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锦提着一颗心、紧张的盯着那青纱帐半响,才听到内里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起身、
“月茗廷的奴才?叫什么?”
沈二锦愕然、
“奴才是尚服局的,叫、沈锦。”
闻言啊青纱帐里停顿一妙,沈二锦似乎都能想象倒他彼时的惊讶,放着月茗廷的丫头不用,却偏偏跑到尚服局去找人,看来不只她一人觉得浪费时间了。
“过来。”
以往沉稳的声音此时有些急促、可是这结果怎的偏偏与她背道而驰,沈二锦疑惑却不敢不从,当即上前伸手,毫不迟疑的、一把掀开了青纱帐,
毫无防备的心里眼前所见震惊了、惊的沈二锦暮然瞪大了一双杏眼,此时的惊艳让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很难在淡定从容的面对这位六殿下了。
楚銘只穿了白色里衣,靠坐在床上,一脚踩在床沿上曲着腿,另一条伸直了堪堪的自沈二锦旁边儿而过,再瞧他那泛红的脸色、原本漂亮的凤眸此时半睁半掩着,看的人莫名的心下一阵紧,那红晕拂过本就极其漂亮的脸色、竟连那洁白如玉的颈项也未曾放过,一直延伸进了那领子里,而那里衣的领口几颗扣子随意的敞开着、视线稍稍下移,沈二锦便能瞧见那漂亮的锁骨、简直是诱人心弦。
沈二锦赶紧抽离了视线、瞧像面前人的脸,张脸比往日里更要明艳、妖艳上几分,怎么看都是祸国殃民的典型。待她稳住心神的时候终是将目光锁在了他的脸上,在不敢乱瞟。
视线一定、随即便瞧见他额头上冒出来的细密的汗珠,他似乎很热,几缕散落的黑帖在额头,顺着泛红的脸颊掠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滑入衣领,消失不见、
不是要看他的脸吗?怎的又顺势望了下来、沈二锦现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双眸,随即连忙闭了眼。
虽然这六殿下有故意诱惑人心之实,可自己若是甘心被诱,那就是自己的不对了,万一、这六殿下哪天头脑一热来翻旧帐呢?还是控制着点方为上策。
虽闭了眼、可刚刚看到香艳场景一直徘徊在脑子里刺激着她的神经,是谁说的女人是红颜祸水,那人定是没瞧见这世上、堪比女人还要漂亮上七分的男子,而眼前这位、才是实打实的蓝颜祸水呀!
沈二锦揣着自己的小心思,楚銘也有自己的想法,瞧着她了双眼眼知道她是不敢乱看、可是、既然都来了、刚刚也看过了,此时在这样掩耳盗铃给谁看。
凤眸盯着她瞧了两秒、随即,突然上前楼了她的腰、她还未有所反应便被压在了床上。
楚銘自小习武,身手自然不弱,对付沈二锦来说更是手到擒来,沈二锦怔愣的瞧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魅惑人心的眸子,仿佛自己的心都已经被勾了出去。
楚銘瞧着她呆楞的样子、张口便咬了上去,这张唇实在有些小、微微干裂的磨砂着他的唇,本该不舒服的可他却觉得满足的很,不由的便松了口、打消了咬她死她的念头,这咬人的念头一旦打消,他的唇便不由控制的辗转成了吻,渐渐的仿佛察觉到了其中的美好,这吻逐渐加深了…………
沈二锦瞪大了一双、杏眼努力想要瞧清眼前的,是不是那位不苟言笑的六皇子楚銘,如果是、谁人来告诉她究竟是生了什么事情?这六殿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被太子给咬了了病、
别以为长的好看,就没人舍得揍你。
结果沈二锦拧了他、拧的是手臂内侧最为柔软的地方,手劲之刚猛让楚銘都忍不住的伸手来制止她的举动,可她自小在田野中成长,哪里是什么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一击不成左手立时又去掐他的脖子、楚銘察觉一手又紧追了上来,趁乱中沈二锦又切切实实的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立时传来楚銘的一声吸气、
“嘶~~~”
沈二锦的唇得了自,由第一反应便是破口大骂,可看到他唇上红艳艳的、好似出了血,立时将到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思量着、到底,是谁咬破的。
莫名的、沈二锦有些心虚、
“下手到真是狠、”
不说还好,他这一开口沈二锦便如同点着了的炮仗,劈头盖脸的想要骂一骂这位登徒子,可唯一存在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此时万万不是时候、一张小脸因此涨的通红,比之楚铭有过之而无不及、
“奴才为什么下手狠,殿下心里清楚的很。”
沈二锦神情儿坚毅、心下已经下了决心,今日管他是不是皇子、就和他杠上了、谁也甭想让她低头。
楚铭望着她那坚毅的神情、微微有些怔愣,许久才有所反应的察觉,自己似乎也没想将她怎么着啊!怎的就惹了她一脸的英勇就义。
“上一次、咱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生。”
楚铭眸子晶亮的盯过来,立时惊呆了沈二锦,沈二锦刚刚虽受了惊吓,却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上一次在尚方司里两人喝多的那一次、沈二锦犹豫着要不要说清楚、却又听上的楚铭道:
“为何不说话?”
沈二锦愕然、要她说什么?
他该不会以为、那日真的生了什么吧、还是说这些日子以来他都误会着什么?怎么办?现在这个时候要不要说出实情,此时全部交代了,对自己到底有多大好处?
“殿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别打岔、”
“殿下指的是上次醉酒吗?自然什么都没有生,当时殿下虽然醉了,可奴才尚留有一丝理智,将殿下安顿好后便自行回了尚服局,难道此间殿下有什么误会不成?”
杏眼紧盯着他,想要透过他面儿上的微表情,得到一些他此时的心理想法,可结果就是沈二锦异想天开,即便是在此时、如此不寻常的情况下,他依旧是往日里的淡定表情、一丝多余的情感都未曾流露出来供她参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