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那可是神兽,你说话小心点!”
徐莉拍了一下月白,道:“我刚才就是比喻,你理会精神就行,只要你能留住天禄,那对你日后的面对、或是参法悟道,那都有很大的帮助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好生款待它不就行了嘛!”
说到这,月白就歪了歪脑袋,又说:“嘶,可我怎么做才算对它好呢?你说,我买一大堆炸鸡,让它吃饱算不算呢?”
“你脑袋锈逗啦?”
徐莉提醒道:“貔貅有吃饱的时候吗?”
“额...”
一听此话,月白是立刻恍然,他点了点头,表示绝对不会用自己的喜好去诱惑天禄的!
下了楼,小两口来到了客厅,虽然现在的时间还早,但今日、这客厅当中却出奇的拥挤,就连爱睡懒觉的胖子,也出现在了沙发上,而且,这家伙还拿着一根不知道是哪天买回家的鸡腿、又像逗狗一样,在天禄的面前摇晃。
当然,在美食面前,天禄也流露出了渴望,就见它摇着不怎么长的尾巴,舌头啪啦啪啦的甩,就差叫两声讨胖子的欢心了。
而胖子见到天禄很想吃的表情,于是就哈哈一笑,朝上头一抛,又赶忙叫了一声:“接住!”
“嗖!”
果然,天禄应声窜起,那速度、就连胖子都忍不住赞叹,随即,还没等那根鸡腿飞到制高点呢,天禄便已经赶上,随即大嘴一张,稳稳的接住了鸡腿。
“啪啪啪啪~!”
见天禄吃到东西,就连金清月露他们都拍起了巴掌,似乎,胖子这个缺心眼儿,还摸着天禄的脑袋、一个劲儿的夸神兽机灵。
“呦,你俩下来啦,快来快来,这能说话的小狮子狗还真有意思嘿!”
胖子似乎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瞧就看到了月白他俩,然后飞快的招招手,示意两位赶紧过来‘逗狗’!
“我去,你丫的真把它当狗啦!”
月白瞧得真真的,吓得脸色猛然一变,紧跟着上去一脚就踹在胖子的肥臀上,随后,他连忙把天禄抱起来,一个劲儿的说sorry啥的。
“干嘛踹我啊!”
胖子很明显是不知道自己被踹一脚的原因,他揉着屁股,摆明是被月教主踹疼了。
“你个傻叉,这丫的是神兽貔貅!”
月白几乎吼道:“你把它当狗似得逗,就不怕惹毛了它、一嘴吃了你啊!”
“你说啥?这是貔貅?”
胖子后知后觉的重新看向天禄,然后讷讷的说了一句,“我说咱家里的吃食、怎么就剩一根鸡腿了呢,而且这狗...额,貔貅的肚子也没见起来,我还以为它是消化得快,不知道拉哪了呢。”
“废话,你也不想想,天禄要是一般的狮子狗,它能一夜吃光所有的粮食嘛!”
月白瞪了胖子一眼,表示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否则,这主要是一时没忍住火气吃了你,那老子可不给你报仇。
“没事没事,这胖子对我不错的!”
可这时,连骨头都不吐的天禄把鸡腿嚼吧嚼吧咽下去以后,却伸着爪子说:“它对我很好,刚才还把他自己的东西给我吃!”
“额,你不嫌他傻就行!”
月白点点头,把天禄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听好了,以后,这天禄就是咱家的第一长官了,它要是有什么需求,你们一定要尽量的满足,要是它想吃东西,你们就从我钱包里...小莉的钱包里拿钱,给它买,知道了不!”
“可它如果想吃人呢?”
胖子没心没肺的说:“它帮了你我们都知道,但有些事明摆是错的,那我可不干,本少爷还就是宁死都要维护正义的。”
“滚你二大爷的,你丫的正义毛啊!”
月白鄙视了胖子一眼,说:“反正它有事要你们帮忙,你们就得听,不用提前问我,而且,我相信身为神兽、瑞兽的天禄,也会不把坏事交给你们的!”
“你这小子倒是会将人儿啊!”
听见此话,天禄就扫了月白一眼,不过也没有再说啥,只是懒懒的挥了挥爪子,表示自己不会给大伙儿添麻烦的。
“呵呵,您来这儿是看得起我,我怎么也得伺候好您吧!”
月白赔笑着说:“您现在想要啥?要不,我带您出去转转?看看如今的科技世界?”
“没兴趣,满世界的两脚羊,又不能吃,还不如先把你这熟悉一下的好!”
天禄摇摇头,似乎很喜欢胖子似得,屈身一蹦,就落在了胖子的肩头,“你忙不...”
天禄对胖子说:“你要是不忙,再跟我玩会吧!”
“额...”
看着胖子的肩头趴着一条狗走向别处,月白总算长出了一口气,他见时间还早,就拿出手机定了几个外卖。
“一会儿我得去趟公会...”
月白把定完早餐的手机放桌上,道:“会长信物我是拿回来了,但很多人还都不知道呢,而且,公会的新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今晚上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哦,那你去呗!”
徐莉点点头,“我一会要去我爸那,让他派人把咱丢在草原里装备运回来,顺便让他把直升机的钱给结了。”
“那你别忘了让你爸查查那具死人...”
月白想起了什么,说:“我亲手埋下的那具死人虽然在昨天尸变了,但五官还是能认出来,而且,残塔里头的死人和那位很明显是双胞胎,你如果把这一点告诉你爸,想必是不难查出那帮口罩男们身属那一省派的。”
“怎么?你不打算饶了他们?”
“或许我想饶也饶不了了...”
月白解释说:“那些人估计是不会放弃侵占哈道派的计划的,同时,那些人能在蚩尤面前随意的发布命令,这至少能证明那些人不是正经道士,因为,普通的魔物就不可能听人类的,更别说上古的魔神蚩尤了。”
说到这,月白的声音就是一顿,拿起了一苹果咬了一口,才继续说:“还有,昨天的那些口罩男,我和他们近身打斗之时,总感觉有一丝熟悉,除此以外,我的意识束缚他们没有一个惧怕,就好像他们也会这一招,或者说了解这种术法的原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