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今天起床后总感觉家里少了点什么呢!感情是月露不在啊!”
月白嘀咕了一声,然后就低下头瞅向手里的纸条,并且还小声的念出了上面的地址:“额,春华大街,春天胡同14号!”
“咦?”一听见这个地址,一旁的胖子就轻咦了一声,然后他就转头去问徐莉道:“你说的鬼屋是在平房区吗?”
胖子虽然不知道春天胡同的具体位置,但是这胡同两个字只能出现在平房区里,所以,一听见这两个字的他就下意识的认为这个鬼屋是在平房区的某一间平房中。
“对呀,别处的鬼屋都是看着像鬼屋而已,里面都是活人假扮鬼怪的。而我让月露找的鬼屋则是真正意义上的鬼屋,说不定还真的有恶鬼呢!”徐莉一脸神秘的点了点头,似乎她也对这个鬼屋有着很大的兴趣。
月白一听说是真的鬼屋就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不过他的心里却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月露的安危,“那我妹妹呢?她去找鬼屋不会有事!”
徐莉微笑道:“放心,没事的,你妹妹就在那间鬼屋里面,而你们今天要做的就是去鬼屋里找到月露,并且将她从那里给带回来!”
说着,徐莉就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那两份道符,紧跟着便继续说:“东西我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吃了早饭后你们就出发,如果在半夜十二点之前你们没有回来的话,那这次的检验就算是你们输了!”
“嗯?我们?你不跟我们去吗?”月白疑惑的看着徐莉,心说你不亲自陪在我们身边当监考吗?
徐莉摇头道:“我用不着去的,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在半夜十二点之前你们两个和月露一起站在我的跟前就算你们赢了!”
胖子笑道:“呵呵,你就不怕我们到了鬼屋后直接把月露给喊出来啊?”
“嘿嘿,别想的这么简单,你们不会那么容易的!”
吃完早饭后的月白和胖子带着道符离开了住宅小区,当他们拦了一辆的士之后,坐上后座里的月白这才小声的对胖子说:“呵呵,我觉得这次的考试一点也不难!”
胖子呵呵一笑,似乎默认了一般点了点头,随即他便跟前面的司机说了句:“师傅,春华大街,春天胡同!”
司机刚想发动车子,可紧跟着就愣了一下,然后司机师傅就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胖子疑惑道:“你,你去哪?”
胖子瞅见对方的表情后就以为是自己说的太快对方没有听清楚,于是他就很随意的又重复了一遍说:“哦,是春华大街,春天胡同!”
司机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可紧跟着他就扭过脑袋看着后座里的两个人说:“春华大街那边有春天胡同吗?”
月白笑了一声,用怪腔怪调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嘿,你们开出租的还不知道地名啊,对了,你不是有导航吗!”
司机尴尬的咳嗽道:“咳,导航坏了,明天公司才能给弄好,而且我也不是整天开出租,我干这个还没半个月呢!”
月白顿时恍然,心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然后他就很理解的随口说了一句:“那你就送我们去春华北大街那边的平房区,到了那里后我们自己找!”
“得嘞!”司机师傅长出一口气,紧跟着就一脚油门飞驰了出去!
出租车到底是出租车,这玩意儿比起公交来那快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再加上住宅小区距离春华大街也不算是太远,所以自打月白上车后,过了还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到了春华北大街平房区的跟前儿。
“到了,一共四十一!”司机师傅把车子停稳后就从后视镜里瞅着后面的两人说了一声,然后就只剩下了一脸等着收钱的样子!
可是,后座里的月白却只掏出了四十递给了司机,然后就二话不说的推车开门下了出租车。
而少收了一块钱的司机也没有说啥,只是在胖子也下车后便将车子再次发动离开了此处,而且从头到尾那司机师傅都没有说过半个不合适的字眼儿!
出租车风尘仆仆的走后,胖子站在马路牙子旁边点了一根烟,然后抬眼看着面前足有二十条的胡同口问一旁的月白说:“喂,这里有这么多条小胡同儿,那一条才是春天胡同啊?”
“切,大惊小怪,胡同口处都有牌子的,咱们从南到北都看一下不就行了嘛!”
胖子瞅了瞅越升越高的太阳暗骂道:“徐莉在咱们临出门前说这事没那么简单,看来真是没那么简单啊,这尼玛光是走这一遍就够累人了!”
说归说,骂归骂,可月白和胖子两人还是一边聊天一边走向了南头的第一条胡同,然后就顺着胡同口一直往北走了过去,并且挨个的扫视胡同口上的标注牌儿!
但是,就在两人一直走到北边最后一条胡同口时,胖子指着最后一条胡同口上的标注牌说:“哎?怎么没有啊,你看这是最后一个了,这里好像没有春天胡同啊!”
看到最后一条胡同也不是自己要的地方时,月白的心里顿时就疑惑了起来,心说这不可能啊,纸条上说的就是春华大街春天胡同啊,况且在出门前的胖子还问过徐莉,说这春天胡同是不是在平房区这边,而对方也确实回答了是这边的答案啊!
“会不会是咱们过来时一直聊天忽略了其中几条胡同啊?”月白小心翼翼的看着胖子问,生怕对方在责怪自己打扰了他的注意力!
可胖子也不太确定,不过他见月白问了就点了点头说:“应该是,估计也就这一个可能了,算了,咱们还是再走一遍!”
说着,胖子就和月白两人开始从北头儿朝着南头儿走了过去,并且这次走的时候他们两个谁也不敢再多说话了,生怕一多说话就会出现大意失荆州的尴尬事情!
“这条不是,这个也不是”月白他们两个几乎是每走过一条胡同就会在心里嘟囔一句否定的声音,但是,当他们反方向走回南头的时候,可还是没有找到纸条上说的那个春天胡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