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的五大灵根,肩负着拱卫凡间的重任,五大灵根合一之际,便是凡间大难临头之时。
孙乾在兖州陪着萧媚儿母子,度过了一年美好的时光,便起身去了祖岛,因为他收到了生长在祖岛之巅的,生命之树的召唤。
孙乾知道,属于自己的平静日子,不会再有了。
自从孙乾第五行之力大成之后,被自己炼化的筋斗云,也在悄然间发生着变化。真的达到了无形无态,只要孙乾一念之动,他可以随意的出现在孙乾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上,速度最快,更胜从前!
孙田的双脚之中,在筋斗云融入之后,只用了些许的时间,便来到了祖岛之巅。
如今的祖岛之巅,已然变成了另外一番景象,与孙乾记忆中的模样,大不相同!
郁郁葱葱之下,无尽的生命之力荡漾在虚空之间。
放眼望去,整座祖岛之巅,一片翠绿之色,生机盎然!
见此景象,孙乾的眼中不由得现出了一丝笑意,看来生命之树,那次刀伤之后,已然痊愈了很多,否则不会有此景象,再现祖岛之巅。
就在孙乾的眸光,停留在祖岛之赣那如画般的美景上时,
一棵参天的大树,突兀般的出现在了祖岛之巅。
这棵大树擎天柱地,树冠遮天!
在这棵擎天大树出现之后,祖岛之巅上的生命之气,不由得又浓稠了几分。
孙乾对这棵擎天大树,还是非常尊敬的。因为就是这棵生命之树,教会了他成为天地五行者的第一步!
孙乾一步跨过虚空,径直的来到了生命之树前。
“前辈,许久未见,你可安好?”
人未到,声先至。
“托你小子的福,老夫恢复了很多!”
生命之树那苍老的声音中,也是满含笑意。他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看走眼。眼前这个人族小子,还真是一个手段通天的人物。不但没有半路夭折,而且还把天地五行者做得有声有色。
生命之树守护这凡间,已然不知过了多少个元会了?自己见证的天地五行者也不知凡己?但像孙乾这般惊艳的天地五行者,还当真是少见!
这才过去几年的光景,孙乾便从一个不入流的小修士,成长为如今凡间的巨擘,速度之快,能力之强,让人难以置信!
生命之树虽然久居祖山之巅,足不出户,更不能行走凡间。
但天下之事,也不能逃出他的法眼。
孙乾的屡番经历,孙乾的每次壮举,生命之树都是了然于胸,每一次都不由得老怀欣慰。
尤其是孙乾的地府之行,生命之树虽然身为凡间的灵根之首,确是有通阴的手段。
孙乾在阴间的种种,生命之树比谁都看得清楚。当孙乾在望天台上,地五行之力大成之际,生命之树就知道,千等万等,已经等了无数个元会那句真言,如今可能真的就要实现!
“如今,你觉得天下太平了吗?”
不知为何?生命之树突然问向了孙乾这句话。
孙乾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前辈明知,如今的天下,哪里来的太平?又何必出此一问呢?”
“行!你小子还没有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你虽然收服了凡间的三大洲,也拔除了天冥教这个想染指凡间的祸根,但这只不过是做到了皮毛,更大的隐患就在后头。”
生命之树慢悠悠的说道,苍老的声音中带有深意。
“前辈指的是,鸿蒙魔神要大举的进入房间了吗?”
孙乾的心中,不由得一惊,自己担心的事终于要来了!
生命之树并没有马上的回答孙乾,偌大的树干之上,浮现出了一张苍老的面容。
就在这张苍老的面容,一双浊目睁开之际,孙乾看到了生命之树眸光中的忧虑。
“该来的终究会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会有多久?我们会有准备的时间吗?”
孙乾问出了心中的焦虑。”
生命之树没有正面的回答孙乾提出的这个问题,而是岔开了话题,向孙乾问道:“凡间三大洲,你去之有三,但偏偏避开了西牛贺州,为何?”
生命之树问得很直接,孙乾不由得一时语塞。
西牛贺洲,孙乾当然知道。
自己的前世孙悟空,当年保护唐僧一路西行,师徒四人的取经之路,可谓是步步艰辛,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那西天佛祖。
名义上是在度化自己的二弟子金蝉子,可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在考验孙悟空?
西行之路的主角,是唐僧吗?当然不是!
真正的主角是孙悟空,所谓的九九八十一难,每一难都是给孙悟空在挖坑,每一难都是对孙悟空的考验,与其说是唐僧在取经,倒不如说是孙悟空在渡劫!
所以孙悟空,对西天佛祖没有什么好感。
而这西行取经之路的终点,便是在西牛贺州中的大雷音寺。
西牛贺洲不是佛界,西天佛祖如来之所以把大雷音寺放在了西牛贺洲,那也不过是在暂时的降临凡间,目的是在等唐僧,也是在等那个桀骜不驯的孙悟空。
西牛贺洲对孙悟空来说,并不是一个美好的所在,那是一座牢笼,一座圈禁了他几百年的牢笼!
取经之后,孙悟空被封为斗战胜佛,但孙悟空并没有飞往佛界,而是佛祖把他留在了小雷音寺中,名曰修心养性,钻研佛法,实则与软禁无异!
孙悟空当年大闹天宫之时,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孙悟空早已习惯了耐得住寂寞,又何惧这几百年的圈禁?
量劫到来,鸿蒙魔神攻入天外天之际,西天佛祖如来,才把孙悟空招回了佛界,一起赶往天外天,迎战鸿蒙魔神,直至孙悟空的陨落!
这一桩桩一件件,现在孙乾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可以说,西牛贺洲是孙乾的伤心之地,孙乾又岂能愿意踏上了伤心之地?去重温旧事。
对于生命之树的这一问,孙权心里清楚,但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