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消失了四年？”
“不是说好不问的嘛！”叶晗苦着脸嘟囔，得到断浪理所当然的冷视。
“不问你就可以不交代了？勾引完不负责任一走就是四年，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断浪自问自答，“这叫渣！”
哦，挺前卫的，还知道渣这种形容词。
“睡着了。”
断浪斜睨她，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一睡就是四年，那你这觉睡得够久的。”
唉，说了实话你又不信，怪我咯！
“那小胖呢，你还能变成小胖吗？”
第一次和肥猫小胖相遇是在他十岁那年，第二次时隔五年，加上这错过的四年，小胖已经在他生命中存在了九个年头。
平心而论，别看小胖是只猫，它在断浪心里是独一无二且无可取代的。
如果小胖从今往后再也无法出现，他应该会遗憾的吧。
“唔……不太确定……”
叶晗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谁知道未来有没有必须要变宠的时候呢，别到时候被打脸打的啪啪响就好笑了。
不太确定啊……
那就是还可能有相见的机会，瞧叶晗的意思变不变猫大概不受控制。
顺其自然吧。
“咳咳咳咳！”剧烈咳嗽打破了两人营造的温馨，叶晗捂着胸口差点把肺都咳出来！
断浪那一下伤了她的肺腑，方才是有一股温和的药力在体内修复，这会儿药力减退，她身体本就虚弱，尚未抵消的内劲一冲，这口卡在喉咙里的淤血便抑制不住喷涌而出！
“……”
“！！！”
叶晗面无表情地低下头，一只大手正好死不死按在她的小馒头，与她捂胸的手完美重合。
许是多年来全身心都投入到习武这唯一一件大事中，满心满眼都是完成振兴家族使命，对女子的关注度着实太少，叶晗缺席的这四年，断浪和女子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哪怕一起干活的杂役时不时在面前议论哪个婢女身材好，哪个花楼姑娘模样俏，断浪都似没听见一般从容走开。
这一切导致的结果是，断浪从未如此近距离“感受”过男女的不同。
大手覆盖之处，娇软得不可思议，形状亦堪称绝妙，他下意识捏了捏——
唔，好特别，跟自己硬邦邦的胸肌截然不同的体验。
“……捏够了没？”
叶晗幽幽地说。
“……”断浪动作一滞，和叶晗板直僵硬的目光默默对视，然后在叶晗越来越冷的视线下，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断浪你——”
“不一样。”
叶晗靠着床头，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用力拍开覆在胸前的手！
“和我的不一样。”
断浪反握住叶晗的手往自己胸口摸了摸，“给你摸。”
唔，手感不错……
叶晗颇为享受地闭了闭眼。
好像哪里不对？
“为什么让我离开天下会？”
断浪话题转换的很快，完全不给叶晗消化地空间。
他锲而不舍地问：“天下会容不下我，那你觉得哪里才能容得下我？”
“你有没有听过泥菩萨的批言？”
“没有。”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就是十年前泥菩萨为雄霸下的批言。”
“一遇风云便化龙……”断浪喃喃，“雄霸宁肯收风云为徒也不肯收我，竟是因为一句批言，呵呵，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