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这是啥意思?”
听见胖子的问题,月白很是不能理解的夹了个花生、又搁嘴里嚼着,他想,胖子问这个干啥啊?难不成,这小子是见不得、自己用外人壮大公会当中的势力吗?
“你先别问我是啥意思,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就行了。”
可胖子的心思并没有月白想的那么单纯,就见王大少爷一脸迫切的等对方说出心中所想。
“额...我自己还真是没拿定主意呢!”
月白见胖子严肃,便意识到这个问题或许没那么简单。
因此,月大教主就一边吃菜,一边说:“那个...我老丈杆子说了,此人很神秘,也很厉害,他建议我打压对方、将其排挤出公会,或是让我拉拢此人,让吕小煌以咱们马首是瞻!”
说到这,月白想了想,又道:“不过嘛...我老丈杆子比较偏向让我打压这个叫吕小煌的,而我现在也说不好是不是应该将此人排挤出哈道公会,毕竟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你让我算计一个人可以,但你让我算计的同时、还实施自己的坏水,那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得纠结了。”
胖子好像早就料到月白会这么说了,就见王少爷笑了笑,又问了月白一个问题,他说:“小白啊,你知道你老丈杆子为什么偏向、让你打压这个叫吕小煌吗?”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月白摇摇头,很明显,他是没想过这种问题的。
可随即,月大教主就下意识的反问道:“难不成,这个姓吕的和我岳父有仇?所以,徐丰源才偏向让我打压此人?”
“有仇是谈不上的,但此人却是徐老头的一块儿心病,或者说,这个吕小煌是在你迎娶了徐莉以后,成为了徐丰源的心病!”
说到这,胖子就看了看四周,一脸偷偷摸摸的表情,八成是在寻找什么。
“小莉留徐家了,今晚上她不在,有啥话你可以直接说!”
月白给胖子倒上酒,一眼就看出了胖子的下一句话、肯定是和徐丰源有关系的,而且,就冲王少爷的贼眉鼠眼,月大教主就断定,胖子的话绝不是什么好话。
“呵呵,幸好她没在!”
果然,听说徐莉没回来,胖子就松了一口气,随即,他就轻轻的说了一句:“小白啊,这个吕小煌的名字并不是水神的本名,此人现在的所用名字是在后来改了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人的具体信息。”
“改就改呗,这很奇怪吗?”
月白无所谓的耸耸肩,心说,这年头改名字的人、那是海了去了,可哈道派的水神改名字、又和徐丰源有啥关系啊?
“你听我说完啊!”
胖子一摆手打断月白,继续压低了声音,道:“吕小煌的原名其实叫吕晓霜,当然,不管是小煌还是晓霜,都跟徐家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这个人的上一辈却和你爸是很要好的同僚,几乎堪比咱们两家了,而且,也就是你家和他们吕家的关系,这才造成了徐丰源的心病!”
“额...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听懂了你的话啊?”
月白满头的雾水,他心道:就算姓吕的水域道士的上一辈和自己的上一辈有关系,那又跟徐家挨着啥啦?还是说,是自己家的朋友圈子涉及到了徐家的生意、或是影响到了徐家的其他方面吗?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
这时,见月白就是不开窍,胖子就一口喝干了啤酒,直言说:“这么说吧,吕晓霜他爹和你爹定了娃娃亲,按规矩来看,你当初要娶的人不该是徐莉,而是这个水神吕小煌!”
“啊?你是说,这个和我齐名的水域道士是个女的?”
月白只思考了一秒就明白了,他瞪大了眼睛说:“我老爹在没死以前,就给我找好媳妇儿了?那也就是说,我只要一出生,就已经脱离了单身狗的命运啦?”
“我靠,都这时候了,你丫的咋想这个啊?”
胖子伸手拍了月白一巴掌,骂道:“你娘的,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啊!”
其实,月白早就想到了此事的影响,而且,他此刻也意识到,为什么在选举新会长的时候,那选举黑板上会出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同僚名字。
很明显,那肯定是吕小煌知道了月白要进入公会处理哈道危机,所以,前者才找到了五老,要求自己出现在月白的视线当中。
同时,吕小煌当时的举动,保不齐是想让月大教主注意到自己,因为以月白的性格,在发现一个和自己齐名的陌生同僚以后,那肯定会打听一下对方的。
也说不定,顺着打听水神是谁的时候,月白还会搞明白两者之间的渊源过去呢。
当然,也有可能是吕小煌发现了月白,但月大教主并不知道两者之间的关系,所以,吕小煌很有可能是想帮助月白处理哈道危机,顺便把上一辈的事情说清楚。
但是,月白当日是有急事的,他少见的没有立刻调查吕小煌。
再说了,莫老大当时也说过啊,这水神道人很是神秘的,就连他这个情报专家也难以查明,因此,情报手段还不如莫龙的月大教主,那自然是更不可能、去查到这吕小煌是谁了。
可是,话还得说回来啊,就算两家的上一辈儿有过娃娃亲的约定,那身为孤儿的月白也不知道啊。
毕竟他老子临死前就把他送到孤儿院了,而那时候的月白也就屁大点儿,估计老月即便在那时告诉他这件事,那以儿童状态的月白,恐怕也不可能记住的。
还有,离开孤儿院以后,月白又是在孤身一人、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自由恋爱的方式、并且合理合法的、迎娶了徐家千金的。
这也就是说,就算上一辈的娃娃亲还要做数,那月白此刻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当然,先不说他本身是否愿意、去履行上一辈儿的、封建包办的承诺,光凭他现在和徐莉的真情实意,那就不可能离婚,再去找一个自己还不认识的陌生女人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