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服务员再次出现在门口,这次他什么都没戴,在是弯腰做出邀请的手势。
隔壁屋子在同一时间也有动静,谭抒雁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再次和刚刚看到的人对上视线。
谭抒雁扫过隔壁的门牌,发现是英吉利这个国家。
“这就是你认识的人?”
槜先生敏锐的察觉到谭抒雁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是一个模样姣好的帅哥。
槜先生的眼神中顿时带上了几分意味不明,谭抒雁死鱼眼的看了过去。
大叔看清楚,我还没成年!
槜先生装模作样的收回目光,不知道是不是谭抒雁的错觉,槜先生的眼里闪过遗憾。
“你好。”
男人率先脱离的队伍,主动走到谭抒雁面前打起了招呼。
“你好……师姐夫。”
谭抒雁同样向奥斯顿打招呼,她没想到奥斯顿会出现在这种的地方,不过细想之下也合理,毕竟奥斯顿不能算是纯种人类,就和她旁边的槜先生一样。
“是啊,好巧。”
奥斯顿干巴巴的开口,不止是谭抒雁讶异,奥斯顿内心的震惊同样不小,他有些紧张的看着谭抒雁,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些事情。
“二师姐知道这件事吗?”
谭抒雁抬头看着他,提到慕婉露,奥斯顿眼里闪过一抹柔和,随即恍惚的摇了摇头,一点不见往日的张扬。
“嘿!奥斯顿,你还在谈论什么,我们该走了。”
随行的两个同伴叫喊着奥斯顿的名字,奥斯顿看了谭抒雁一眼,转身回到队伍里。
槜先生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对两人的关系猜了个大概,什么也没说,跟着服务生来到了一处大厅内。
“每次会议都在这里举办吗?”
谭抒雁询问槜先生,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不是,地点每次都不同,研讨会没发放邀请函前没人知道。
谭抒雁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围的场景,很快,空地陆陆续续被其它人填满,在场的代表大半都是三人为一队,少数国家只有两人,谭抒雁甚至看到了一个人的队伍。
又一阵脚步声响起,谭抒雁回头看去,不用看胸前的小牌子都知道代表的国家,因为他们明晃晃的把国旗印在了衣服上。
“这群蛮子还是那么粗鲁。”
英吉利队伍的成员开口吐槽,得到了周围人的赞同,很显然,米国的代表都不太招人待见。
米国代表足足有五人之多,这是上届冠军的优势,也是他们底气的来源。
“滚开矮子。”
米国的位置刚好在谭抒雁身旁,领头的人毫不客气的撞上边缘的周仁,脸上的自傲让在场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眼神不好走不了直线?不如让我来帮你。”
槜先生笑眯眯的看着领头,伸手将周仁拦在了后面,眼里的黝黑看的人心肝发寒。
槜先生的实力不容置疑,领头单独一个人对上槜先生也有些吃力,为了不在赛前造成不必要的损耗,领头冷哼一声,老老实实回到了位置上。
人员全部到齐,一个木偶人拿着录音机走到正中央,当着众人的面按下播放键。
“滋滋……滋……本次大会一共四轮,每一轮过关都能得到相应分值,队伍总分高者获胜,身亡成员的积分,若队员不及时回收,视为无主之物,成员可随意夺取。”
“现在,比赛开始。”
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幽幽响起,谭抒雁听着简短的规则不由皱眉,这简直就是在诱导大家互相攻击。
录音机里的声音暂停了一会儿,继续开口解释第一道关卡的规则。
“第一题,让阵法重新运作。”
没了?谭抒雁挑眉,这解说真不给人半点有用的信息。
录音机的声音彻底沉寂下去,木偶人重新将它抱进怀里,空洞的眼中直直的看向前方。
“那,么,祝,各,位,好,运。”
怪腔怪调的声音从木偶人嘴里发出,谭抒雁敏锐的注意到,这个木偶说的是中文,身后策划研讨会的家伙,和华国究竟有什么关系。
“嘿,他说了什么?”
除了谭抒雁几人,在场的人面露难色,他们听不懂中文,英吉利的队员一时间忘记了奥斯顿也会中文,扭过头兴冲冲的询问谭抒雁他们。
“他说,祝我们好运。”
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槜先生可有可无的开口,米国领队面露质疑。
“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来骗我们。”
槜先生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看的领队怒火中烧。
“他说的是真的。”
奥斯顿在这时开口,先是用中文复述了一边木偶的话,紧接着再用英语翻译了一便,有理有据,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信服。
“抱歉哥们,我把你给忘了。”
奥斯顿的同伴是个活泼的,他夸张的拍了拍奥斯顿的肩膀,面上的愧疚一眼假。
奥斯顿嫌弃的将同伴的手拍了下拉,他现在可是有家世的人。
木偶人离开,在场的人都陷入迷茫,规则说要运行阵法,但阵法又在哪儿、
就在这时,每个队伍的前方自动打开了一个口子,一个个石台慢慢升起,最后在一米高的地方停下。
石台上赫然刻画着一个残缺的阵法,谭抒雁视线极佳,瞟到了米国的台面,上面刻着的阵法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米国人恶狠狠的瞪了谭抒雁一眼,叫她收回自己的视线。
谭抒雁面无表情的转过脸,上前一步看向阵法,这个阵法比谭抒雁想象的还要复杂,石台不大,一个复杂的阵法压缩在其中,显然给破译带来的不小的难度。
槜先生放下烟斗,慢吞吞的往自己的袖子里掏,随后在谭抒雁的视线下戴上了一副老花镜。
谭抒雁……
“怎么?不许我老花眼。”
槜先生丝毫没觉得有那里不对,从容的带着眼睛细细察看石台上的阵法。
周仁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他的能力是三人之间最弱的,对于阵法而言一窍不通,在第一关完全起不到作用。
“fuck,这是什么狗屎阵法。”
米国佬愤怒的开口,他们面对阵法看起来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