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大的厂房,面积足有上千平米,一排排制毒设备,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一各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如医生打扮的工人在这些设备前同样忙碌着全文阅读。
对于这几个不速之客的闯进來,似乎根本就沒人注意到。
事实上,刚才的在外面的警报声,也仅限于外面,这里虽然深入地下十米左右,但这么多机器同时忙碌,如果沒有丝毫保护措施,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在工厂内部和周围,都装有消音的设备,这也就导致工厂内外,完全是两个隔离的空间。
除此之外,胡疯子既然被称之为疯子,而疯子一般都是很有自信的,他自信沒有人可以找到这里,只是在外围设了几个岗哨,把更多的人弄到工厂里面來工作。
而且,即便有人能找到这里,也休想打开门进入,更何况假如真的有突发状况,外面的人也可以在第一时间给他送來信息。
只是可惜,他遇到的是一群他可能从來都沒敢想象过的高手,这些从战火中走出來的家伙,那次面对的不是军队,暗杀的对象那次不是一国元首级别的人物,现在來对付他一个毒枭,简直是大材小用了。
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戒备森严的地方,这些家伙都可以來去自如,更何况是这个防御措施“简陋”的地方。
“这么大的工厂,一天之内不知道有多少毒品从这里流出去。”穆雷啧啧称奇道,这里都快赶上金三角了。
在金三角,一些小的毒枭,也沒有这么大的制毒工厂。
而这里是华夏的内陆,却有着这样一个工厂,的确让他们忍不住的惊叹。
“兄弟们,这些都是咱们的了。”楚鹰嘿嘿一笑。
穆雷脸上闪出一抹兴奋的神色,向前走了一步,忽然大声道:“警察,都给老子停下。”
这一声大喝,如同雷震,甚至盖过了正轰鸣的机器声,在近千平米的厂房内回荡,听到“警察”两个字,所有人几乎只有一个动作,,关掉机器,附身下去。
“小心,他们有枪。”楚鹰一直都在密切注视着,在这些人弯腰拿枪的同时就被他发现了,赶紧大吼一声,扑倒黄金,就势一滚,躲到一台机器的后面。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从开始时候的点射,到后面的扫射,枪声越來越密集。
这些机器都跟桌子的造型差不多,上面是个平台來作业,下面则是空的,楚鹰看到机器的对面有四条腿,不由一个扫堂腿过去,直接扫倒了两个人,然后从机器下滚到对面,击杀二人。
从这二人手中夺來手枪,其中一支给了挨着他的黄金,另一支在地面上打着转,最后停在穆雷的脚下。
穆雷等人也跟楚鹰和黄金一样,都是趴在地上來躲避对方的扫射,自然也看到了那一条条腿,接枪后穆雷沒有迟疑:“嘣嘣”两枪,打碎了两个人的膝盖,在这两个人倒地时,又是“嘣嘣”两枪,打在两人的眉心处,结果了他们的小命。
凯洛斯和索瓦洛夫同时抢出,从那两个死人手中夺过冲锋枪,蹲在机器下面就是一通扫射。
枪声,惨叫声不绝入耳,整个厂房硝烟弥漫,战火纷飞,一个个人倒下去,鲜血飞溅,染红了地面。
楚鹰不怎么用枪,他手中拿着的是从外面捡來的刀片,他的人在机器下面射出,來到另一部机器下面:“唰唰”两刀,切断其中两人的大腿,未等对方的惨叫声发出,便已切断两人的喉管,在鲜血狂喷之时,他已经闪掠向另一部机器。
对方显然也不是笨蛋,此时听到有人大喊:“他们都在下面,蹲下,都特么的给老子蹲下打。”
话音未落,机器下面已经是枪声密集,子弹横飞,子弹打在机器上,顿时火花夺目,让人眼花缭乱。
楚鹰等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那人的声音响起之时,他们早已靠着强大的臂力和脚力,或拉或踢中一部机器,挡在自己身前,楚鹰更是拉起两具尸体挡着自己,借助掩护,他继续前进,所过之处叫苦连天,血肉翻飞,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工厂内原本有百十多个人,可是几分钟过后,还只剩下几十个人,剩余的那些全都变成了死者,而沒有一个伤者。
楚鹰这一方,除了黄金的肩头中了一枪之外,其他的四个人毫发无损。
这并不是说对方太菜,而是楚鹰他们太彪悍了。
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面对这些连枪都不怎么拿的稳的虾兵蟹将,如果还有伤亡,那才是天方夜谭。
还活着的那些人,看到满地的死尸,狂飙的鲜血,心中害怕了,不知谁大喊一声,众人开始向后撤,疯狂的逃跑。
楚鹰制止住想要追杀的黄金,淡淡道:“穷寇莫追。”
“可是还沒找到胡疯子呢?”黄金受伤,心中多少有些不满。
“我想,他会给我们答案。”几个人聚集在一起,索瓦洛夫手中提着一个裤裆里一片湿润的家伙,走了过來,将那人随手丢在地上。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睛,原本应该是斯斯文文的,可是他蓬头垢面,邋邋遢遢,而且眼窝深陷,看來也是个瘾君子。
“告诉我们,胡疯子在哪,你就可以活着。”楚鹰淡淡道。
这人早就吓的六神无主了,满地的尸体让他沒有丝毫的反抗心思,语气哆嗦道:“他,他在枪响的时候,就已经逃了。”
“往哪逃了。”楚鹰问道。
这人指了指身后,道:“那边有个地洞入口,拿掉挡板,就是个洞口,他从那里逃了。”
楚鹰还沒有被战火烧坏了脑子,冷笑道:“既然你知道哪里能逃,干嘛自己不逃。”
“操,敢骗我们,老子现在就灭了你。”黄金年轻气盛,一听楚鹰说的有道理,感觉自己被骗了,枪口直接对准了这人的脑袋。
“别,别开枪,不是我不逃,是那天杀的逃出去之后,从里面把洞口给封死了。”这人吓的全身都在哆嗦,哀求的目光望着楚鹰,他能觉察到楚鹰是这些人的头。
“记住,你今天什么都沒看到。”楚鹰说着,提起这人的衣领,走向他指的方向,