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恋恋不舍的放手,怅然若失,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柔软小腹的余温与馨香。
康敏儿脸蛋红透了,不敢看苏铭,握着割草刀砍在玉米杆上,心神不宁的有几次差点就砍到自己的脚,吓得苏铭赶紧把割草刀抢了过来,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说道,“干活都不认真,你去坐着吧,我来。”
苏铭从小就干农活,动作麻利,修炼了造化经之后他的体力更好,干脆利落,每一刀都能砍断一根玉米杆,很快玉米杆就倒了一大片。
康敏儿坐在地上,恼怒的瞪了苏铭一眼,居然敢打自己的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混蛋了……她却生不起气来,脸红红的,心中极为甜蜜……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啊!
“好了,准备回去吧。”已经临近中午,玉米杆被砍了大半,苏铭把玉米杆平铺在地面上,等晒干之后就可以焚化留作肥料,明年必将又是一个丰收年。
康敏儿的脸晒得红扑扑的,细心的凑上前来,用手帕替苏铭擦去汗水,她比苏铭低一个头,必须要踮起脚尖,苏铭低下头,刚好看到了她胸前的丰硕撑开了白色的t恤露出一条缝,从领口可以看到大半个雪白浑圆。
苏铭吞了吞口水。
康敏儿看到苏铭的目光,脸色唰的如红布一般,能够滴出血来,“不许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凶巴巴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显得很可爱。
“哦……”苏铭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很失望。
“顶多……只能看一眼,不能多看!”康敏儿看到苏铭的神色,莫名的心软了,小声的说道。
“只能看啊?”苏铭说不出的失望,没精打采的。
“色狼!”康敏儿脸更红了,白了苏铭一眼,苏铭也知道这个有些过分,讪讪的正准备老老实实的道歉,康敏儿却突然上前一步,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她丰满上。
“……”苏铭愣住了。
挑着一担山丁子,苏铭依然觉得全身轻飘飘的,手搭在扁担上,抓着拳头,又张开,旋即再拽紧,还在回味着那种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感觉,看的康敏儿脸红如火。
苏铭回到家里将近中午一点钟,张桂芬已经过好了饭,苏铭把山丁子晾晒好,洗把手开始吃饭。
“阿铭,今天我专门给你炖了汤,吃多点。”张桂芬热情的给苏铭舀汤。
“嗯嗯,谢谢老妈。”苏铭也饿了,端着汤三下五除二的吞了下去。汤汁很鲜,隐隐有点腥味,汤渣爽滑弹牙,很脆口,苏铭吃了一碗意犹未尽。
“别急,还有!”张桂芬又给苏铭咬了一碗,看到苏铭低下头喝的兴高采烈,开心的想道,“儿子,妈能帮你的也只能到这了!”
时间很快过去,眨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苏铭把大部分的山丁子采摘了下来,初秋的太阳依然猛烈,已经有许多山丁子晒干了,康敏儿的玉米杆也已经砍完了,这些天两人的关系进步飞快,两人单独一起的时候小寡妇欲拒还迎的让苏铭的龙抓手伸进了衣服里面感受她的伟大,除此之外就不肯了,每一次把苏铭弄得火起,却又不肯灭火,苏铭痛苦并快乐着。
公路已经修到了苏铭的家里,新房子的地址选在了旧房子的旁边,用张桂芬的话说,这就是苏家的风水屋,这里是苏家的祖地,汇聚着苏家的气运,日后无论苏铭去到哪里,这里都将是他的家。
在金钱的诱惑之下,苏东来的速度很快,不过是四天的时间便把地基挖好,等材料运送过来便可以开工。
这天下午,苏军带着几个人,都是本村的村民,朝苏东来等人摆了摆手,让他们停了下来,“东来阿秋,停一停,都停一停!”
苏东来等人停下来,憨笑着问道,“阿军,你来这里干嘛?你的房子不是三年前才干完吗?难道又想盖新房子了?”
“盖什么房子?”苏军翻了翻白眼,看到几名还在修整地面的村民,“都停下来吧,现在这房子盖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苏东来微微皱眉,说道,“难道你也要像苏三那般耍无赖?”
“啊呸!”苏军吐了一口浓痰,“我苏军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再过一段时间等你爹退位下来,老子还想混个村长当当呢,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不过嘛,这地皮倒是有些纠纷……”
“什么纠纷?”苏东来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呸!”苏军再次吐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屑,“跟你说有个卵用,你区区一个砌砖小队长还能够拿主意么?能够替那孤儿寡母付钱么?”
“你……”苏东来愤怒不已,捏着拳头差点就冲上来。
“你什么你。”苏军鄙夷的瞥了苏东来一眼,“不中用的东西,还想打我啊?信不信我把你媳妇踢出我的菜场?”
苏东来不说话了,他的老婆帮苏军干活,虽然钱不多,但好歹也是一份稳定的收入,可舍不得丢,只好闭嘴。
“家里人都死光了么?还不快点出来!”苏军朝苏铭家里喊了一嗓子,无论语气还是语句,都很令人讨厌。
“苏军,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张桂芬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苏军,皱了皱眉,脸色有些不虞。
“干什么?”苏军咧嘴一笑,“芬姨,听说你们家建新房子,我们得来瞧瞧啊,但这一看不打紧,你们挖的地基,挖过界了啊!”
“不可能!”张桂芬笃定的说道,“这一块地可是我家苏铭的曾祖父砍柴存钱买下来的,我们挖地基之前对过地契,都是顺着界沟挖的,怎么可能会挖过界!”
“桂芬嫂,你看那界沟就在那里,你们可是已经挖过了三尺啊。”村民苏胜利指着界沟说道。
“就是啊,不但挖了胜利家的地,还有我们家的地,你们也挖了。”村民苏乙参眼中闪烁着一抹贪婪之色,说道,“既然都是同村,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也不好做的太过分,随便给个三五万块钱,这件事就算了。”
“是啊。”另外一名稍微高大的村民也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你们挖过了界沟最少也有三尺,如果我们不卖给你,你这屋子也建不成,何至于闹的这么僵呢,破财免灾嘛!”
张桂芬看到了一块滑坡的山地,有一截界沟刚好在崩下来的山地上,而其余的界沟早已经被完全挖掉,看不到任何的痕迹。
张桂芬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