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这会被他丢到沙发上,因为腹痛,她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
傅司宴冷着脸,胸膛已经敞开大半,露出健硕分明的腹肌,修长漂亮的手指还在继续解着扣子。
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敢!”明溪情绪激动起来。
“看来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傅司宴勾了勾唇,直接欺身而上,将她抵在柔软的沙发上,声音沙哑:“让你看我敢不敢,嗯?”
明溪被男人困在沙发上,无处可逃。
他的唇欺下来,明溪别过脸,眼底泛红,用极其仇恨的语气说,“傅司宴,你要真敢这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听她这么说,傅司宴突然勾了勾唇,笑了。
只是那笑里隐隐有些自嘲的意味。
“那记住你的话,千万别放过我。”
他低头一口咬在她尖尖的下巴上,想在她脸上烙下印记。
那种让别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他女人的印记。
傅司宴觉得现在特别恨她,恨她抽身得如此的快。
再没见过比她更冷血更狠心的女人。
说不爱就不爱,说找男朋友就找男朋友。
没有一点伤心或留恋,潇洒的抛下过去的所有重新开始。
她,真狠!
傅司宴咬完下巴,仔细打量,质问道:“你这钱是他给你的?怎么,三百万就把你拿下了?”
明溪微微掐住手心,觉得有点可笑。
他生气,原来是为了那三百万。
他以为这钱是别的男人给她的。
真可悲,即便离婚,他依旧瞧不起她。
她抬眸,迎着他愤怒的目光,带着嘲讽的笑,回他:“当初您拿下我还分文没花呢,现在三百万不是说明我升值了。”
一句话就把傅司宴噎得气不顺了。
他竟气笑了,轻贱道:“身子恢复好了么,就开始找下家了?既然如此,我给你一千万,是不是想要什么姿势,你都陪我做?”
这话回得比她更狠,只差明晃晃的说她是卖的了。
“傅司宴,你就是个王八蛋。”
明溪眼底泛红,恨自己不会更多的脏话,只会骂这几个字。
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傅司宴心底还是起了波澜,心疼又恨她。
他强压下不舍,冷声道:“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你现在重新认识一下,也不迟。”
说着,他又吻了下来,像发了狂的野兽般,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脖颈上,锁骨上,吸吮啃噬。
明溪只觉得小腹一阵疼过一阵,浑身在抖,无力抵抗。
男人凤眸都红透了,全身都是躁动的怒火,他已经许久没有沾染她了,此刻心底仿佛有野兽在觉醒,抑制不住。
他动手扯她身上碍事的睡裙,却在抬头时,见到她满脸的泪。
瞬时,心脏像是被什么拨动,英俊的眉宇更是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下。
想到她对他那么的不屑,他忍不住讥诮:“现在知道怕了,之前两百块拍我身上时,不是还很厉害的样子?”
对,就是这两百更让他生气。
说他是鸭,还只值两百。
他要真是两百的鸭,估计排他号的女人,得排到大洋彼岸去。
也就这女人,一点都不珍惜。
他恨恨道:“当时就应该把两百的事做完。”
明溪不想跟他吵,她好难受,好痛。
她捂着抽痛的小腹,头埋在沙发里,缩着身子,哼了声:“我肚子疼......”
见她蜷缩痛苦的神色,霎时,傅司宴脸色变了。
他没有丝毫犹豫弯腰抱起她,就往外走。
明溪攥着他的袖口,满脸的冷汗,“放我下来,我去洗手间......”
“去医院。”傅司宴想也不想,拒绝。
“我......是大姨妈......”
明溪抿唇解释,有气无力道:“你放我去洗手间......”
傅司宴僵了一下,没有放下她,直接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推开门,他将明溪放下,就伸手撩她裙摆。
吓得明溪紧紧攥住他的袖子,问:“你干什么啊?”
傅司宴皱眉看她一眼,“你自己可以?”
明溪:“......”
那也不用他帮她脱底下的小裤啊!
她脸红,耳尖也红,低头道:“你出去!”
傅司宴没强求,转身出去,在外面等待的间隙,外卖上门送来了止痛药。
十多分钟,明溪从卫生间出来,脚都没来得及沾地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她心底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傅司宴......”
“我抱你去床上。”傅司宴说。
明溪这会还是不太舒服,也就不挣扎,随他去了。
傅司宴把人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又把刚拆开的药和热水递过去。
止痛药没有那么快起效,明溪怏怏地捂着小腹,斜躺着。
傅司宴把靠枕放好,给她弄成舒服的姿势,垂眸看她,问:“以前也这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