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腿被人下了咒。”
谭南轩没有很剧烈的反应,心里泛起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明明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但就是无法动弹,还伴随着这时不时的疼痛,这些根本就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可有解决的办法。”
谭抒雁不敢托大,她需要看清楚究竟是什么诅咒。
“我需要再看仔细一些。”
谭南轩理解的点头,“这事没有定论之前,就当作是我们俩的秘密好吗,不要告诉家里人。”
谭南轩伸出食指放在了嘴边,饶是不太看脸的谭抒雁也被蛊到了一秒,随后若无其事的点头,同意了谭南轩的要求。
由于事情被放在暗地里进行,谭抒雁苦等到了半夜,才偷摸跑到了谭南轩的房间。
“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谭南轩一脸镇定,完全看不出即将知晓真相的激动,谭抒雁拿出一根银针,在谭南轩的默许下放了他的一滴血。
鲜红的血液里被谭抒雁放在了一张符纸上,血液没有如同常理一般渗入符纸内,反而像是包裹了一层看不见的东西,在符纸上来回晃悠。
谭抒雁往里输入一丝真气,符纸瞬间被激活,随着符纸激活,血液也开始发生的了变化。
谭南轩目光一凝,死死盯着从自己身上取出的血液。
那滴血液好似被加热了一样,呈现沸腾的姿态,但细看才能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血液里好像存在着某种生命体,不停的翻腾着。
谭南轩捏紧两侧的把手,饶是淡定如他,也被恶心的不行,一想到自己身体里面还有成千上万个这样的存在,谭南轩呼吸一滞。
谭抒雁没有留意谭南轩的神色变化,她的目光自始至终看着血液里的东西,脑海里不断闪过自己所知道的诅咒,半晌才露出恍然的神色。
谭南轩没有开口打搅,而是安静的等待着,不多时谭抒雁冲着他开口。
“是咒术,大哥你被人扎小人了。”
谭南轩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扎小人他的体内会出现这么多不知名的东西。
“那家伙还往小人体内塞了蛊虫,没有真正下到你身上,但效果没差。”
谭抒雁有些惊讶,她没怎么见过两种手段加在一起,给同一个人施法的情况,这是有多恨谭南轩。
“大哥你的生辰八字,给过谁吗?”
谭抒雁询问谭南轩,谭南轩低头不语,细细的回忆以往的经历。
“我没有给过。”
谭南轩明确的摇头,谭抒雁皱眉,这就有些奇怪了,若不是谭南轩给的,那么就只能是谭家人做的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谭南轩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他抿了抿嘴角。
“你放心,他们绝对不是有意的。”
谭南轩摸了摸谭抒雁的脑袋,这份底气源自于对谭家直系的信任,谭抒雁点点头,没有说出其它反驳的话来。
“先回去吧,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谭南轩说的不错,谭抒雁没有反驳,起身离开了,留下谭南轩独自一人坐在房内,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早是谭净远的妻女认回谭家的第一天,谭家上下都十分重视,后厨更是拿出了百分百的手艺,叶柳音带着谭抒雁一下来,就被满桌的菜肴闪瞎了。
“愣在那干嘛,快来吃饭。”
艾素念听到动静回身,见到叶柳音两人杵在那,连忙笑着招手。
“早餐也太多了。”
叶柳音几十年的消费观里,早餐从来没有吃得那么丰盛,叶柳音敢肯定,哪怕是谭家一大帮子人吃到撑,这些菜都还绰绰有余。
“后厨不知道你们的口味,今早做的多了些,等了解了就好了。”
艾素念笑着解释,谭家虽然富有,但谭老爷子也是七八十年代打拼出来的,有了谭老爷子带头,谭家基本没有不好的风气存在。
剩下的人陆陆续续的到齐,谭老爷子也说出了他的安排。
“抒雁,柳音,老头我想给你们举办个宴会,对外宣告你们的存在,到时抒雁来京城上学,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上来打扰她。”
“是要这样,抒雁是谭家直系,要让京城的其它世家认认人。”
谭安等人赞同谭老爷子的做法,要是谭老爷子说不办了,这才会让他们不乐意嘞。
谭老爷子的话正中叶柳音的靶心,若是叶柳音自己,她肯定会拒绝谭老爷子的请求,但谭老爷子把谭抒雁也带上了,为了谭抒雁的未来,叶柳音拒绝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最终吞回了肚子里。
不得不说谭老爷子看人的眼光很准,见叶柳音同意,事情很快就吩咐下去,谭安开口,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爸,有个富商找到了我,说他手上有治疗南轩腿的秘方。”
谭抒雁和谭南轩同时看了过去,不止他们两个,在做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
“是什么富商。”
艾素念忍不住开口询问,带着一丝哀怨瞪了一眼谭安,昨晚怎么不说。
谭安轻咳一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这人刚进入京城扎根,我担心他的手里的东西对南轩不利。”
谭老爷子沉吟片刻,开口询问。
“那富商叫什么?”
“姓栋,叫栋昌汶。”
谭抒雁身子一顿,抬手制止了神色癫狂的魏钰,这一举动把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抒雁?”
“栋昌汶这人不能信。”
叶柳音也知道栋昌汶,这栋昌汶不是别人,正是魏钰生前的丈夫,栋昌汶能对自己的妻子下这么大的狠手,绝对不是个善茬。
“安安说的对,我知道栋昌汶这个人。\\\"
叶柳音连忙开口,把栋昌汶不为人知的过去暴露在谭家面前,谭家人脸色都有些不好,尤其是艾素念,初时浓浓的激动已经化为了失望,里头更是夹杂着愤怒。
若不是谭抒雁开口,自己肯定会为了南轩找栋昌汶来试一试,按照他的行事,那手里的东西怕也是个幌子。
不过,让众人费解的是。
“抒雁,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