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星舰的舱门就被机甲的能量剑洞穿,下一刻,机甲就已经冲进了那舱门的缺口处。
进入了舱门内的区域,地方就显得紧缩了些,机甲施展不开,几人索性就从机甲上走了出来。
萧毅、杜芸、杜智、瘦猴、吉姐、红客、肥顿还有文茹,每个人的手里头都拿着能量武器,一起站在那里,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萌萌哒的白皮女王浮在杜芸不远处的半空中,认真的挥舞着自己的小触手,显得可爱又搞笑。
“咱们,真的进来了?”文茹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等她发现自己真的进入了这个星舰以后,脸上的懦弱神色嗖一下子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苍凉。
“进来了!”杜芸脸上充满了战意,她伸手将能量枪的安全栓拔下,“咱们去看看,这里头到底是什么鬼!”
是的,叫他们是鬼可一点儿都不过分,哪个正常人,会把整个一个星球当作试验场?哪个正常人,会随手捞下经过的星舰当作饲料喂给白皮?哪个正常人,会把无怨无仇的其他人瞬间轰成血沫?
杜芸怀着这样激愤的心情,随着萧毅他们向着星舰的深处冲去,在杜智的努力下,星舰里头的防御系统如同无物。
一刻钟之后,杜芸等人就已经站在了星舰主控室的外面,双手举着能量枪,狠狠的瞪着主控室的大门。
“他们都在里头了。”杜芸从杜智那传来的消息知道,星舰里头的所有人,此刻都被困在了主控室里头。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肯定也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开门吧!”众人分成两排隐蔽在大门边上,萧毅手中托着能量枪如是说道。
“好!”杜智简直是万能开门小能手,念头一动,整个星舰的防御系统就在他的掌握之中。而此刻,开门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三!
二!
一!
杜芸的口中倒数着,当一的数字脱口而出的时候,主控室的大门应声而开,而萧毅和瘦猴作为特种部队的王牌队员,在第一时间就用能量枪击中了试图反击的星舰成员的手臂。
“啊!啊!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相继传来,杜芸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惜,他们这些人之前和正在做的事情已经泯灭了人性,根本不值得同情。
除掉了这些星舰成员的武器以后,杜芸并没有停手,她想到了自己落入这个世界之后的困苦,想到了吉姐他们在困境中艰难的挣扎求生,想到了白皮围攻之下大家的绝望无助……杜芸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说,你们是什么人?”杜芸将能量枪提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随手提起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儿,看起来像是个头头的中年人。
“我……我……”那中年人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星舰防御这么差,几乎是半个小时不到,就会整体沦陷,被杜芸抓住了以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快说!”杜芸看着他斯文败类的样子,心中厌烦的很,忍不住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啊!”那中年人被杜芸打得浑身蜷缩在了一起,仿佛十分害怕的模样似的,瑟瑟的发着抖,“我是好人啊,我是好人啊!”
只是在他说话的时候,手中有一点银光闪过,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狠厉,“我是要你命的人!”
叮!金属的碰撞声传来,杜芸转过头看着那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了见鬼了的表情,露出森森的小白牙冷笑起来。
“你竟然还不老实?”杜芸看到那中年人手里头拿着一根针头,瞪大了眼睛颤抖着身子看着自己,微微挑起眉毛来说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竟然还想要攻击我?”杜芸说话的功夫,反手将那中年人手中的针头扎在了他的身上,“那你就尝尝这滋味好了!”
“不要……不要……救命啊!”那中年男人,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噗通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他嘴里头大声的喊叫着救命,身子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救我,救我……”那中年男人仿佛剧痛难忍一般,颤抖着艰难的想要拉住杜芸的大腿。
“说,你到底是谁,从哪来的?”杜芸伸出腿来将他踩在地上,虽然心中知道这人十恶难赦,但看着他这么痛苦的样子,还是觉得心里头不太舒服。
也仅仅是不太舒服而已,杜芸还没有圣母到对一个刚刚才对自己下死手的人心软。杜芸看着他只痛苦的弓着身子却什么问题都不回答的样子,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你是觉得我会可怜你么?”杜芸冷笑着说道,“如果不是我防得住你的攻击,现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我了,你觉得我真的会可怜你么?”
那中年人被杜芸踢了一脚以后,反而好了不少似的,看向杜芸的目光中带着些不解,还带着些仇恨。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抽搐着,却丝毫没有了刚才痛不欲生的样子了。
“说吧,给你一个痛快。”这时候,萧毅已经收拾完了其他的人,走到了那个中年人的身边。这艘星舰里头,所有的人看起来,就这个中年人最像是主事的,所以审问的突破口,也选在了他身上。
“哼!”那中年人看着萧毅和杜芸一脸的轻蔑,竟是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抖了抖自己的白大褂,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是不会知道我做的事有多么的伟大,我也不屑于跟你们说!”
杜芸被他这个大义凛然的样子弄的一愣,这人的动作表情,看起来多么的正直伟岸,就仿佛是忧国忧民的大人物,慷慨就义之前的样子似的。
“滚你妈的!”就在这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打横冲了过来,狠狠的撞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身上,将他撞得跌倒在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拼命的捶打了起来。
“禽兽,王八蛋,不得好死!”文茹拼命的捶打着那个男人,双手在他脸上抓挠着,恨不能将他的皮肉一块块的揭下来才解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