它们变得古怪起来,从抵抗变成了吞噬,就如同阿福那样疯癫,他疯狂吞食着岩浆,铁水进入阿福的体内,反生命物质也跟着一起吸收!
不知道过去多久,阿福全身上下出龟裂,一道道狰狞的裂纹爬满全身,紧接着,数道滚红火焰从阿福身体中喷射出来,裂纹越来越密集,全身的银甲也变成了红色,背脊上的骨刺山峰燃起熊熊大火。
侧蒲果市中,一名名和平会的强者被无数民众押送到斩首台,在最高处,林杰冷笑着看着这些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随后抬起手中的修长的屠刀,这个动作,下一秒就引起下方铺天盖地的呼喊声!
“杀了他!替天行道!”
“杀了他们!替天行道!”
数万名幸存者大声呐喊着,林杰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这一幕,是多么讽刺啊。
“你们只是一个开始,等你们死后,和平会将会在我脚下颤抖!”
林杰哈哈一笑,不过很快迎来下方被逼着下跪的一个和平会强者的嘲讽:“就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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