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能找到什么好办法突破壮汉的防御,吴景然只能让情况继续这么僵持下去。
与吴景然不同,看起来立于不败之地的壮汉在久攻不下之后,攻击越来越大开大合起来。
原本还担心吴景然反击的壮汉,彻底的放下了对吴景然攻击的防御抵抗心理,甚至有种想要借着引诱吴景然攻击的时候,趁机攻击吴景然的想法。
面对壮汉的‘放肆’,吴景然表面上不说,实际上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看起来,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只有让壮汉对自己放下了戒心,对自己的攻击视若无睹,吴景然才有希望给壮汉来一下狠的。
要不然就算吴景然抓准了时机,弄出了足够的空闲时间来准备,发出足以致命的一击,然后壮汉闪避了,那吴景然岂不是得傻眼。
这种必杀技,就跟面对圣斗士一般,只有第一次才能够管用,第一次没命中,敌人有了准备,除非吴景然能够做到碾压敌人,要不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击必杀的。
壮汉无视了吴景然的攻击之后,整个人的公式变得大开大合起来,虽然被吴景然抓到了更多的机会能够肆意的对壮汉反击,但每次攻击打在壮汉身上,都犹如春风拂面一般,不能对壮汉造成哪怕丝毫的伤害。
渐渐的,吴景然被不在防守的壮汉进一步的压迫,到了难以发动反击的程度。
原本还时不时能够抽出时间进行反击的吴景然,在壮汉一下接一下,犹如泼水一般的攻势下,躲避得越发的艰难,整个人显得那叫一个岌岌可危,好几次都差点被壮汉攻击命中。
吴景然艰难的躲过了顶着一面巨盾,向着自己撞击而来的壮汉,逼迫吴景然不得不走位闪避,然后壮汉趁着吴景然处于周围的状态中时,猛然挥动巨斧,斧刃向着吴景然的脖颈削去。
一只脚刚刚离地,整个人正处于移动状态下,面对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巨斧,吴景然猛然催动狂风,尽可能的将自己带偏原本的轨道,艰难的躲过了壮汉忽然挥砍而来的斧刃。
可是,壮汉发动的攻击,那攻击的范围可不仅仅只是巨斧所能够触及的那一小片区域,在巨斧挥砍而过之后,一道气刃随着巨斧划过,凭空生成,并开始沿着巨斧挥砍的方向飞射而去。
只是勉强躲过了巨斧斧刃的直接切割,面对这紧随其后的气刃,吴景然无力继续闪躲。
看着那直直向着自己脖子位置亲吻而来的气刃,吴景然不得不将悄咪咪赋予了振动状态的长枪横档在自己的身前,意图已长枪抵挡住那攻击力惊人的气刃。
然后。
气刃横飞而过,在长枪上只是略微一个阻挡,甚至都没有被消耗上多少威力,就直接将挡在面前的长枪从中切断,并向着长枪之后的吴景然横扫过来。
有了长枪的阻挡,吴景然总算是来得及低下头来,原本会直接砍在脖颈处的气刃在吴景然低下头之后,从。。。
好吧,因为时间关系,吴景然虽然低下了头,并尽可能的让自己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尽可能的拉低自己的海拔,但时间并不充足,使得气刃突破了长枪的抵抗之后,直直的撞在了吴景然的额头上面。
就在吴景然以为自己要被这气刃直接开颅了的时候,甚至壮汉也以为自己这一次精心计划的偷袭即将成功了的时候。
气刃撞击在吴景然的额头上,发出当的一声,就像是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击在了铜钟之上一般,传出超级响亮的声音。
在那气刃撞击上额头的时候,吴景然又一次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有人拿着一个几百公斤重的大铁锤一下砸在了自己脑门上一般,一下子让吴景然陷入到了精神恍惚的状态。
竟然是被那气刃撞击得当场陷入到了眩晕状态。
也好在壮汉看到吴景然竟然只凭借一个脑门,就直接将自己的独门绝技抵挡下来,一时也蒙住了,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尽快补刀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次铜锤击脑,对眩晕状态有了很高免疫能力的吴景然及时的回复了过来。
在壮汉一斧头挥砍过来的时候,吴景然一手一截长枪枪杆,紧急的给长枪的枪头赋予了高频振动状态,然后直接迎着无视了自己攻击,一心想要再给自己一斧头试试到底是自己的状态下滑了还是吴景然实在太变态的壮汉捅了过去。
因为时间紧急,吴景然没有时间分辨手中两截枪杆到底哪一截上面有枪头,干脆直接让两截枪杆的末端都进行高频震荡,反正不管枪头还是枪尾,当时打造的时候,都特意的磨尖了,足够吴景然将长枪的任意一头捅入到他的敌人身体之中。
就这样,长枪被气刃从中截断之后,分成两截的长枪被吴景然一手一根,直接向着靠近过来,挥砍着斧刃意图将吴景然打杀的壮汉刺了进去。
同时,吴景然在感知的帮助下,躲避着壮汉挥砍而来的巨斧。
反正通过刚刚那意外的测试,已经确认了自己,最少是能够抵抗住气刃的攻击的,那么,吴景然就没啥好担忧的了。
就算抵挡不住巨斧斧刃的直接攻击,但不惧怕气刃伤害的吴景然,想要躲过那长度有限,攻击速度虽然惊人,但吴景然却能够凭借高出常人很多的动态视觉捕捉住全过程的巨斧攻击已经完全不是个问题了。
巨斧斧刃被吴景然略微的调整了身体姿态后,擦着吴景然的身体边划过,只有斧柄击打在吴景然的肩膀上,让吴景然右手中的长枪,原本是瞄准壮汉的胸口而去的,受到斧柄打击的影响略微下沉,直接捅到了壮汉的肚子上。
倒是左手的长枪,丝毫不受影响的,对着壮汉右边的胸膛约莫是心脏的位子直直的捅了进去。
啥时间,鲜血喷溅出来,被吴景然以防万一的招出了法力火焰灼烧一空。
缕缕黑烟从火焰之上飘荡而起,又随着一阵清风吹来消散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