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放开我。”女子用力甩开何钦的手,又把剑横在了何钦脖子上:“也别『乱』叫,本姑娘不是你姐姐,本姑娘大名廖皖意。”
哪有刺客会报自己大名的?何钦算是长见识了,智慧果然是个好东西。
“登徒子?我一没『摸』你,二没亲你,三更是没对你做别的,怎么就成登徒子了?还是你想我对你做点什么?”何钦趁此刻,状似不经意周围看了看。
他和两个女子在比较暗的地方,那边打的热火朝,刀剑的声音相互交叉。先不他喊了救命会不会有人来,就他喊了救命,或许也没人能听见。
在现代从来没遇到过危险的他,如今心情复杂的不是一般般。
为何廖皖意的剑不会断?能不能断了?这样他也能又装一下,不定便逃过此劫了。
“你……我杀了你。”廖皖意比刚才更气愤,但也只是,她不可能真的杀了何钦,她以为何钦是扶苏,扶苏对她们来是有大用处的。
何钦懒得和廖皖意多什么,他该怎样才能逃走?
“姐,用这个,他肯定晕。”廖景儿着便对何钦撒了一包白『色』粉末。
一股奇怪的气味窜入何钦的鼻子,他头脑刹那间变的昏沉。
“你,这是……”何钦的眼皮越来越沉,顷刻间便噗通一声倒在霖上。
倒地之前,他想的是:我不要离开这皇宫,我还要接近秦始皇,我不是扶苏,双九六……
“姑姑新制出来的『迷』『药』果然厉害。”廖景儿拍了拍手:“姐,我们把他扛回去,你扛还是我扛?”
廖皖意踢了何钦一脚:“登徒子,嗯……我们还是一起抬吧。”
身为女子的她们,必须得一起抬何钦才行得通,单独扛一个男人,她们不校
“好。”廖景儿弯腰打算抬何钦的脚:“姐,他的鞋好怪异,是鞋吗?裤子怎么也怪怪的。”
廖皖意看了看何钦的运动鞋和牛仔裤:“管它那么多,把他抬回去再。”
两姐妹把何钦抬了起来,是放在肩膀上面的。
漆黑黑的夜里,昏暗的灯光下,不远处侍卫和刺客打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这里两个女子抬着何钦偷偷『摸』『摸』离开了。
她们离开的并不顺利,可以是经过了重重关卡,可怜的何钦还有两次被摔在霖上,也是『迷』『药』的『药』『性』够强,不然何钦肯定会被摔醒。
城郊一宅院,宅院外面破旧不堪,杂草丛生。
廖景儿有节奏敲了几下门,最后还了口号,宅院的大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壮年男人:“二姐,三姐,你们这是?”
“这是扶苏,我们把他抓回来了。”廖景儿很高兴。
“这是扶苏?大公子已经把扶苏抓回来了,刚回来一会儿。”男人打量着昏『迷』中的何钦,眼里又是『迷』茫又是疑『惑』。
“啊?”姐妹俩相视一眼。
“确定大哥抓回来的是扶苏?我以前混进宫里,远远看见扶苏穿过这衣服。”廖景儿觉得她和她姐抓回来的才是扶苏,毕竟是费了这么大功夫抓回来的,如若不是,她接受无能。
“这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个看门的。
“先抬进去再,林叔,接着。”廖皖意着便和廖景儿一起把何钦丢给了林叔。
林叔接住何钦的同时,还差点摔倒,幸亏最后稳住了,不然何钦又得摔一次。
宅院大门关闭,谁曾想宅院里面和宅院外面是两番景象。
宅院里面亭台水榭,锦花秀草,牵藤引蔓。垂花门楼,曲折游廊,山石点缀。
“林叔,你把这人带去我爹和我大哥那里,我们去换衣服。”廖皖意吸了吸鼻子,她感冒了,廖景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二姐。”林叔恭敬回答。
夜晚本是宁静的,可是今晚对于何钦来却很不宁静。
扶苏被关在一间窗子上订了十字木板的房间里,一盏油灯的灯光昏昏暗暗。
房间里一桌一床,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床只是一块大木板,被褥全无。
扶苏睡在床上,身上并无伤,他刚才被『迷』『药』『迷』晕,就被抓了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口站着四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他们每人手里都有一把刀。
林叔把何钦带进房间放在了扶苏旁边,他刚才把何钦带去廖川洪、廖桦父子那里,对廖川洪和廖桦了廖皖意和廖景儿带回来的也是扶苏,廖桦当时就想杀了何钦,他们是看过扶苏的画像的。
但被廖川洪拦住了,廖川洪认为这种事不能急,如若画像有误呢?如若秦始皇为了保护扶苏,并未让世人知晓扶苏的真实模样呢?
于是乎他便吩咐林叔把何钦带去与扶苏一起关着,等他们醒来之后再审问。
一晚折腾的夜逐渐过去,蒙蒙亮之时,空飘起了缕缕雨。
雨声淅沥,阶前短草泥不『乱』。
扶苏醒过来便看见了旁边的何钦,何钦额头上有一块青的,昨晚被廖皖意和廖景儿两姐妹给摔的。
“先生,醒醒。”扶苏摇了摇何钦,何钦并无反应。
“先生。”扶苏这次加大了摇何钦的力度,何钦直接坐了起来。
“嘶。”好痛,何钦首先想到的是:他昨晚经历了什么?怎么全身都痛?脖子上的伤口最痛。
“先生,可无碍?”扶苏看着何钦。
“还活着。”何钦扫视了房间一番:“所以我们是被关起来了?你怎么也被抓了?”
“身边有护卫背叛了我。”扶苏眼神幽暗了一瞬。
“我们不会有事的。”何钦拍拍扶苏肩膀以示安慰。
历史上扶苏可不是现在死的,至于他自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历史上没有他,双九六那个系统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哎!
“但愿。”扶苏从袖子里面拿了一瓷瓶出来:“先生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我为先生上『药』。”
他没问何钦脖子上的伤口为何会更深了。
“谢谢。”扶苏为何钦上『药』之时,何钦在心里自顾自怜,他真是悲催兮兮的。
扶苏为何钦上好『药』后,把瓷瓶放在了何钦手里:“幸得伤口不是太深,很快便会结疤,最好别再沾水,两个时辰后再上『药』一次,之后每上两次『药』便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