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肯定是谢老师用了他的能力。”
任浅拍了拍小胖的肩膀吐槽,这次还真给任浅猜对了,谢必安确实对着十几人下了心理暗示,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怕是因为要一个一个的解释事情缘由,太过麻烦了吧。
“那个小熊呢,你们还有见过吗?”
谭抒雁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三人询问,任浅几人一脸迷茫地摇头,他们也没有见过。
“什么小熊?”
支开那群学生的谢必安听到谭抒雁的问话后走了过来。
“就是在游乐园里面给我们送气球的一个小熊玩偶。”
任浅对着谢必安解释了一番,听得谢必安眉头紧锁。
“学校没有安排小熊玩偶。”
此话一出,场上静默一片,任浅脸色都白了,一脸不知所措。
“去找找,看看还在不在游乐园里。”
谭抒雁很快做出反应,对着几人吩咐,同时从项链里拿出几枚符咒,塞到任浅三人手里。
“放在口袋里,别丢。”
听了谭抒雁的嘱咐,三人异常的乖觉,把符咒塞到了口袋的最深处还用手紧紧的握住。
担心那个小熊玩偶还在给不知情的人分发气球,几人悉的身影。
谭抒雁眉头越来越紧,她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恐怕那个玩偶已经离开了。
很快,谭抒雁在一个隐蔽的拐角处发现了那件被丢弃的玩偶服,也算是证实了她的猜想。
谭抒雁将玩偶服的照片拍了下来,发送给其它四人,让他们别找了。
还没等他们回话,倒是槜先生在这时给谭抒雁发来了消息。
[血族?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刚刚,谭抒雁趁间隙将地上的黑灰拍给了槜先生,并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槜先生对此十分重视,那句问话刚发来,下一秒,槜先生的电话就出现在了谭抒雁的手机上。
“喂。”
“那血族有没有伤害到谁?”
槜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谭抒雁没有拖延,给了槜先生准确的答复。
“学校里十几个同学被他吸了血,刚刚已经把进他们身体里的东西解决了。”
听到这槜先生明显松了口气,他猛地吸了口烟斗,语气依旧不算好。
“米国那边是想要撕破脸了。”
“怎么回事?”
谭抒雁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不甚了解,槜先生开口向她解释。
原来早在上个世纪,世界上的各个国家就签署了一份协议,对于本土的能人异士加以严格的管控,在不确定其稳定性的情况下,禁止他们出入各个国家。
血族在其中是被各国都纳入黑名单的存在,原因无他,只因为大部分的血族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于鲜血的渴望。
血统越纯的越能控制自己的意志,但那些血统低下的,往往就如同野兽一般,根本没有理性可言。
“华国对血族的禁令就没撤过,如今在华国的地盘上会出现血族的身影,米国恐怕是有些坐不住了。”
经过槜先生这么一解释,谭抒雁也有些恍然,她蹲下身子,看着那套被遗弃的玩偶服。
“我想,可能有人和他们里应外合。”
在谭抒雁苦苦查找之下,终于是在玩偶服内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真气,很明显,这人曾经和谭抒雁交过手,但没有露出过自己的真面目。
“我会去查。”
槜先生没有质疑谭抒雁的推测,因为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崇瑞和刘家,你可以重点关注一下。”
“你觉得和他们有关?”
谭抒雁嗯了一声,肯定了槜先生的反问。
“我知道了。”
说完槜先生就挂掉了电话,他没有第一时间去调查刘家,而是起身去和上面的人会面,告诉他这次的发现,这或许关系到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谭抒雁收起手机,转身去和任浅几人汇合,小熊玩偶的事情不了了之,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件事并没有公开,而是让知情者埋在心里。
“我的妆都花了。”
回去的路上,任浅看着直接略微斑驳的脸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顶着这张脸在外面晃悠了这么久。
“挺好看的。”
谭抒雁看了她一眼,很真诚的开口,任浅的底子在那呢,有些斑驳的妆容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为什么你就不会,明明都是一样的化妆品。”
任浅凑到谭抒雁身边,看着她的脸依旧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不由地嘟起了嘴。
“我体力好,没出汗。”
谭抒雁说的是事实,任浅在游乐园上蹿下跳的,到最后留了一头的汗,连头发都变得一缕一缕的,但从头到尾跟在一旁的谭抒雁连一滴汗也没流,到夏日游结束后依旧清爽。
“那算了,我还是多练练补妆手法吧。”
任浅一听体力二字,立马放弃,要她做运动岂不是跟要她的命一般。
由于提前和父母说好要去谭家住,任浅也没有回家,直接和谭抒雁一路奔到了谭家老宅。
“周末介绍个人和你认识。”
谭抒雁想到伊丽娜,对着挽着她手的任浅说道。
“好啊,是帅哥吗?”
谭抒雁摇头,“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闻言任浅点点头,很爽快地应了下来。
“快快快,就等你们了,来吃饭吧。”
叶柳音看到走进来的谭抒雁和任浅,眼睛一亮,立马招呼两人落座,谭家的晚饭比起早饭只会更加丰盛和精致,任浅毫不客气地坐下,甜甜地喊了几声,这才怕迫不及待地动起筷子。
“二伯呢?”
谭抒雁看了看餐桌上的众人,发现并没有看到谭缪仓的身影,不由地问了一句。
“哼,不知道又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不用管他。”
谭老爷子冷哼一声,谭缪仓什么都好,唯独在女色这方面让谭老爷子看不过眼,但谭缪仓浪荡惯了,哪会在谭老爷子的几句训斥下悔改。
前段时间乖觉了一阵子,没想到才多久,又恢复了常态。
然而谭老爷子口中风流的谭缪仓,此刻可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