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寰生冯风玉:“回陛下,很不错,就目前而言,此国名确实很符合我们国家的形象和期望,如果能够在时间的尺度上延长,对比恕瑞玛,这个名字明显要好很多。
一旦晋升到了文明,两者无法同日而语。”
嘉德横靖:“陛下,老奴虽然学识浅薄,不能知一而窥全,但能够感受到,这个名字符合我们如今的国家,似乎就是为我们国家而生的。”
通天生陈刘三香:“陛下,学生认为这个名字可行,若是采取的话,未来为了简便,既可以叫望星国,又可以叫青春国,两种简称听起来都不错。”
通天生易璐铎补充道:“学妹,按你这个想法,其实还可以叫咘咘噜国,π国或者42国。
一个名字,可以拆分为五种叫法,确实方便又好听。”
大寰生陆天奇:“陛下,学生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此名可行,无论是从什么角度,它都有完全替代恕瑞玛的优势。
不仅如此,学生还推演了一下它的气运和未来,发现一片朦胧,这是冲宇之象,寓意蕴藏大变数。
相比起恕瑞玛可窥探的未来,这个新名字,将载着我们驶向未知的远方。
如今,国内绝大多数年轻人,都具有典型的冒险主义精神,换上一艘更有潜力和风险的船,我觉得能走更远,且更精彩!”
通天生桂优优:“陛下,学生这里有个问题。”
李野野:“你说。”
桂优优:“陛下,若是决定更名,那历史计时怎么算?是全部清零重来呢,还是在恕瑞玛的基础上,继续延伸?”
李野野反问:“你觉得呢?”
桂优优:“回陛下,学生以为,若是确定更名,那就应该翻开全新篇章,重新启航。
但学生不确定,恕瑞玛对陛下是否有特殊含义,诞生至今,与这方天地,又是否有特殊关系,故此疑虑。”
李野野:“你的顾忌是对的,不过对朕而言,都不是事。”
……
一个时辰后。
李野野等想发言的人发完言,才开始下定论:“既然大家都觉得好,那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恕瑞玛正式更名为咘咘噜·π·42望星·青春国。
具体实施,交由陆天奇负责。
陆天奇,你可有异议?”
陆天奇:“回陛下,学生无异议,非常荣幸能够执行此等具有特殊意义之事,谢陛下器重。”
李野野:“选你也是有原因的,你是第一个成为通天生与大寰生的人,暗中契合天理,以你为剑,斩断昔日旧枷锁,方知今日国是国!”
陆天奇微微颔首:“学生必不辜负陛下期待!”
……
一天后,李野野所在的云上皇宫。
修行已经小有所成的月狐首突然出现在李野野跟前。
“你怎么来了?他们没拦你吗?”
李野野正坐在一团云上看夕阳,结果发现香气扑鼻。
月狐首:“师父,你挺悠闲啊,这日子,怕是堪比神仙了吧?
不是我说你,偌大的一个皇宫,这么漂亮,这么好看,这么辉煌,就你一个人住,未免也太浪费了吧?
要不我牺牲一下自己,过来陪陪你?”
李野野忍俊不禁:“怎么,你刚突破了点东西,就飘了?连我都敢打趣了,信不信我给你制造人为突破瓶颈。”
月狐首走到跟前,挨着李野野坐了下来:“师父,我看了你们刚发布的真相报,你一个人承受太多了。”
李野野侧过头:“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月狐首眯起眼睛,犹如月牙,吐气如兰,黏糯道:“教我一点时光之术呗,比如时间倒退,时光修复之类的。”
李野野看着近在咫尺的洁白额头,忍不住弹了一下:“这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做梦了?”
月狐首:“哼!不教就不教,还趁机吃人家豆腐,你这师父,越来越不正经了。
再说,额头的豆腐有什么好吃的,其它地方的豆腐才嫩,才香呢。”
李野野:“这么多年了,也就你敢跟我这么说话。换个人,我变个脸都得吓死他。”
月狐首见今天的李野野不排斥自己,直接得寸进尺,搂住对方的胳膊,然后依靠在其肩头,柔声道:“师父,那是因为你站得太高了,他们触碰不到。
普通人,对于触碰不到的东西,都会心存畏惧。
若是他们知道你的内在本质,肯定会如我这般肆无忌惮。”
李野野任由她靠着:“我的内在本质是什么?”
月狐首:“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善良的人。”
李野野:“死在我手上的人可不少,我也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
月狐首:“你就吹吧,在梦中杀过不少人还差不多,从我认识你起,就没见过你杀人。
除了最新真相报上,你击杀的那个天外来者,你还杀过谁?”
李野野莞尔一笑,不再说话,继续看夕阳。
月狐首则像个话痨,继续问道:“师父,你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如数告知国民,会不会不太妥?”
李野野:“比如呢?”
月狐首:“比如那个所谓的恕瑞玛国度,他们若是再派人前来,真相不唾手可得?”
李野野:“唾手可得怎么了?真相就是让人知道的,无论他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月狐首:“话是这么说,但总感觉你为了天下,不将自己的安危当一回事,这一点,我不是很能接受。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你收我为关门弟子吧,将你的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还可以给你托底。”
李野野笑容满面:“你这算盘打得宇宙星空另一端都听到了。”
月狐首:“师父,之前恕瑞玛的船,我没上,可能是命中注定。这次,新的船,请让我上吧,行不行?”
李野野欣然应允:“可以啊,非常欢迎!”
月狐首大喜:“师父你真好,mua!”
千钧一发之际,李野野的脸上出现一层屏障,隔绝了月狐首的红唇。
“师父,你干嘛~”
月狐首刚才的大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落,变成幽怨。
李野野看着她的眼睛,调侃道:“这问题,不是应该我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